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一口啃掉一条盘龙的脑袋,小净尘眨巴眨巴纯洁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白希景,白希景不自觉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她嘴角沾着的油渍,“慢点吃,别小净尘一声不吭,在部队里混了十个月,她吃饭的速度绝逼有了更加长足的进步,以她的食量,如果吃得不够快,人家都吃完了,她恐怕连黑洞胃的底都还没填满,所以,白希景只能心疼的看着她风卷残云般的将桌上的素食都给吃得干干净净,就差连盘子都舔了。
回客房前,白希景很认真的对大堂经理道.“今天的菜色我很满意,明天继续照这样的来。”
大堂经理忙不迭的点头,很有点受宠若惊的激动,虽说白希景的大本营不在帝都,而且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也不肿么愿意将帝都发展成自己的属地,所以,在帝都,几乎没有人认识他.但他作为华东地区的地下君王,那种与身居来的气场连瞎子都不敢忽略,更遑论是眼光毒辣的七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了。
从白希景入住卡罗利亚开始,这位经理筒子就相当殷勤,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果然很好,白希景交代了一声便牵着小净尘走了,大山则往经理筒子口袋里塞了个厚厚的信封当小费,然后挥挥爪子,心情巨好的拽着小山一起跟上了前面两父女的步伐。
总统套房在顶楼.整面墙的落地窗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帝都上城区的夜景,很美,也很奢靡。
小净尘按着馒头给它洗了个美美的泡泡浴,可怜的馒头,野兽没几个爱洗澡的,可惜,以它的能力还不足以挣脱小净尘的蛮力,于是,它只能拼命扒拉着玻璃门发出阵阵惨烈的呻吟,偏偏现场唯一一个有能力救它的妹纸爹却置若罔闻.淡定从容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两只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小净尘碎碎念的数落.“馒头,你别乱动,这么多年不见,你肿么变得这么不爱干净了,明明以前很喜欢我给你洗澡的说,别动,一会儿泡泡跑到眼睛里去会很痛的,乖~~......balabala。……”
“嗷呜~~”惨烈的狼嚎声再升一个台阶。
白希景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翻动报纸.“净尘,把它爪子洗干净一点.细菌肯定很多。”
“嗯,知道了.爸爸!!”
“嗷呜呜呜————”这个世界上的爸爸都是大坏蛋~!
等到馒头跑出来,晃得地毯上一片水渍的时候,白希景早就已经先一步坐到了红木大桌的后面,馒头甩出来的水一滴都没能溅到他身上,小净尘完成一件大事,便也快快乐乐的洗澡去了。
洗好澡穿着睡衣出来,白希景拿着干毛巾帮她擦头发。
因为当兵,小净尘瀑布般的长发如今只短到耳根,虽然手感没那么好,却更加便于擦拭,看着毛巾底下时隐时现的明亮大眼睛,白希景莫名的心情很好,突然玩心大起,他抱着她的脑袋胡乱呼噜一通,拿开毛巾,就见小净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瞬不瞬的瞪着他,湿漉漉的短发被傻爹的“残暴蹂躏”给弄得四仰八叉乱七八糟,配上她呆萌萌的表情,就像只被75了的卷毛小狗狗一样可爱。
“噗——”白希景忍不住笑喷。
“爸爸——”小净尘声音不由得加大一分,直直的盯着白希景,突然小嘴一抿,抢过白希景手上的毛巾就往傻爹脑袋上罩,然后跳起来挂在他脖子上,抱着他脑袋一阵蹂躏……
毛巾本来是干的,但因为帮小净尘擦头发沾了水,有点湿湿的感觉,白希景的发质不比小净尘的差,但男人的头发一般都比女性的要粗要硬,所以,当小净尘打开毛巾,白希景的头发可比妹纸的短发要桀骜不驯的多,如果小净尘是只呆萌的卷毛小奶狗狗,那么白希景就是只威压的孤狼,可惜,现在,孤狼筒子被奶狗狗75了,变成了只丝哈士奇啊□a
小净尘抱着毛巾,咔吧咔吧大眼睛,无辜的望着傻爹=丝=爸爸筒子,小嘴一咧,忍不住“咯咯~,的大笑起来,白希景无奈的抚额,随意的顺着自己桀骜不驯的傲娇短发,望着小净尘灿烂明媚的笑脸,心里满满的都是快乐和幸福,胀得有些酸酸的疼。
两人笑闹一番,白希景帮小净尘吹干头发,自己也去洗澡,小净尘则只是翻身上了床,她睡眠质量向来很好,挨到枕头以后分分钟就睡着了,所以,当白希景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闺女那毫不设防的恬静睡颜,然后,当小净尘一翻身......崩了!!
恬静神马的,那果断就是浮云。
看着几个翻身就将被子从床头甩到床尾再从床尾踢到床侧最后又从床侧拽回床头完成一个完整循环的小净尘,白希景不由得失笑摇头,将毛巾丢到一边,他把被子从小净尘怀里扯出来,摊开再帮她盖好,还细心的掖好被角,白希景坐在床沿,静静的望着小净尘,目光柔和眼神安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才缓缓弯下腰,在小净尘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晚安吻,然后起身离开,抱着另一床被子去睡沙发了—十个月,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孤枕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