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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吧!你的这笔账,朕自会记在心头,现在可不是要跟你算账的时候!走,陪同朕去看看,那被感染士兵的情况如何了。”
段飞眉头一皱,大手一挥,心中自有几分沉重。若说士兵被感染了瘟疫,其发生的过程未免过于突然。
黄得功赶紧起身,碎步跟随在身后。心中自是一暖,皇上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可他却让皇上失望了,辜负了他的一番企盼。
黄得功心中,又是几分愧疚,尤其一旦想起被感染的士兵,他心中那一份愧疚,来得更加激烈。
一路向隔离区的营中走去,黄得功也不敢隐瞒此事,将他如何发现了那些郎中的尸体,然后继而是关中受感染,再到他们军营的士兵,一五一十的跟段飞如实禀告。
弄清楚了事情的发生始末,段飞心中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绝对不是瘟疫感染,一般的瘟疫,他们发病时候不会那么猛烈,往往都是有一个潜伏期。而这些被感染的人,不管是关中城的百姓,或者是他们军营中的士兵,他们爆发死亡率可是迅速,根本就无可预防。
郎中们都是素手无策,更别说是对他们进行治疗了。
看着走在前方中匆匆脚步的段飞,黄得功心中可是暗暗捏了一把汗水。皇上贵为万尊之躯,若是进入了那些已经被感染的士兵,皇上万一个不小心被感染上了,事情可就坏了。
可黄得功心中虽然是着急,可他却没有那个胆子来阻止皇上前去探望那些感染士兵的举动不是?可他又不得不阻止。
心中两种矛盾,逼迫着黄得功抢先了段飞一步,“皇上,那些士兵已经被感染了,若是到了营区中,皇上能否远距离的观察他们?莫要与他们近身接触可好?”
黄得功他为自己的建议,可是又捏了一把汗水。可为了皇上的好,安全考虑,他也只有豁出去了。
“放心吧!朕的身体可是百毒不侵的!不就是一场莫名来源不明的瘟疫吗?待朕前去看个究竟,说不定还能挽救这写士兵们的生命,别在啰唆了!赶紧走吧。”
黄得功神色一愣,他原本以为,皇上对于他的一番建议,会当场暴怒呵斥他一顿。可皇上并没有一丝为难他的意思。
都说君威不可测,的确是如此啊!
话不多说,在黄得功的引导下,不到顷刻时间,他们已经到了隔离的营区。这个建议,可是郎中提出来的,说是把被感染的士兵隔离出来,一是能够进一步观察他们的病情,而是则能够避免他们再度接触外人,从而造成其他健康士兵的感染。
当时,黄得功觉得郎中的建议不错,也只能采取了这样的措施。在他们军营中,腾出了一块地方来,将此已经被感染的士兵,迁移过来。
那些已经被感染上的士兵,他们心中也没有任何怨言。因为他们都知道,一旦被染病了,就是绝症,郎中都只能干瞪眼,长叹短嘘,无可奈何,他们距离死亡已经不远,何苦要将自己的好战友们拖下水?陪同他们死去呢?
所以,那些士兵们,他们都很自觉在自己的隔离区中直直的躺着。他们也想拿起大钢刀,陪同自己的战友们,上到一线去斩杀鞑子,可惜他们的这个愿望,终究是要落空。
到了隔离营区。
段飞并没有一丝犹豫,挑开帘子进入了帐篷。
眼前的这一幕,的确让段飞感到了震撼的辛酸,同时他也是心痛。简易的木板床榻上,躺着一片黑压压的将士。
他们在痛苦呻吟,面色发白,软绵绵的样子,就像一个患病多年的绝症老人,他们的目光,呆滞,无神。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腥臭的血型味道。
挑目在看,士兵们的木板床榻下,均是摆放着一个夜壶,有的夜壶中溢出的液体,自是腥臭无比,都是士兵们咳血的液体混合物,散发着一股浓烈腐烂的味道。
十余个帐篷的隔离区,可见,被感染中的士兵可是人数众多。可这里还不是他们全部人数,前锋一战,这些被感染的士兵,他们用着自己的肉躯去独挡了敌军破开了缺口,战死的将士,堪比他们人数多出了一倍啊!
“儿郎们,朕来看你们了。”
段飞咽喉有一堵哽咽,帘子挑开后,他径直走了进去。那些躺在床榻上的士兵们,吃力的将目光转向了大门来,却见他们的皇上,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可士兵们都可以看得出来,那一抹笑意,竟是那么的辛酸。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