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不易和井上贞子一起被那股白色烟幕遮蔽的瞬间,岳玲珑突然像一匹受惊的马驹一般,不顾一切的从洋楼雨搭下冲了出去。
岳君山一把没拽住女儿,急忙和岳家的下人们一起,紧跟在岳玲珑身后,朝着那股白色烟幕的方向追去。
待赶到那股白色烟幕近前,众人看到烟幕散去之后孙不易仍旧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才都长出了一口气。
“学长!刚才我看你可不像是要饶过那个日本女人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却又停了手?”好奇宝宝岳玲珑还是老样子,总是有无数的问题等着你回答。
孙不易只是苦笑了一下,对于这个问题,自己现在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岳君山见状走到孙不易的身边,按了按孙不易身上的几处穴位,原本留存在眼中的困惑顿时化成一抹了然之色。
“不易贤侄是脱力了!高手间交锋,时间虽短,但体力消耗却极大!加上不易贤侄之前一直以寡敌众,就更是殊为不易!想必不易贤侄最后劈出那一刀之时便已然力竭,正可谓有心杀贼,却已无力回天!不过好在没被那个日本女人看出破绽,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岳君山长叹了一声,手捻须髯,缓缓替孙不易向岳玲珑解释道。
“贤侄你今天就安心在这里休养,晚上老夫要和你痛饮一番,咱们一醉方休!”岳君山对孙不易说完便回身朝跟过来的下人们挥了挥手,“赶快去找张软榻来,把不易贤侄抬回老宅!”
“岳伯父,先不忙送我回去。眼下大门外还站着十几个黑衣人,看样子他们也是来者不善!”孙不易边说边在心中暗自庆幸,要不是岳君山替自己作出了这样一番解释,岳玲珑那一关还真不好过。
“不妨事!他们是青帮虎吼堂副堂主肖占奎那伙人。”岳君山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如今有了贤侄你那一百万块大洋的帮助,虎吼堂的事情早已不足为患了!”
“岳伯父,能不能麻烦您派人将那个肖占奎叫进来?我想在这里和他谈一谈。”孙不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沉,边说边示意岳玲珑帮自己将还举在半空中的胳膊放下,摆成了一幅单手杵刀在地的姿势。
“好!不易贤侄你少待片刻,老夫这就派人将那肖占奎叫到院中与你答话。”岳君山如今对孙不易是越看越顺眼,对孙不易的要求更是无可无不可。马上便吩咐一个下人向岳家公馆的大门外跑去。
当肖占奎从岳家大门口战战兢兢的走到孙不易面前时,孙不易身上的那种麻痹感已经消退了大半,身体也重新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只是全身上下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劲来。
看到孙不易正好整以暇的摆弄着手中那把血迹斑斑的打刀,肖占奎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原本自己是不打算进来的,可身后那么多兄弟眼睁睁的看着呢!只好咬紧牙关硬撑着,跟随那个去请自己的下人走进了院内。
“肖堂主,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你是聪明人,所以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这次会面一定会比上次友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