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几个,更是不堪,身下异味出现,朝外扩散。这些人平时,不知天高地厚,坐井观天。凭仗徐家势力,在徐家陇,欺压良善,作威作福,骄横惯了。突然间,碰上了一个强者,将他们压制。能不惊惧吗?
“谁是二管事?还有那个,噪声扰人清净的,给我进来。”
小天语气平淡的,向院外呼了一声。刚听了老哥的故事,想以一次性,帮他们解决掉,这个历经几代人,奋力还债的尾巴。故而,反客为主,代余畅做起主来。二管事?是他听了那外头男子的称呼,估计是这批人的头子。对于,那高喊的男子,他还想着,再敲打一翻。
余畅夫妇,本性老实巴结。那个徐老二,以前,每一次过来要债,都是这个态度。夫妇,对此已见怪不怪。就是怕他们,伤害了父母,今早,才支走老父、老母。如今,眼前情势突变,已不是夫妻俩,所能主意。只好,呆在一旁,不再言语。
那外院的跪着群人中,其中一个,身着白色裙装,貌似年青的女人,有点象,鹤立鸡群。与身旁一个,身形精壮,满脸胡络、黑色武者劲服的汉子。听着屋里一声传呼,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子,迈着颤颤巍巍的方步,往房屋方向走去。脸上惊慌失色,狼狈的低着头,畏畏缩缩,豪无半点反抗之心。心中,百味坛生,胡乱猜测,不知对方,是如何人物?该不会,要为难自己吧?那剩下的几人,没听到昭示,一点不敢妄动,依然跪姿。
年青女人和胡络汉子,二人怀着胆战心惊、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厅堂。站立着,低首、不敢轻举妄动。似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在等待尊长的惩罚发落。而后,听到一道声音:
“谁是谁?给我报上名来。”
小天掠了二人一眼,语气,极为冷漠的说道。女的,武师境高阶,未曾圆满;男子,武师境低阶,观其气息,应刚踏入不久。这样的,低阶小人物,无必要跟他们计较。恐吓一下,起到震慑的作用。于是,脸色自是不好看。
“小女子徐华,见过前辈。小的出身是,大院正房,旋星秀女的,属下二管事。”
年青女子,不敢有违,螓首低垂,声音不大,报上自己的名字,及所属职位。
“小人徐旷,人称徐老二,是二管事的属下。不知前辈在此,请发落。”
胡络汉子,久经江湖,紧随年青女子徐华之后,赶忙把自己的身份,也给道了出来。而且,先道出自己的不是。说话之际,微微抬头,双眼,偷偷的朝着,那个问话声看去。见对方面容,极为稚嫩,正暗自惊奇。又骤见一道冷冽眸光,与他碰触。身子,无来由一颤,冷汗直冒。像是,碰上一把凌厉的锋刃,要将他魂魄抹除去。急忙低下了头,连心事都不敢浮现。
“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有必要做出如此阴损、辱骂他人祖先吗?说!”
小天此话,开头比较柔软,但到后面,那个‘说’字,却是突地转为爆喝。语气,极为阴冷。那个旋星秀女,说起来,还是余畅一家的姑祖。姑母对侄孙如此压迫,恐怕那大明、大义所欠下的百万金币,似乎还是她做下的手脚。虽说是,她有可能不知是亲侄儿。但属下如此霸道行事,可见其为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这声喝音,却将那二人,吓得肝胆差点俱破。‘噗通’一声响起,双双跌倒地面。
“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造次了。”
刀尖上玩命!徐华、徐旷二人,顿觉,此刻如走悬空上的丝线。此音如同雷霆霹雳,轰击在二人的心房上。心跳霎那加剧,‘咚咚’的乱响,如似,要挣脱身体的束绑。
“起来吧!余畅他家,还差你徐氏多少?从实道来。”
小天冷眼看了下,趴在地上的二人,心绪无波,平淡的说道。都是按吩咐办事的小人物,无须认真对待。再看他们神色,已有惧意,便想就此放过。
“是,前辈!他们还差一万金币,再加上,这个月的利息钱一千金,合共是一万一千。”
徐华、徐旷,忽听闻到赫音,慌忙站起。徐华忙着,回了一声。今天,可谓是,踢到铁板一块,接连三次,出了洋相。心中暗自思量:就不知,此位前辈,为何要有此一问?
“可有纸张、欠条之类的证据,速速拿出来,给我过目。”
一万金币,每月利息就要一千,占了本金的十分之一。那百万呢?一个普通人家,如无特殊意外,一年能有几十个金币,已经算是不错。难怪,要还上,就要几代人的付出。高利润的放贷,还真害人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