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发的刘兴汉瞅着他们怪异的模样,很是不懈道:“怎么?贫道的计策不好?”
“不……不是不好,是……是……”是了两是没是出来,公孙度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评价好了。
打从三皇五帝算起,有谁干过如此凶恶的狠事?就是秦时白起,都比不上眼前的小子心黑!
他……他……他还算个人么?
金秋时节跑到草原深处放火,那完全是想绝了胡人根基,别说三年,就是一年也够他们受的了。真要行使此计,绝对是遗臭万年的下场。
借商讨要事,打发走愤愤不平的刘大神棍,公孙度和柳毅阳仪交谈过后,都起了化分立场的心思,决定远离这位祸害,免得ri后惨遭刮落。
走出屋门不知错在哪里的刘兴汉,怒气冲冲的转过了身子,“奉孝,志才,贫道的计策难道不好吗?按我说的行事,绝对能永绝后患,公孙度的胆量也忒小了些,简直是个鼠倍。”
“咳咳!”公孙将军若是鼠倍,那你是什么?如果说人家胆小如鼠,那你丫挻的就是胆大包天!
跑到草原深处放火,真亏你想的出来!
“都咳咳啥?赶紧给贫道回话!”等了半天,光听见咳嗽的刘大神棍很想揍人。两年里吃过无数苦头的郭嘉戏志才二人,全部别开了视线,大有死鸭子嘴硬的派头。
五指关节嘎吧乱响的刘大神棍见此嘿嘿两声,转首对典韦言道:“既然两位先生不愿说话,那么本月的训练课程便翻倍吧。我这可是为了他们好,不把身体练结实了,早死了怎么办,总归有效忠我的一天。恶来,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哦。“
“仙师,您就放心吧。”典韦咧着大嘴露出了堪比史前霸王龙的笑脸。
郭嘉听了当场大急,“你,你不能这么干!”
“我怎么了?我很好。”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刘大神棍完全无视了身后的叫喊。两年时间里,郭嘉戏志才二人活的无比潇洒,除了人身zi you没有保障外,吃喝拉撒全都不愁。闲睱里还有无数经史典籍供他们阅读,就是女人都不曾缺少。
不过与此同时的,是每月七天里的艰苦训练。完全照搬影视特种兵的训练法子,可把两位读书人坑苦了,他们这辈子哪受过此等恶罪?起初若是没有刘大神棍的治愈术跟进,全都得口吐鲜血而亡,就是现在也是累成死狗的下场。
但是累归累,两位表面愤恨的大才都清楚,刘兴汉是为了他们好。如若不然,戏志才的身体也不会恢复到今天这幅样子,要知道原先他可是风一吹就能飞上天的模样,哪像现在肌肉块结实的,活像只牛犊。
“奉孝,你说这家伙究竟是个什么人物,今天的计策当真是他想出来的?”
“昨的,志才动心了?”放当不羁的模样一收,回到住处的郭嘉捧起了酒壶。
戏志才坐在椅子上沉吟半天,悠悠的叹了口气,“他不会放过咱们两的,难不成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耗着?”
“耗着总比送命强。”一口烈酒下肚,郭奉孝抹着嘴巴说道:“今天的计策你也听见了,绝对是旷古绝今的狠招,塞外异族碰着他算是倒了血霉。”
“你是说……”双眼暴睁盯住眼光灼灼的挚友,戏志才惊恐道:“难不成他敢跃过公孙将军私自行策,他、他就不怕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吗?”
“哈哈哈,志才,他怕?他怕个球!把大汉朝所有人全绑一起,也没这小子一半毒辣。凭这份毒辣劲,到也算得上一位雄主。”
“你也动心了?”听明郭嘉话中意思,戏志才打趣的回了一句。
“不,我要再看看,光是毒辣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刚过易折,咱们不能把牌全压在他身上。”咚咚两口烈酒入喉,脸se涨红的鬼才郭奉孝止住了话题。
金秋八月,皇甫嵩帅军进驻辽东,一黑一白两位雄主粉墨登场,在他们到来的前一天,被刘大神棍派出去的鬼卒战士已然纵马进入胡地。光是随身挟带的引火之物便有一兜,什么火折子,隧石,猛火油,乱七八遭背了一堆,与他们放在一起的,是一把铁制工兵铲。
“进入胡地,寻水草丰盛处放火,时间定在每ri太阳落山之前。所以不管身在哪里,都要事先挖好洞穴藏身,我希望你们全部能活着回来。”
“仙师请放心,吾等必不负您所拖,定要塞外胡虏亡族灭种。”
握拳垂胸昂首抬头,离去前的鬼卒战士用军礼向刘大神棍展示了信心,看着他们骑马远去的背影,穿越来的盗墓贼眯起了眼睛,心里即有着吸唏嘘,又有着自豪。
这天下,终归是华夏子民的天下。这世界,定要在我手完成统一。挡路者,都该死。
烧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