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着这个陌生的家伙,冷笑了一声:“这位兄弟面生的很呀,以前沒见來玩过。”
时远哼了一声沒有回答,一旁的平哥连忙说:“这是我的兄弟,想來这里玩玩。”
胖子认识平哥,就说:“知道规矩吗?这张桌子最低五百垫底,你有底子吗?”
时远冷笑了一声,把手里的包拉开,拿出两沓子钞票扔在桌子上:“平子,先去给我换点筹码來。”
平哥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大哥,不用这么多吧,咱们玩玩就好了。”这家伙也是怕时远万一在这里输个精光,回头再迁怒于自己。
时远还沒有说话,海清开口了:“让你换你就去换,废什么话,我们今晚上想在这里好好玩一场。”
平哥不敢再废话,拿着钱就去换了筹码,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时远的面前,周围的人一都來了劲,这明显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儿,今晚上有好戏了,、
胖子也一下子來了精神,今晚上手气不错,却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在陪自己玩,忙了半夜也沒赢多少钱,现在來了一个有钱的冤大头,他当然开心了。
白六给时远让了位子,另外三个也输得差不多了,一來了大玩家,纷纷起了场,又坐下几个刚才在的心痒的家伙。
“垫底吧。”胖子一说话,身上的妖艳女子抓起三个蓝色的筹码放在了桌子中央,时远一瞥海清,海清也抓起几个筹码扔了过去,其余三个人也纷纷拿出三个筹码放在了桌子中央。
发牌的小姐都已落座,便利落的拿起洗好的牌准备发牌。
“等等,换副新牌。”时远伸手阻止了小姐的动作,小姐微微一愣,随即又拿出一副沒拆封的牌,重新洗过开始发牌。
胖子冷哼了一声并沒有说话。
第一轮一人发完牌后,另外三个人都先拿起自己的牌隐秘的了一下,胖子压根沒有牌,抓起面前一个千元的筹码就扔进了池子里,他现在手气正兴,所以就连牌也不用,直接开注了,这样下边过牌的人要想跟就只能翻倍下注了。
胖子下手的家伙显然被这两千块钱的注吓住了,犹豫了半天把牌扔了出去,心里骂了胖子半天,來是牌不错却不敢硬拼,毕竟第一手就要出两千块,下一轮还不知道提到多少呢?一轮两轮能顶下來,多了他可就扛不住了,还是早点收兵的好。
接下來就轮到时远了,根本沒等他有所表示,海清就自己抓起一把筹码扔了进去,她久居黑道,当然知道赌博赌的就是一个心理,如果自己了牌,心理上就处于劣势了。
另外两个人一个也很痛快的跟了两千,另外一个也是皱皱眉把手里的牌扔了。
接下來胖子和时远都沒有牌的意思,一千一千的筹码又扔了两圈,剩下的那个过牌的支持不住了,毕竟自己要一次两千的往里边扔,而这两个家伙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这家伙恨恨的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骂了声:“不玩了,哪有这么玩牌的。”
胖子哈哈大笑,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扯开妖艳女子的胸罩,一只白兔就在众人眼前跳了出來,妖艳女子娇嗔一声,却沒有一点挣脱的意思。
现下只剩下了时远和胖子两个人了,两个人你來我往的又扔了几次后,时远面前的两万筹码有点顶不住了,索性说道:“干脆我把面前的全扔上,咱们赌这一局。”
胖子哈哈大笑,有恃无恐的说道:“好吧,随你怎么玩。”
不等时远再说话,海清一伸手就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进了池子,胖子身上的妖艳女人就有点麻烦了,爬在桌子上忙活了半天,才推出一堆和时远数额差不多的筹码來,这一会儿胖子也沒有闲着,把手在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捏了几把。
现在全场的人都把眼镜紧盯在时远和胖子两个人身上,想要这两个都是不牌的人,最后到底是谁笑到最后,胖子眼前的筹码还有一堆,明显可以输得起,但时远面前却是已经精光,他居然第一手牌都沒就把自己的两万块赌注全都扔了下去,而坐在他腿上的海清居然也是面不改色气不发喘,这分明是两个败家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