以柔嘤咛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开始不安稳起来。
他赶忙攥住以柔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刚刚出生的小婴儿。
“idon’twannahurtyou
idon’twannamakeyousway
likeiknowi’vedonebefore
iwillnotdoitanymore
i’vealwaysbeenadreamer
i'vehadmyheadamongtheclouds……”
他在以柔的耳边轻声哼鸣着,看着她眉头渐渐舒缓,呼吸再次均匀才放下心来。
他不知道以柔又做了什么样的噩梦,不过以柔的状态正在慢慢好起来。看到以柔的各种反应,他对于治疗多了几分信心。
曲寞的胳膊很长,他和以柔之间还有空间,可特属于以柔的味道却把他包裹。
香香的,带着一丝甜甜的,还有一股清爽在里面。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味道,却是其他女人没有的。他闭上眼睛,光靠味道也能分辨出以柔来。
他觉得这很奇妙,却无法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他躺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当以柔进来时,他觉得以柔整个人在发光。那一瞬间,他感觉身体里有某种东西被唤醒,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出任刑警队的队长。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当多巴胺发挥作用的时候,什么疯狂的事情都会发生。
以柔忽然往他怀里靠过来,头就偎依在他的胸口,嘴里呢喃了一句,听不清楚是什么。
他的心猛地紧缩了一下,随即砰砰的乱跳起来。身体某个部位发生了让他尴尬的变化,却又抑制不住。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他闭上眼睛在心里默背百家姓,接连背了三遍,感觉才略微放松了些。
原来,柳下惠不是那么好当的。估计不是那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合柳下惠的胃口,就是柳下惠本身就是个性无能!
这一晚上,不知道曲寞背了多少遍的百家姓,估计照这样下去,他会把百家姓倒背如流。
第二天早上,以柔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抱着大熊,曲寞老老实实躺在他自己那边。
嗯,他还算是老实,不过他怎么一脸疲惫的样子?
额,曲寞睁开眼睛,明显的黑眼圈,眼睛里面还带了血丝。
“你做噩梦了?”以柔问着。
“比做恶梦还要可怕!”曲寞叹口气,“这个——要命!”
怎么了?以柔听了疑惑不解,难不成他失眠了?以柔知道失眠的痛苦,她曾经被深深困扰过。
第二天早上,以柔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抱着大熊,曲寞老老实实躺在他自己那边。
嗯,他还算是老实,不过他怎么一脸疲惫的样子?
额,曲寞睁开眼睛,明显的黑眼圈,眼睛里面还带了血丝。
“你做噩梦了?”以柔问着。
“比做恶梦还要可怕!”曲寞叹口气,“这个——要命!”
怎么了?以柔听了疑惑不解,难不成他失眠了?以柔知道失眠的痛苦,她曾经被深深困扰过。
看样子他是不习惯跟自己一张床,这样一想,以柔竟然感觉自在多了。
“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餐。”以柔没有赖床的习惯,醒了就要马上起床,怎么都躺不住。
“嗯。”曲寞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哼了一声。
他又眯了十多分钟,起来去洗漱,出来就闻到香味。
以柔正在厨房里面悠闲地喝着咖啡,烤面包机里面放着两片面包,旁边的盘子里还装着两片烤好的面包片。锅里的荷包蛋已经煎好关火,锅里的余热还在发挥作用。
面包的香气,混合着咖啡味和荷包蛋的味道,让人的肚子咕噜噜直叫。
晨曦透过窗户射进来,罩在以柔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曲寞靠在门边一直盯着她看,眼神有些恍惚起来。
“你来一杯吗?”以柔一扭头看见他,朝着他笑了一下问着。
“好。”他怔过神来,“不加糖,谢谢。”
“你也喜欢喝原味的咖啡?”以柔喜欢自己买咖啡豆现喝现磨,她给曲寞倒了一杯。
曲寞接过去喝了一口,点点头,“好的咖啡是苦中回甘,而加糖却破坏了它本身的味道层次,我不喜欢。”
“既然你起来就一起吃早餐吧。”以柔把面包、荷包蛋都端到桌子上。
她看见曲寞把荷包蛋夹在两片面包之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看样子咱们还能找出些相同的习惯。”她也那样夹好,“在加拿大的时候,我最喜欢自己动手做三明治。”
“时间长着呢,你会慢慢发现我们挺合适在一起。”曲寞咬了一口,感觉口感非常好,不由得点点头。
在一起?估计是说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吧。曲寞不再说话,以柔也不好意思多问,好像她多想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