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股不错的力量,等我完事归来,再行定夺。”
蓝袍中年人的话语刚出,忽觉,身躯失去控制。一股吸扯之力,象流星陨石般,拉往徐家陇方向。瞬间,跌落在徐氏祠堂门口。骇然罔顾,四周围,竟是跪着,他安插在徐氏一脉之内的高层人员。
“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的心念刚浮露,一道鞭影,‘啪’的一声,抽落在他的身上。惨痛绝然,直达灵魂深处。忍不住,嘴唇咧开,发出‘啊啊’的哀号。
“狗贼好胆!把我徐氏血脉,当成药物圈养提供。也就,只有你龙邸氏这个兽族血脉敢做。打!给我狠狠的打。”
一道怒气凛然,如似惊雷,在中年人的耳边炸响。随着话音,又是一道道鞭影,连续挥来。鞭鞭打入皮肉,达至骨髓,‘啪啪’的响起。
中年之人,在嚎叫声中,内心终于明悟。自己,落入到徐氏的手里。打在身上的鞭子,以他五气朝元境躯体,都无法抵挡,是一道神物。而那一股,让他无法产生抵抗的捆绑规则。令他此刻想来,灵魂开始畏惧颤抖。想不到,徐氏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
多年的打压,他也忘记,多少年了。自从父亲在,他们便开始,炼制徐氏族人为丹药,人家岂会放过?自身、龙邸氏,恐怕要遭到毁灭性的报复。
完了,一切都完蛋了。自己也不想死呀,多美好的生活,真是不甘呀!此时,他是越往深层次想,越是惊怕。连那鞭打的痛苦,几乎忘记、忽略。心中,只有一种害怕。
话说那平林峰上,密林之中,人影簇拥。上千人,正要用餐。早上,他们又做了一趟,无本买卖。议论着,谁在这一次出动中,功劳最大。一个个准备庆功,大喝一顿。
突地,一道令人惊心动魄的眸光掠来。声音即止,人人吓得,哆哆嗦嗦,畏缩着不敢轻动。如似小鸡子,碰上空中飞翔的老鹰。从这威势可见,对方肯定绝强之人,人家一根指头晃动,就可摆平他们。
离这伙人百十米远处,有一棵古老大樟树,树身拥有,二三十个成年之人,合围而抱。其身与土壤交接之处,有一幽深洞穴,洞口圆滑,入口通道,周圆有三丈多宽,斜斜弯弯曲曲,通向江边方向,延伸而去。
幽深之处,已不见了通道,是一座宽敞宫殿。殿内一片笙歌燕舞,正中大堂中,一把太师倚,靠着正门对面墙摆设,一个年白袍青男子,端坐其上;左右两旁墙边,各摆放着五张交椅,二边坐满了人。鹤宗江南爵,刚好在这十一人中,坐落左边前首。
厅堂的正中,有十二个,美女娇娘,裙裳衣带冉冉,三寸莲足轻踩,翩翩起舞;一支乐队,十几人忙忙碌碌,奏着不同的乐器。
“父亲,不知现时的徐家陇怎样了?派往那里的探子,还没消息传送过来。”
江南爵遥遥起身,躬身作辑而道。眼前的歌舞,不是他想要的。心中有结,听不下去。
“爵儿放心,我那一计,看似笨拙。明眼之人,一下子可看穿。但是,江湖中人,对于这种空穴来风,却会产生,宁可信其有的意念。父亲保证,不出三日,便有好消息传来。”
正中的年青之人,看了江南爵一眼,随意说道。细看此人,与江南爵,面貌身躯,极为仿似。一般不是,仔细分析二人的发音,将是误会他俩,是同一人。
“父亲,不是孩儿怀疑您的计谋。是孩儿心急,想马上知道,徐家陇那里的情况。”
听着那上首年青人话语,怕他内心,引起误会,江南爵忙急声说道。那是他的父亲,但他若动怒翻脸,绝对是个,冷血动物,六亲不认的人。
“那好吧!等等,”年青之人,看着儿子焦急脸色,刚想答应,忽地,神色严肃,双目射向门外,一会后,面色平缓,说了一声:
“刚有大陆绝巅强者经过,估计,也为我那送出情报而来。你就等着,今晚上出发,趁着夜色摸过去。到了徐氏大院,与你婉姨,打探城里的情况吧。”
强者出动,年青人心中暗暗高兴。他的话,具有绝对权威。儿子,会执行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