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活在欧洲的亚瑟王觉得自己还不至于把一个欧洲面孔的少女当成日本人,爱丽斯菲尔就算没怎么出过门这种事情也不应该搞错吧?
“呵呵saber~你真是的~人家是开玩笑的啦~”
幸好阿尔托莉雅的老婆不是爱丽斯菲尔,不然就看她这个呆样,绝对会被活泼好动的爱丽斯菲尔玩死。
“我们先去一趟机场餐厅吧~那里还有我们的宅急便不是吗?~”
……………………
“jesuisdésolé,justepourdonnerunamiluiaenvoyéungateauseulement.(法语)”
“这个金发马尾少女对不起,她只是来给许久没见的朋友送蛋糕而已。”
“estutunsleid,mein-freund-einige-ausschlag-offizier,erdensiemirverzeihen,sieissenicht,dieregelnderjapan.(德语)”
“这位银发的女士很抱歉,她的朋友干事有些莽撞,请你们原谅她不知道日本的规矩。”
“sorrysir,earrivedtoohastyandladydidnottellherconcretemeetingplace.”
“这位帅气的先生,警察先生非常抱歉他们姐到达的太仓促没有告诉朋友具体的见面地,给你们添麻烦很抱歉。”
此时机场餐厅里,刚刚被整个机场的保安警察追了好半天的贞德正在接受警察的问询,除了贞德以外,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也被一并询问了。
似乎其中几人一开始就抱着玩的心态,面对着一群外语素养绝对一塌糊涂的日本警察玩了命的整外语,搞得一开始来询问调查的警察满头大汗完全被在场的三位欧洲面孔两金一银一看就是纯种欧洲人的外语搞的跪地了。
幸好机场里正好有一位十分好心让日本人争光的博学的高中少女,自愿担任起翻译的职责,将几人的话翻译给快崩溃的警察听,这才让可怜的连英语字母发音都搞不准的日本警察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简单讲就是个文化习俗造成的误会。
“好吧,事情的经过我都已经明白了,请告诉这位法国的姐,下次来机场请一定要过安检,不要从拎着蛋糕就冲到停机坪上,那是很危险的。”
费力地听完三位欧洲人的解释,带队的警察擦了把头上的汗收起笔记本敬了个礼收队离开了餐厅。
这种一口气碰到三国老外还都不会日语的情况他实在是不想再碰到第二次了。
见警察和保安都离开了,贞德和‘精通外语’的日本少女同时松了口气,‘帅气的男子’只是低头有些不好意思,银发女士则一脸兴奋地看着被自己打发走的一众警察,激动地扯了扯‘帅气男子’的袖子
“讷讷~阿尔托莉雅~这就是被警察逮捕吗?这就是被当成嫌疑犯的感觉吗?~感觉好刺激~真的好刺激呀~”
“爱丽斯菲尔,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接受了圣杯给予的知识,明明会日语但却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让阿尔托莉雅有些不好意思。
再看看一旁的两位始作俑者,一唱一和的日本少女和法国少女。
她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早告诉你不要翻墙进机场你不听,这下被逮住了吧笨蛋?”
“有什么办法?谁知道她们有专车可以直接进入停机坪要是等着我们连她们的面都见不到,那工作不就没法完成了吗?”
“有什么关系?自己吃了不就完了?”
“青子,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吃的东西还有一种叫做节操的东西存在?”
“如果我不知道就不会给你打掩护了。”
“话你是怎么知道我刚才什么的?还有他们两个的话?你英语好我知道可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法语和德语的?”
“那都是蒙的,这种情况下解释的话都千篇一律,看人话时的态度和表情就能大概猜出来。”
“tu·es·un·idiot~我笑着的,你猜猜什么意思?~”
“反正不会是好话。”
“你真聪明~(正解是你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