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瞧刘兴汉带来的这些玩意,不仅个小,长的还丑。两边一比,仿佛那劳斯莱斯和奇瑞qq一般,着实不在一个档次。
看完了马,再看人,比起这些弄不明白的奇怪矮马,刘兴汉此次带来的士兵可就非同一般喽。不说个顶个的赛得过陷阵营,但也绝非普通精锐所能相比,全是精兵没一杂号。
嘶……
这姓刘的练兵利害啊!
同样是两万兵马,刘兴汉的兵是职业兵,吕布的兵虽然也勉强可以这么讲,但并没有系统化的教导。不说思想教育,便是平时操练,最多也就跑跑军阵,再不两边摆开掐上一架。哪像刘兴汉传授法门后练出的兵,不光思想工作过硬,便是个人战阵本事也是无一不精。
大军开拨的消息传到扬州,当了皇帝的袁术腾的差点跳上房顶。
“什么,刘兴汉和吕布真的来了?”
“回陛下的话,真、真来了。”抹把冷汗伏在地面,报信的官员心里也是直打哆嗦。
同样是立国,先一步的袁术把天下人得罪了个干净,根本没人投他,就是原本的官员也有许多生了二心。
如今闻听刘兴汉联手吕布来袭,那小心肝,扑通扑通差点跳出嗓眼。
这可怎么办是好?
背着双手在大殿上来回走了两趟,袁术转头说话了,“来啊,给朕点鼓聚将。”
“是!”
咕噜噜的战鼓响了三通,以纪灵为首的军官涌了进来,对面站着的文官没有几位,打头的阎象都见了白发了。
事情说开,大殿哗然,阎象哆嗦着嘴皮子咂了咂没皮的舌头,顶着一嘴的撩炮伏倒在地,向袁术进言道,“陛下,咱们找援兵吧。”
“啥,仗还没打你就要找援兵,朕怎么养了你们这么帮废物。”当了两天皇帝脾气见长,袁术嘴皮子一张把气全撒手下人身上了。
其实袁术心里不清楚吗?不,他心里很清楚,现在不找援兵就是个死,可他的皇帝威仪不能失。
心中悲苦的阎象在底下跪着,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几番请求下来袁术终于脱了口,问要找谁。
阎象沙哑着声音道,“陛下想退刘兴汉吕布联军,有三路人马可以联合。”
“哪三路?”
咳咳,咳嗽两声擦擦嘴皮,每说一句话都在透支生命力的阎象拱了拱朝板,“三路兵马,一路为主,二路为辅。陛下应秘信曹操,请其骚扰吕布后路,然后再信传田楷滋扰北海边境。最后,还请陛下手书一封好言相与,请孙策北上来援。”
“什么,你让朕请孙策?”前两位家伙管怎么还能放下颜面,可听到阎象要自己亲书去请小霸王,袁术登时不干了。
在袁术眼中,孙策乃是他的旧将,以前在他手底下混食吃的啰啰。后来这不要脸的玩意跑回江东夺回了家业,再也没向他低过头。不仅不念旧恩称臣纳供,还屡次明言说其不臣。
这样的家伙要是再去求他,那不丢大人了吗?
不行,这事绝不能干。
袁术不想请孙策,阎象在底下傻眼了,满嘴苦涩的伏首劝道,“陛下,曹孟德现在和袁绍对峙,不可能在明面上得罪吕布,顶多派些兵卒化成土匪行事,这也是秘信的原因。青州牧田楷乃是个守城之犬,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吕布手底下无人的原因。这两家伙全靠不住啊,您要是不把孙策请来,咱们这仗没法打。”
“胡说!怎么就没法打了?纪灵,你给朕讲讲,有没有把握胜了此阵。”
这……这怎么转到我身上了。
听到袁术喊自己名字,底下装死狗的纪灵吓个够呛,赶忙出班拱手道,“陛下,臣虽愿效死力,可怎纳势单力薄,吕布刘兴汉手下猛将太多,光臣一个,恐不是对手。”
“咱扬州没人了吗?”一脚踢翻案板气个半死,袁术盛怒之下的话还真没说错。
扬州确实没人了。因为他登基做了皇帝,底下的世家都只愿敷衍他,所以文官就没几个人了。至于武将?好吧,扬州这地方有江南水乡之称,盛场的是美女,不是什么武将,连纪灵都算上,也不是这出来的。
想从这么个温柔的地方,找出个能打的将军。无异于在蚂蚁里面挑个大象出来,根本就没那可能。
纪灵跪底下不愿干,阎象又逼着去请孙策,气半死的袁术哇呀呀几声,推翻了桌子,掀翻了椅子,撒够火了才一咬牙。
行,请孙策是吧,朕请!
拿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