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放和万里云一听,两人齐齐一愣,不知为何,顿时便想起了那被洞庭二叟喊做师父的金小宝来。凌天放摇头一笑:“这怎么哪里都有师父,不知道这群泼皮的师父又是什么样子。”万里云也是一笑:“这样的脓包徒弟,师父还能厉害到哪里去,都交给凌兄你打发了,我就负责放伍都头下来就是了。”一边说,一边将伍月影轻轻放在地上。
伍月影刚刚落到地上,三人便听到那吊眼虎一伙逃跑的方向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鬼叫什么,不是都教了你们用铁链抓那女娃儿的法门吗?怎么还抓不住,你说说你们,一点屁用都没有,真是的。”
一听这个声音,凌天放和万里云都是一愣。凌天放连忙凝神向着声音来处看去,就连万里云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盯着声音传出的方向。
片刻功夫,声音响起的地方,树丛之中便钻出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一胖一瘦。凌天放和万里云一见这两条身影,顿时哈哈大笑。那两条身影听见笑声,循声看去,也是一愣。原来这两人赫然就是那洞庭二叟,这两人忽悠着大小孩金小宝帮着他们抢护国八派的席位。后来局面混乱,两人不知溜到了何处,没想到却在这里与凌天放和万里云遇上。只是不知道那吊眼虎几人怎么成了这两人的徒弟。
洞庭二叟一见凌天放和万里云两人,二话不说,一扭头,立刻又从方才钻出来的树丛钻了回去,只是速度却比来时要快了几倍。只传来一阵“师父,你怎么又回来了。”“师父,你要替我们做主啊”“哎呀,师父,你打我干嘛?”的叫喊之声。
凌天放和万里云看得哈哈大笑,也不理睬他们,自顾自地帮伍月影解脚上的铁链。哪知这伍月影脚上的铁链却缠得甚牢,还有一个钢卡,咬住了伍月影的脚踝,将她的脚上咬得鲜血淋漓。
凌天放看得连连皱眉,从地上捡起单刀,试了几次,却还是不敢下手。他这‘一刀’法诀往而不回,他又还没有熟习,生怕收刀不住,砍伤了伍月影。万里云在一旁也是连掰带扭,却完全动不了钢卡分毫。伍月影见两人想尽办法也奈何不了钢卡,强撑起身子,拾起自己的单刀,向着两人一抱拳道:“多谢二位相救,武某感激不尽,这钢卡铁链嘛,武某自行回衙门找铁匠来处置吧。”她即便是在道谢之时,也仍是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样子。
万里云的酒壶早放在了一旁,这时见毫无办法,便伸手去拿,嘴里说着:“即使如此……”他刚说到这里,却突然碰到一物,连忙转口道:“伍都头请留步,在下说不定还有一个法子。若是就这么走回衙门,我怕伍都头今后都当不了都头了。”
伍月影也知回衙门处置乃是下策,一听万里云说或许还有办法,连忙停住脚步,回头观看。凌天放也想知道万里云究竟有什么法子,也连忙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