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央停了下来,有些惶惑,她看着方飞飞,许久没有说话,方飞飞又说:“她懂爱,却不懂,永远不知道什么是什么的,什么又是假的,从心底里就没相信会爱,那个真实的,只相信别对有所图才是真的爱。”
“啪”一声,杜央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冷然说:“不就是对有所图么。”
“所以相信了对的欺骗,却不相信对的真心,所以接受葛宇凡三心二意,却不肯承认他真实的感情。”
“闭嘴!”杜央又一次歇斯底里了,她起身抓过身边放着的本来用于消毒一瓶酒,捏开方飞飞的嘴巴整瓶灌了下去,刺激的烈酒同时涌进她的嘴巴鼻子里,呛入了肺里,方飞飞觉得自己的肺部要炸裂了。
地狱也不过如此,酒液灌进她的口中以后,又反涌了出来,流的她身上都是,肌肤冰冷的酒液的刺激下泛起了寒栗,净白的身体无助的颤抖起来。
瓶子里没有了酒,杜央把瓶子摔了地上,看着眼前咳嗽的无法呼吸的方飞飞,冷笑起来,她伸出手去,指尖挑动着方飞飞胸前敏感的花蕾,看那一团雪白晃晃悠悠的跳上跳下,她恶意的笑着,着说:“还要说什么?”
方飞飞咳了许久才缓过来一点,疲弱的喘息着,笑了起来,说:“觉得别爱爱的会是美丽的外表,或者掌握的权利,或者是能给与的既得利益,因为被父母抛弃,而被德邦斯收养后,也时刻面临着再次被迫弃的威胁,德邦斯重视,是因为的能力,而因此,生存了下来,所以再去衡量别对的感情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先从考量自己是否对他有用开始,从来不相信会有爱那个真真的,虽然那个似乎有点幼稚,有点不着调,但是一个最能吸引别的是哪个真实的灵魂,而不是用虚伪堆砌起来的浮华,杜央,是自己亲手扼杀了那个美好的女孩,给葛天宇一幅美丽的皮囊,然后愤怒的责怪他为什么不爱而只想跟上床,给似乎能掌控一切的强势,然后责怪不爱而利用。”
杜央听着这些话,先是怅然若失,随即又冷笑,她伸出手去捏住方飞飞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然后深深的凝望着她的眸子,说:“梅子灵,这条三寸不烂之舌还跟以前一样能说会道啊,想,是不是因该把的舌头拔了。”
方飞飞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眼睛也看着她的眼睛,坦然无畏。杜央又愤怒了,她说:“说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不爱是的错?其实是想爱的是嘛?梅子灵,是个恬不知耻的婊#子,难道没做错就会爱上,为倒戈?”
方飞飞对她恶毒的辱骂并不以为然,只是说:“会不会倒戈哪里知道,万事不过就是蝴蝶效应起作用,唯一知道的是,为此去学了心理学,最起码,理解得了的残忍。”
杜央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一直就是这样,她的面部肌肉似乎没有得到过应有的锻炼,所以很多很多复杂的表情与她无缘,她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别的时候,被只会觉得森冷,她说:“理解得了还是背叛了,还带走了的孩子!”
方飞飞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是先放弃了她,甚至要下手杀她,到现都不敢肯定把她还给,会不会伤害她,因为恨,迁怒给一切无辜的......”
杜央却冷声打断了她,说:“想借此彰显的善良吗?”
方飞飞却茫然了,说:“善良或者不善良谁知道呢?也许等小立明白自己身世的时候,会痛苦绝望的认为当时不救她才是善良,知道吗?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犯错,然后不停的为自己的错误买单,而由此牵连出更大的错误,再继续为这个更大的错误买单,而往往这些错误,都是以善良的名义犯下的。”
林芳菲坐自己的房间里,有些六神无主,她急切的想知道方飞飞现怎么样了,但是很明显,杜央是不可能让她知道方飞飞被囚禁哪里。
门上的小窗口中,一个影向里探看了一眼之后,走了,那是看着林芳菲的看守,林芳菲看他离开,马上把被子拉开然后拱起来,做出一个睡觉的样子堆那里,自己飞快的跑到了窗边,顺着窗户爬了出去,然后通过窗户进了大楼的下面一层,她站楼道里做了个深呼吸,她期望方飞飞的气息能指引她,杜央却另一头慢慢走了过来,她显得有些憔悴,精神不振,发也乱了点,这不是平日的她,慢慢的散步一样踱了过来,林芳菲吃了一惊,急忙藏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