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栗子亲王的大赏,大歌颂的打赏,
刚接到大赏就翘掉的确不太好可橙子的确是有事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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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你能告诉我,那些手上拿着叉子和锄头的真的是士兵吗?”
看着对面阵线中那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士兵’。
在不列颠和精锐正规军打仗打习惯了的华莱士和罗宾一头雾水的望向贞德等着她的答案。
“这些是法国的公社民兵,由乡村农社战时统一召集,是法国最正常的一种民兵和不列颠与苏格兰民团比起来差了些,你们不要在意~不用在意~”
其实在不列颠东征西战这么久打了那么多精锐突然一下回到法国贞德自己也不适应。
看到眼前满地士气低落刚凑在一起就有崩溃迹象不要阵型连武器起码的握姿都不知道的农夫,贞德微笑着解释道
“很臭屁很自大,不管什么时候都拧不到一起,打仗前超能吹一打起来就完蛋,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打英格兰最不在行,这就是法国的军队,如果喜欢,你们也可以叫他们乌合之众~”
浪漫和散漫,不光在字面上很相近,在含以上其实也相近的地方。
简单的就是既不严谨也没效率,用这两个‘漫’词来形容法国的确是最适合的。
浪漫的法国,散漫的法国,这就是法国的写照。
而如今,浪漫的法国还没有诞生,剩下的只有散漫了。
“弓箭手靠近00码放箭,枪弩兵不见到对方眼白不许射击。威廉”
从路上起,贞德已经开始喊华莱士的名字了。
“你带领所部苏格兰高地枪兵从右翼向民兵包抄。”
“知道了。”
“威尔。”
“是。”
“你带着咱们的骑兵从左翼合围。”
“收到。”
“罗宾。还是老样子,你管弓箭兵我管前锋阵线。现在我们兵精粮足,对面是一群比阿尔文的守备队还菜的法国农民,有没有想到当初我们的军队?~”
看到对面那群还没开战就已经被自己这边的军容军势吓的开始动摇毫无秩序可言的农夫,贞德笑道
“没有,我们即使在最绝望的时候都没后动摇过,不像他们这样……”
“所以我们暴打了不列颠,而不是被不列颠暴打……开始进军!目标——驱散前面的农民!”
望着眼前已经开始崩溃的乌合之众,贞德默默猜测道……
‘用不了二十分钟……’
——————————十分钟后——————————
“吧,不知名的骑士阁下,谁是你的主人?”
战斗结束快的超乎想象,快到人一群好长时间没打仗的凶神恶煞们还没找到战场的感觉就结束了,敌人的软弱大大超乎一群人的预料,过程乏味而无聊。
贞德手下的英格兰人都是一年前就参加义军的精兵强将暴打过英格兰苏格兰和威尔士,苏格兰人暴打过英格兰和威尔士。威尔士人暴打过英格兰……虽然关系有些混乱但不管怎么,贞德从不列颠带出来的军队都是些精兵强将百战余生而对面的农民则是被农社的地主和强制拉进队伍浑浑噩噩的农民。
两者相较,一方训练有素士气旺盛,一方士气低迷又缺乏训练和装备。
贞德手下现在也有了两位相当优秀的将领,不赢才怪了。
“我是勃艮第公爵麾下的弗利萨子爵,我要求你们按照对待贵族绅士的态度对待我。”
一上来还这横,这就是法国?不想求饶反而在对方的大营里趾高气昂?这是俘虏该有的态度吗?
对法国情况不甚了解的罗宾和华莱士见俘虏的态度这么狠一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解。
“很好解释,因为我们的大名并没有飘过海峡传到这里来~”
见子爵态度蛮横,贞德明白其中的原因。
“法国不比英格兰的情况,现在四分五裂封建闭塞消息传播的速度也比较差。”
混乱,造成了闭塞,混乱也造成了愚昧和目光短浅。
混乱的法兰西的国度上,在一位败军之将的面前,明明就站着一位让英格兰恐惧的苏格兰杀神华莱士,一个在海外扬名的贞德,现在在不列颠即使是国王都不敢如此无礼的和贞德话可是在贞德的‘家乡’本土,法兰西。
一个从农村抓来的的子爵却敢瞪着贞德的眼睛如此大言不惭。
实在是十分有趣。
好久没被人无视和瞧不起的贞德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变回了历史上的那个贞德,那个刚踏入法兰西王国被无数本土势力和贵族轻视的栋雷米的丫头。
“太聒噪了,杀了吧。”
华莱士的想法很简单,一杀百了。
着就拔出长剑准备砍人。而罗宾也表示自己不反对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子爵呀!子爵!是贵族!有赦免权!杀我勃艮第公爵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见对方似乎是来真的,被俘子爵的傲慢终于挂不住了但依然杀猪般地大喊着想要警告对方杀害自己的后果。
胆歇斯底里又傲慢,在场的人对这个子爵的评价又降了一级。
“好了,些别杀,我还有话要问。”
但是贞德还是阻止了华莱士,好久没回法国贞德对现在的法国也不是很了解,她想要从子爵嘴里得到些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