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汉自始自终都没回答郭嘉的话,可眉目间那股子坚定,已然说明了答案。军队行至半路,得到刘大神棍举兵进犯的让梨老官,啊呀一声险些载倒,与前来支援的青州田楷一起守在北海城里,再也不敢胡乱动弹,更惶论南下徐州支援陶谦。
陶恭祖得到消息与前来支援的刘备面面相觑!少顷,大耳贼声泪俱下,全然揽过责任,声称自己害了北海相,决定分兵回去支援。陶谦一听这话立时急了,这到不是他不愿意救援好友,而是眼下徐州城万万少不了刘玄德。
想到急处,差点急死的陶恭祖让刘备稍待,进屋取了徐州牌印高举过顶,领着一干官员纳头就拜。被吓着了的刘玄德惊问何意,一点也没有得到徐州的喜悦,仿佛眼前牌印不是代表大权的凭证,而是催人xing命的号牌。
带头跪伏于地的徐州牧陶谦说了,“如今天下大乱,王纲不振,你刘备刘玄德乃汉室宗亲,正好力扶社稷。老夫年纪大了没啥能力,情意将徐州相让,还请切勿推脱,谦自当写表文申奏朝廷为你正名。”
“这……这如何使得?”
陶恭祖说的言辞恳切,大耳贼听的头皮发诈,心里一个劲咒骂:好你个伪君子真小人,还世间大儒呢?我呸!想用一个州牧把老子兵马栓在徐州城里为你挡灾,你真当我刘玄德是傻子吗?
想到恨处,刘玄德立即露出副不胜惶恐的模样,离席拜倒回绝道:“备虽为汉室苗裔,但功微德薄,为平原相犹恐不及。今为大义,故来相助。公出此言,莫非怀疑备有吞并之心耶?若有此念,皇天不佑!”
两个花花肠子,一肚子坏水狂冒的家伙,你推我让宁死不退。一个想让官,一个不肯干,旁边糜竺见此眼珠一转,上前劝阻道:“两位大人先不要争了,眼下应该尽快商议退敌策略,等把曹cao老贼打跑,再决定州牧归属不迟。否则城丢了,谁当谁不当也没意义。”
“这个……也是。”
两方作罢回到席位,表面上亲热至极,内里不断咒骂的刘备和陶谦,面笑心不笑的商议起如何对付曹cao。半碗酒的功夫过后,大耳贼说道,前番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我与曹孟德有些交情,不如书信一封劝其回返,也好少作杀孽。他若是不肯,咱们再打不迟。
陶谦听了这话也觉得有理,于是派下人取来笔墨,由刘备书信一封送往曹军大营。正变着法想要复仇的曹阿瞒得到书信展开一看,两只眉毛拧成了八字,怒火朝天大骂道:“你刘备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劝我不要报仇?他丫的,看我不弄死你!”
曹cao气怒要斩信使发兵攻城,随行军师荀彧出言劝阻道:“主公且慢,大耳贼此举乃是先礼后兵之计,您若兴兵攻城正中下怀。不如先假意答应,好叫他失去jing惕之心,然后立即攻城,定能一战而下。”
曹cao听了大赞妙策,招来使者以美酒相待,并回书一封同意罢兵。使者见状大喜,讨了回书连酒都没喝,就往徐州城跑了。
看着使者离去的背景,以为jian计得逞的曹孟德正要击鼓点将,一骑流星哨探闯进大营。原来自从董大胖子得了刘兴汉找来的传国玉玺迁都长安,那些没死干净的大臣便无时无刻不想弄死他。前些时ri,终于寻见机会的大汉司徒王允使了美人离间计,遣义女貂禅侍二夫,激怒吕布把董大胖子给砍了。
要说这事还真是董卓自己找的,明明刘大神棍离开前和他说过要把王公大臣们杀光。可自视得到传国玉玺,有苍天庇护的董大胖子愣是没听,如今死了到也活该。
可他死了不要紧,他手底下那些兵马可就乱了套了。贾诩老毒物见机不妙,唆使李傕、郭汜犯兵长安,想要挟天子以保自身。这下好吗,本就乱成一团的董卓大军,彻底没了缓和余地。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全都想把皇帝抓在手心。
杀掉董大胖子得到美女的吕布一瞅,得!你们爱咋死咋死,老子不奉陪了,领着本部兵马杀出长安就近投奔袁术。可把身份看的比啥都重要的袁术,哪里会要吕布这等反复无常之人?吕布投之不得转身南下,被袁绍收在手里。但不得不说的是,袁绍袁术两人不愧是两兄弟,即使明里善待温候,可暗里却瞧之不起,屡有轻视之言。
呆了些时ri的吕布看出袁绍嘴脸,憋气之下起了自立的心思,被袁绍得知后杀出逃亡,又被张杨收作部下。远在长安的李傕、郭汜得到消息,怕其做大回来报仇,写书信与张杨教杀吕布。张扬那个二百五还真就干了,但他又如何打得过温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