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啊,老陈,我们选!茗雅,走咱们吃海鲜去!
老陈哈哈一笑:无畏,你这是威胁我啊。快定地方。
正寻思吃什么的当口,手机响了,一,竟是重庆烧鸡坊老板周洲打来的。
周洲,重庆烧鸡坊老板,年龄岁。经历阅历不详,因身材肥硕,尤其是其头大如斗,总之一张脸很有点三星堆纵目面具的味道,拿古代的话来说,很是像个异人。因此我给他取了一绰号叫做“老鬼”。
老鬼自打上次被老陈拼骨教训以后就从了良,从此告别了奸商,再也不克扣上帝的口粮了。当他得知我们三人的身份以后更是佩服得不得了,非要交我们这几个朋友,总是隔三差五就会叫我和老陈去喝酒。
“无畏,你在干嘛呢,是和老陈在一起不?过来喝酒怎么样,我这儿有出了几个新菜,来尝尝?”,老鬼说。
“嘿,你个死胖子,你成精了啊,连我们正在找地儿吃饭你都知道。不愧是千里眼,我们一会儿就打车过来,你张罗好等着啊”。
“好嘞”,老鬼在电话那头高兴的答应道。
于是一行三人打车往重庆烧鸡坊而去,但就在离开公安局大约00米的时候,我习惯性的回头望了望我们的档案室,有那么一丝儿的隐隐不安,涌上了我的心头。
到得重庆烧鸡坊,老鬼早订好了雅间,桌上摆的是桃红柳绿,煞是逗人食欲。凉菜是椒盐凉粉、盐边酱驴肉、热菜有泡椒肚条、干烧桂鱼、黑胡椒牛仔骨,混搭两盘清幽的开水白菜。
我打趣老鬼:老鬼,可以啊,你也知道讲美食的盘面了?
老鬼嘿嘿的笑了起来说:你龙大美食家都夸我,来咱还是有进步不是,学习、学习嘛。你们先吃着,我忙会儿去。
夹了一筷子桂鱼,我着张茗雅,说:小笨,你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啊,
老陈说:是啊,你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们说吗?快说,快说。
茗雅嗤嗤一笑:这个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分析丹巴顿珠不应该只有一幅图,他的身上或许还应该有点别的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那怕他全身就是只有一骨头坠儿(饰品),本姑娘定能给你们一出处来。
老陈说:茗雅说得对,我们这次去,第一就是要先勘验丹巴顿珠的尸体。第二就是要丹巴顿珠留下了什么东西,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帮我们解开这幅怀素笔意图之谜。好,为了我们此行顺利,干杯!
正谈话间,茗雅忽然附在我耳边说:无畏,是不是我有耳鸣啊,老听见这屋里有“嘶嘶嘶嘶”的声音。
我和老陈正在讨论笔意图的事儿,听茗雅这么一说,转过头朝她去,茗雅背后的餐边柜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袋子,里面伸出一条深棕黄色带环纹的东西,这东西正在茗雅细腻洁白的颈后。
那是一条蛇!
我想喊不能喊,想动也不敢动,唯有眼神才能和老陈交汇,我想告诉他,茗雅背后有蛇,但就在我的眼神刚刚和老陈眼神对的那一刹那,那条蛇已经发动了攻击。
我心说:完了,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蛇头距茗雅后颈窝只有几厘米时,一只满是老茧的手闪电般捏住了它的七寸。
正是老陈的手!
到老陈捏住了那条蛇,我顿时软倒在椅子上,冷汗已然湿透了全身。
“你们怎么了啊,怎么回事?”,茗雅浑然不知,我和老陈在这短短的电光石火之间,已经把她的性命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
我说:你回头老陈的手里捏着什么?
这女孩一般天生都怕蛇,张茗雅也没免这俗气。当她到是一条蛇的时候,不由得“啊”的尖叫了一声。
我喃喃说到:内陆太攀蛇。产自澳大利亚西部,这是陆地上最毒的蛇。一条太攀蛇咬人一次的毒液足以杀死20吨重的东西,相当于50个成年人,25万只小白鼠。2头非洲大象。如果说非洲黑曼巴蛇是非洲死神,那这种蛇就是死神之王。妈的,太毒了,用这么毒的蛇袭击我们,是非得要我们死啊!
张茗雅听我说完,顿时花容失色。
老陈接着说:吃饭间,除了一个男服务员来倒茶,这个包间除了我们三人,就没有其他人进来过,包括老鬼!
“不好,我们的怀素笔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