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守护,守护心中至重,对吗?”拓拔战幽幽问。
“想不到,竟能从战王口中听到这守护二字?”玄远意外的着拓拔战,忽尔一笑:“还以为,战王心里只有野心二字。”
拓拔战听出了玄远的讥讽,轻哼了一声,“就算你拿回战玺后从此不想与我再有纠葛,又何必惹我不快。”
玄远笑了笑,也没有再问在皇宫中独对黑甲的那名男子是谁,因为这不必问。
“我能懂得守护,是因为我也曾有过想要守护的人。”拓拔战居然很耐心的解释了一句,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继续就此说下去,又转过话道:“那日见过李嗣源,我那位大哥耶律德光常说他不虚此行,其实,真正不虚此行的人还是我,见识到了横冲都的雄武和忠心,我也立誓要亲手创建一支横行天下的军队,于是,这世上有了黑甲骑军。不过,那日之后,我还是一直都很不甘,从前以为是少年意气,待得年纪渐大,我才明白,原来我遗憾的是未能在李嗣源在世时南下中原,与他痛快一战!从前有耶律德光挡在前头,我不能为所欲为,而如今,耶律德光死了,李嗣源却也不在了,这份遗憾竟成永远,幸好,中原还在。”
他笑了笑,又道:“你说我心里只有野心二字,这句话原也没有说错。”
玄远目光一寒,“战王的意思是说,若你平了幽州,下一步就是南下中原?”
“我的名字里既有个战字,那就注定一生操戈不止,得了幽州便是得了辽国,那个时候,若要一偿我的野心,不去中原又去哪里?”拓拔战笑吟吟的着玄远,“就是不知道,真有这一天时,我会不会在边关之处到你这七杀将军当年的身影?”
玄远冷笑,这十几年他与拓拔战往来,并不时在暗中供给资助,除了要从拓拔战手中得回战玺,另一个目的就是想借行商之机积攒财力,以供来日大计,他选择了拓拔战,便是因为他早出了拓拔战的不臣之心,想借助此人的野心掀起些风波,以使辽国铁骑无暇南顾,但一直令他心惊的是,拓拔战的城府远超出他的所料,两人十几年来的往来合作,玄远已分不清谁才是最大的得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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