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铭,这一次没法给你报仇,可惜。”回到人群中休息的林钰赶到早已等候多时的众人面前,充满歉意的对着南宫铭说道。
“哈哈,林钰莫要如此,此仇还是将来我自己来报吧。你只要完成咱们的承诺就好了。”南宫铭哈哈一笑,摇了摇手中折扇,倒是并不在意。
“林钰,你小子行啊,若是咱们在沙场相遇,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啊。”东方耀锤了林钰一下,眼中尽是真诚之意。
“东方耀,你要是敢再碰林钰一下,本姑娘就要你命!”看着满身创痕的林钰,南宫廷芳的小脸立时拉了下来。
“呃,小姑奶奶,我不敢,我哪里敢啊。”。。。。。。
“慕容柏,我跟你拼了!”
就在林钰几人嬉笑在一起时,第二场的比试也正式开始。慕容柏不愧是带过兵的人,一上来倒也干净利落,领着手下的一百骑士组成了一个尖锐的锥子,随着其自身强大的气血带动,手下的兵士竟是也生出一股躁动嗜杀的冲动。
在胯下战马全力奔跑起来后,这个坠子狠狠的扎入了伏东海结成的弧形阵型之中。
可惜,身为锥子最利的尖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神奇的横练护体,几乎刀枪不入的慕容柏。
随着骑兵的凶猛拼杀而起,紧随其后的步兵也是挺槊冲击上来。那些先前闯入敌方阵型之中的骑兵立时感到压力减轻。
除此之外,那些隐在步兵之后的弓兵也是冷不丁的放上几支冷箭,不仅解了其他同伴被人围攻的困境,更是犹如点穴一般逐个击杀。
付东海恼羞成怒,想不到自己刚才还跟这些手下临时演练了一遍的阵型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看到此时自己的窘境,付东海顾不得多想,拍马对着慕容柏而去。只要擒住他,此时的颓势马上就会改变。但是凭他的能耐,这个想法能成功吗?
可惜,事情果真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样,慕容柏根本不于他正面放对儿,而是催动着胯下的清栗色坐骑,东跑西奔,一双有神的眼睛紧紧的观察着场中的情势,只要哪里一出现了缺口,他变回毫不犹豫的补上去。
这里是战场,又不是擂台,只要将对方全歼,这所谓的谁强谁弱又有什么好争的?慕容柏不是武人,他是一个军人,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饶是付东海手中的宝剑舞的多么飘逸潇洒,但面对着数个围攻他的兵士,他也已是捉襟见肘。眼看着自己手下所组成的阵型被对方冲破撕裂,可就是分身乏术。
付东海心中浮起一股焦躁之色,手中的宝剑不由又多用上了三分力气。可惜他面对的是越来越多抽出身来的兵士,就算他的宝剑来者必伤,可渐渐的仍然有了力竭之感。
“落地生根!”随着付东海的腾空而起,其身周数丈之处迅速冒出数根巨大的石柱,这些好似雨后春笋的尖锐石柱,不仅扎穿了几个军士脚面,甚至还带着其身体顶上半空。若不是身着金属锁甲护住腹部,怕是当场就要有人身死。
饶是如此,十几位兵士瞬间报销的情景也并不是慕容柏所能接受的,他在西府军团里历练时,就号称“不死将军,”往往他带出去多少士兵,照样带回来多少士兵,这样虽然可谓难于登天,但历次的行动中,慕容柏还真的做到了。
如今眼前的兵士虽然并未身死,但按照规矩已经失去了继续参战的资格,这让慕容柏的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恼怒之意。高手心更高,慕容柏也同样不例外,同样是个力求完美的人。
“给我围住他!”慕容柏手中大戟一指,数十位兵士再度栖身而上。这些兵士被慕容柏带动起了体内血气,正是不计较伤亡的时刻。
如今得了上官的命令,自然争先恐后的杀将上去。
“可恶,想围住我?做梦!”付东海脚下生风,闪烁的身影左躲右闪,竟是无一人能伤到其身。
“你蹦够了吧!”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付东海心生警兆,全身肌肉立时绷紧,体内的土属真气全力汇聚于右臂之上,一股厚重的压迫感随即爆发而出。
“看剑!”付东海运足全部气力,一剑向着右后方砍去,即便是被众人围住视线受阻,但天生的直觉仍然告诉他,威胁来自哪里。
嘭!付东海的宝剑好似砍中了来袭之人,但那因为碰撞而飞散的碎石将其他人震开之时,他才看清楚自己的全力一击居然是对着一块巨石。
“你看错了。”鬼魅一般的声音再次窜入耳朵,付东海本能的再次挥剑,只听叮的一声响起,这一次,他的宝剑确实砍中了慕容柏,但是发出的却是金属相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