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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戍为什么会受伤进医院?”小净尘盯视着展谛的眼睛继续问。
“医生说是运动过度导致肺部微血管破裂,放心,没事的,修养几天就……。”这话是银莫抢着回答的,他隐隐感觉到小净尘有点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只是直觉告诉他,不能再让展谛继续回答她的问题,不然绝对会出事。
展谛却抬手阻止了银莫后面的话,他认真回望着小净尘的眼睛,静水流深的黑瞳中没有那种玩世不恭的吊儿郎当,沉静深刻,带着某种一往无前的犀利与担当,“因为训练强度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所以,卫戍是因为你才受伤住院的!!”能把反问句说成陈述句,让对方无可辩驳,不得不说,妹纸,你又进化了~!
“话不是这么说······”银莫还想解释,却被展谛斩钉截铁的一个字个打断了,“是。”
银莫张了张嘴,惊愕的望向展谛,展谛是个好队长,无论多么危险的任务,他总是尽可能的保证每一个队员的安全,任务结束,功劳是战友的,失误是他的,如果有战友不幸牺牲,无论是不是跟他一起出的任务,他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声不响不言不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悲伤与痛苦,还有······迷茫。
所以,麒麟的选训一年比一年严格,他说,如果他们不能在变态的训练中坚持下来,那么就干脆不要进麒麟,好过某一天死在不知名的角落里,连尸骨都找不到。
选训的时候他总是按照参选者的极限来制定训练计划·却没想到会出了卫戍这个奇葩,他所表现出来的潜能与他的极限完全不成比例,所以才会出了这样的意外,作为训练计划制定者,展谛的心情可想而展谛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误,小净尘仰头望着他,纯黑的眼眸对视着,一个平静无波,一个静水流深,银莫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不禁有点头疼,“那个······白净尘,这次的事······”
小净尘完全无视了银莫和哑巴的存在,她突然就动了手,毫无预兆的一拳撞上展谛的胸口,展谛没有动,就那么不闪不避的迎了她一拳,无论出于什么心理,他都需要有人将他打醒,不是为了卫戍进医院的愧疚·而是为了自己失误的惩罚,可是,他没有想到······
妹纸的拳头竟然会这么重重重重重!!!!!!!
“咔嚓——”骨头碎裂声听得展谛心中一凉·巨大的外力撞击得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随之而来的便是胸口那剧烈的疼痛,银莫和哑巴的脸瞬间就绿了。
小净尘盛怒之下出手,根本没有控制力度,一拳不够,她顺势再一脚踹了上去,目标是对方的小腹,可是展谛因为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而不由得弯了弯腰·于是本该是袭击小腹的脚就直接奔着小腹之下的重点部位而去·展谛惊得冷汗都出来了,他慌忙转身险险的与那夺命飞腿擦身而过。
一腿踢空·小净尘毫不犹豫的旋身飞起一脚扫向展谛的后背,展谛双腿一蹬·一个后空翻,那飞腿便从他身下滑过,展谛落地站稳,胸口已经疼得发木,可是小净尘新的一轮攻击又追了上来。银莫和哑巴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上前阻拦,“白净尘,你发什么疯!”
小净尘双脚一前一后的站稳,两只爪子握拳,一拳举在腮边,一拳对着敌人,“让开,我不伤无辜。”
银莫转头看了一眼不断往这边瞅的哨兵,小声道,“我知道卫戍出事你很生气,但你也该分清楚是非黑白吧,只是训练受个伤你就这么激动愤怒,那要是死了人呢?如果这点苦都受不了,那干脆一开始就别来麒麟好了,何必在这里找不痛快!”
银莫的话有点重,说的却是事实,小净尘静静的望着他,一声不吭就直接一拳送了过去,银莫见识过她拳头的力量,根本不敢迎接,只能转身避开,哑巴也赶紧上前阻拦,小净尘来者不拒。
无论是展谛也好,银莫也好,哑巴也好,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只守不攻,他们尽量躲避着小净尘的拳脚,却始终没有对她发动攻击,并不是托大,而是知道自己的拳头有多厉害,才不愿意还手。
单论格斗,小净尘果断能甩出他们几条街,单论力量,小净尘也能把他们锤成肉泥,但是,麒麟战士训练的终极目标不是打架,而是杀小净尘很厉害,却也顶多只是打断人家肋骨,而展谛银莫他们一动手,就是直接捏碎敌人的喉骨拧断敌人子,在无数的任务中,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所以,论战斗力,他们三个加起来都未必是小净尘的对手,但论杀伤力,三个小净尘都未必抵得上一个因为小净尘是佛教徒,她动手会本能的留有余地,这种本能并不以她愤怒得失去理智为转移,而展谛能从一个五讲四美好青年变成个妖孽流氓伪禽兽,那绝对不是一两条人命能够解释得了的。
只是三人的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他们的只守不攻不但没有令对方冷静下来,反而让自己更加狼狈,还添了不少伤,小净尘动了真火,谁能拦得住,路过的战士被这边的战斗所吸引,没事儿的都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围观,有些还心情愉悦的调笑着——
“队长·别太怜香惜玉啊~!”
“就是就是,让女兵同志见识见识咱麒麟的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