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弘?听到这话猛地一惊,满腹的酒意都化作冷汗冒出来了,赶忙起身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隔着门板听见外面没人,马上又回到墙角把耳朵贴紧墙壁凝神倾听。£∝頂點說,..那边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声音,弘?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仿佛过了许久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不知道了吧!我还是从郑亲王府得到的消息,你前段时间不是问郑亲王府的总教头万庆澜怎么不见了么?我告诉你,他就是去打探这个消息去了!昨晚上回来飞刀留一五一十的都告诉郑亲王了,我跟你啊,这当今陛下他不是雍正爷的骨血,他其实出身海宁陈家......”,隔壁的男子仔仔细细的把当初雍正为了夺嫡把陈世倌刚生下的孩子换走的事儿了一遍,完了还强调,“你还别不信,昨晚上万总教头飞刀留的时候郑亲王最宠爱的姨太太也在房里,今早上就传出十二姨太太不幸殒命的消息,就是因为这事儿郑亲王要灭口,不然他那会舍得?”
没过多久隔壁响起开门的声音,俩人的话声越来越远,似乎是已经离开了;弘?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地坐起来,打开门冲到门外,那俩人却早就不见了,他一把揪住守在门口的随从,“刚才在隔壁的是什么人?可看清楚了?”
“王爷,人只看见一个大概二十来岁,另一个年纪要大一些,看上去好像是读人的样子,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随从战战兢兢的回答。
“没用的东西!”,弘?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跑到外面一把拉住掌柜的就往内院走,到了自己的包间把门关上,“掌柜的,刚才在我隔壁的是什么人?”
“看上去像是两个读人,话也都是京城口音,不过之前没见过,应当是第一次来!王爷,他们吵到您了?”,掌柜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怎么开店的!来得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能放进来?”,弘?怒道。
“王爷,看您的!怎么开的是酒楼,客人只要给银子就能进来吃饭喝酒;又不是客栈,还要登记客薄。”,掌柜的陪着笑脸道。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弘?想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对方有意为之还是巧合。
“您还没来他们就来了,他们本来要在您的这间房子喝酒,谁让您这间房子最好呢!”,掌柜话间还不忘卖弄,“的就了这间房子有人定了,于是他们就去了隔壁。”
“你有没有是谁定的房?”,弘?追问道。
“这我哪能随便啊!您是皇亲贵胄,万一有人不懂事冲撞了您我可担待不住!”,掌柜的连忙摆手。
见问不出什么弘?挥挥手让掌柜的出去了,自己在房里踱来踱去,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回到府中就把自己关在房,谁也不让进来,连午饭都没吃。
到了晚上,伺候他的下人们担心的不行,连忙把永暧请来,永暧敲了敲门,“阿玛,您没事吧,该用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