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特殊的姓氏,尉迟傲风?名字都那么好听,韩国商会副会长,那是多大的官衔,蒋乐乐不明白,但是她猜想这个男人一定有很大的来头,因为顾东瑞很小心地陪着。
蒋乐乐再次看了过去,他们已经越走越近了,蒋乐乐故意拖延着时间,希望那个男人能看到她,也许他会认出蒋乐乐,那个拿走了他西装和钱的女人。
可惜那个男人似乎一直和顾东瑞说话,并没有将目光转移过来,倒是顾东瑞,阴郁的眸子盯着她,似乎在警告着她,不要打算再勾/引男人。
让蒋乐乐没有办法再磨蹭下去了,她低下了头,追上了海瑟,不甘心地走向了船厂的厨房,一边走,蒋乐乐一边思索着,她一定要找机会和那个男人说话,让他帮助她离开海翔。
进入了船厂的厨房,蒋乐乐看着忙碌的厨娘们,他们洗菜的,刷碗的,做饭的,井然有序,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白色的帽子。
“灰姐,这是夫人,上次说过,她到这里做饭。”海瑟将蒋乐乐交给了一个看起来发福的中年女人。
灰姐典型的单眼皮,她瞄了蒋乐乐几眼,不明白,这样白嫩嫩的女人到了这里能做什么。
“你先学习摘菜……”灰姐似乎很忙,没有时间理会蒋乐乐。
海瑟将一副手套递给了蒋乐乐:“夫人,戴上手套……”
“谢谢海瑟。”
蒋乐乐接过了手套,四下打量着船厂厨房的地形,这里好像有两个门,一个是正门,一个是后门,大概有十几个女人在忙碌着工作,她们互相都不说话,只是低头干活儿,还真不错,很有利于逃走。
当然,她首先要做的,不是冒险逃走,而是和那个韩国男人说清楚,怎么才能让她离开,堂堂正正的离开,让顾东瑞再也不能染/指她的身体。
海瑟退了出去,蒋乐乐和一个女人蹲在一起摘着青菜,那女人的目光一直盯着蒋乐乐的手套,在厨房,还是第一次看到戴着手套工作的女人。
蒋乐乐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个韩国男人的身上,有些心不在焉。
“要菜叶,不要根……”女人提醒着。
“哦,不好意思。”蒋乐乐尴尬地看着那个女人,发现自己将叶子和根,一起扔进了容器。
“好好学吧,三天之后就让你做菜了,到时候不好吃,海瑟就会告诉顾先生,不要以为有个漂亮的脸蛋儿就能勾得住男人,如果你的脸蛋儿好用,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灰姐讥讽着。
蒋乐乐抬起了头,灰姐将一块抹布扔在了她的脸上,直接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听见了灰姐的教训。
“如果戴着手套能学好厨师,给船厂的男人们做出可口的美味,那才是见鬼了呢,夫人……”
后面的夫人两字加重了声音,蒋乐乐万分尴尬将抹布从脸上拽了下来,强忍着放在了一边,继续低着头摘着青菜。
“你真的是顾先生的女人?”摘菜的女人小声地询问。
“不是,如果是,能来厨房吗?我只是个女佣。”蒋乐乐直接否定了女人的猜测,她不过是个被主人玩/弄的女佣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
当厨房都忙碌起来的时候,蒋乐乐才明白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又热,有满是油烟,很快呛得她不断地咳嗽了起来。
厨房的女人们都鄙夷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个怪物一般,是的,她没有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长大,不知道原来工厂的厨房会是这样的。
海翔的别墅里,顾东瑞将尉迟傲风让了进来,客厅里早就准备好了海翔的水果,红酒,茶水,招待这位远道来的客人,佣人都站在了一边,随时等待吩咐。
尉迟傲风坐在了沙发里,他很喜欢海翔,和韩国的居所比起来,好像釜山的老宅也不如这里充满了田园的气息。
“现在中国这边的生意,都是尉迟副会长负责吗?”顾东瑞将一杯红酒递给了尉迟傲风。
“是的,我爸爸因为在韩国工作繁忙,走不开,基本上,这边都是我在负责,所以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尉迟傲风接过了红酒,打量着海翔的别墅,这里似乎充满了古朴的气息,是老奶奶喜欢的风格。
“不过在电话里,你说,你想找一个人?”顾东瑞坐在了尉迟傲风的对面,继续询问,在中国,他很多地方都有人,也许能帮助了这位韩国商人。
“是的,我在找,从小失散的小妹妹,尉迟水光,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十八年了,还没有消息证明她已经死了,所以爸爸和妈妈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有一天能让她回到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