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里突然就涌来的那么多的记者,这记者根本就是无孔不入,真是吓人!
这时,机场工作人员前来制止,有人上前说道:“贺先生,请跟我们去vip休息室吧!”
贺擎天始终张大着宽大的手臂,将杜子鸢包围在自己的怀抱里,柔声安慰着:“子鸢,我们现在去休息室,别怕。”
杜子鸢没说话,这个时候也不是说话的时间。她被一群记者给围住有些惊慌,也不知道说什么,记者就是洪水猛兽。
“贺先生,请您谈谈您跟杜小姐现在是什么关系好吗?”
贺擎天面对镜头,知道不说什么,只怕很难过关,点点头。“我只说一句!”
“唰”一下,所有的话筒伸了过来!
“杜子鸢是我贺擎天永远的太太,至死不渝!”贺擎天丢下这么一句话,在机场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先去了vip休息室。
一时间,记者们都怔住了!如此坚定而深情的告白,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贺擎天真男人!有人惊叹,有人佩服!纷纷对他投去钦佩的一瞥。
等到拥着杜子鸢进入室内,贺擎天才松了口气,可算躲开了。
而杜子鸢脑海里还在回想着刚才贺擎天说的话,他说她是他永远的太太,至死不渝?!
轰——
她的心好象是一口井,被人突然砸了一块巨石,沉进井底,发出巨大的声响!
她被他的话惊吓了一跳,心中涌起复杂的感觉。
贺擎天跟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人都出去了,休息室里只剩下两个人,贺擎天到杜子鸢彷徨无措,双手紧握着挎包提手,纯净得像是一张白纸,如此干净透明,太过美好。
美好到让他有种想要保护疼惜的冲动,只希望她永远不要受伤永远快乐。
贺擎天走到她面前站定,微微弯腰,双眸炯亮温润,不疾不徐地问道,“吓到了吗?”
杜子鸢怔忪出神,眼神飘忽地晃来晃去,就是不与他对视。
“先坐下休息吧,到了时间,我们再出去!”贺擎天看她不说话,自己也不敢多说。
杜子鸢一直恍惚着,她的心里被投掷了一块小石子,溅起了涟漪。
至死不渝这四个字让她彻底呆掉了!
想问他是不是真的,可是话到了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一直低垂着头,安静的坐下来。
看着杜子鸢这个样子,贺擎天愣了下,嘴角笑容又加深了几分,他刚才跟记者说的话,一下子让记者哑然无声,想必,杜子鸢也被惊住了!
于是,那冷峻的脸再次露出璀璨的笑,得意而奸诈,他就知道,她会心动的!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再次心动。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杜子鸢终于回神,一抬头,就看到贺擎天在诡异的笑着,盯着贺擎天那飞扬着浅浅笑容的侧面,原本他就是一个极其好看的男人,刚毅的五官深刻而俊朗,配上睿智的目光,诡秘的神思,可以吸引任何一个女人的目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杜子鸢突然感觉到他笑的非常的奸诈,狡猾,似乎在谋算着什么,所以才露出这样的诡异浅笑。
对上杜子鸢那探寻的视线,贺擎天懒散的一耸肩膀,惬意的靠在沙发上,眯眼瞅着杜子鸢快速闪过挫败的小脸,“子鸢,刚才你吓怕了是不是?”
“没有!”杜子鸢否认。
她倒不是害怕媒体,她只是不想多事,不想把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在媒体的面前,她只想当一个普通人,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如此而已。
还说没有,刚才不知道谁吓得都不说话了!贺擎天笑的宛如狐狸,心照不宣。
杜子鸢看到他笑得这样奸诈,那样明晃晃的笑容如此的碍眼,也不知道他笑什么,必定不是什么好事,杜子鸢闷闷的冷哼一声,白眼瞪了一眼笑的诡秘的贺擎天,直接的转过脸,不看他。
只是清冷的小脸上闪过一丝不解,他竟然没再问什么,这样也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蓦然的闪过一丝的失望。
贺擎天深情的眸光落在杜子鸢的侧脸上,这个小骗子,言不由衷,但他就是喜欢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一句”至死不渝”极有可能在她心里掀起了涟漪,顿时觉得信心百倍。
他到底在笑什么?怎么见了那么多记者,他进了休息室就笑呢?他癔症了吧!
而杜子鸢又偷偷的把视线移了过去,瞥了他一眼,谁知道这一瞥不要紧,看到了他手背上有斑斑血迹,顿时让杜子鸢一愣,面容急剧的抽动了几下,心里也跟着担心起来,他的手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受伤的?
杜子鸢看着那血迹身子如同被钉住了一般,半天竟走了过去。
贺擎天讶异着,抬头,看她,依然笑着。
杜子鸢皱眉。“你笑什么?”
“没事!”他摇头,丝毫没在意自己的手,也没想到这茬。
“手伸过来。“看着他,杜子鸢的脸,紧绷着,说的云淡风轻,可是杜子鸢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痛,不由的直接伸出手拉住贺擎天的手,然后低头检视着。
这时,贺擎天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先前用拳头砸墙,这一想起来,手还真的有点疼。
“哦!没事,一点小伤!”贺擎天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杜子鸢却没有收手,就见杜子鸢原本清冷的脸上突然的漾起一抹按捺不住的心痛,细细的柳眉不由的皱了起来,贺擎天心里一暖。
“我去给你要几个创可贴!”杜子鸢冰冷的心不由的柔软下来,说完,自己出去,找机场工作人员要了几个创可贴,然后回来替贺擎天包扎上。
“这点血不会死人的!”他低头安慰她。
“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她冷声道,表情却是心疼的。
嘴硬的女孩!她就是这样,总是这样言不由衷,总是这样的倔强。“好!死了,要是我死了,你开心得话,那我就死了好了!”
“你——”她又是一顿,倔强的抿唇,像个闹了别扭的孩子,帮他包扎好,也不说话,就坐到了一旁。
晚上八点半。
夏美子的飞机到达**城,一下飞机,夏美子就开机了。
没想到电话一开机,就响了。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吓得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居然是南宫里泽。错愕着,如遇蛇蝎般几乎把电话给丢出去了。
飞快的按下了拒接键,哪想到又打了过来。
她又挂断,结果那边又打来。
她又挂断,完了又打来。如此好几次,她差点被逼疯。
夏美子看那样子,南宫里泽是有打不通不善罢罢休的意思,她咬咬牙,横下一颗心,接了电话。“干嘛?跟催命似的,有这么打人电话的吗?你强迫症啊?”
那边传来南宫里泽低声的咆哮:“该死的女人,你在哪里?”
“我——”夏美子吞了下口水。“我随处逛逛不行啊?难道我没有人身自由吗?你想囚禁我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