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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听了秦三娃的话,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是谁来。
自己还没开口,便又听到花秋官酸溜溜的道:“装什么不认识啊,攀上高枝儿了的白眼狼,现在是瞧不上我们这些人了哦~”
阿黛听了,心里反感得不行,要她说,这花家人简直是莫名其妙,花楚楚是狠毒,这花秋官未免也太不知所谓,于是冷哼一声,也不跟花秋官装祥和了,直接道:“不要这么说嘛,说得好像以前我瞧得上你一样!”
花秋官简直被阿黛这话惊呆了。在他看来,纵然是不喜欢,阿黛也应该会忌惮他是乔子晋表亲的身份,不说对他点头哈腰,至少不会对他恶言相向。
所以,阿黛这一直白,倒让他不知如何反应了。
阿黛见花秋官这傻愣愣的模样,不由得又鄙夷了许多:“做人呢,最重要的是看清自己,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就不要到人家面前来讨不自在。”
阿黛这还不知道花秋官之前想要娶她的那番心思呢,只是凭着花楚楚的狠毒,以及花秋官之前没头没脑对她恶言相向,心里先厌恶了罢了。
她向来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心里厌恶了,嘴里自然不会有好话了。
花秋官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开始恼羞成怒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旁边还站了一个什么都不懂却喜欢传八卦的秦三娃,脱口而出道:“别以为乔表哥喜欢你就多不得了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乔家的表亲,还没进门就埋汰亲戚,说出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黛这一听,可不得了,她不蠢,花秋官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的不外乎是乔子晋对她有意。平素里跟乔子晋相处,向来是朋友之情大过**的,花秋官这么一说,阿黛脸都绿了。
“这话是你编的还是听谁说的?你最好是不要惹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我陆家跟你花家从来都不对付!”
“什么不对付!”花秋官撇撇嘴,“不就是看不上我们花家没有乔家有钱么!要不然也不能撇了我跟了表哥!”
陆黛这下被气得不得了,这话要是被不知情的听了去,还以为她跟花秋官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呢!当下也就不再跟花秋官纠缠,这要是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花秋官会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呢!
跟秦三娃交代了两句不要跟别人说今天的事情,阿黛瞪了花秋官几眼,气冲冲的走了,打算回镇子,找机会跟乔子晋问个清楚。
花秋官见阿黛走了,只当是自己戳中了人家的痛处,于是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到旁边看热闹的秦三娃,抢了人家的炮仗放了,得意洋洋的回家去了。
到家后,花母见儿子高兴成这样,随口就问了一句:“遇到什么好事情了?”
花秋官也不含糊,把事情跟花母讲了。花母倒不是那么高兴,叹了口气:“你何苦去惹人家?要是你姨母知道了,只怕更不待见我们花家了!”
花秋官撇撇嘴:“就算是没有这事,你以为姨母就待见我们了?那怎么不见她给我爹捐个官当当?也不见她在镇上给我爹置两套房产什么的!”
花秋官这么一说,花母不仅没有反驳,反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话也是没有别人听见,不然人家还不定怎么比试花家呢!嫡女和庶子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情分,人家嫡亲的弟弟都没有要人家补贴呢,凭什么让人家拿着夫家的产业来补贴你这不成器的庶弟!
阿黛回到白石镇的时候,已经到傍晚了,这个时候,自然也不好去找乔子晋,阿黛收拾了一下,吃了晚饭,便关好门窗睡了。
一个人难免会有些害怕,还好有小白陪着。小白这段时间被到处噼里啪啦响的鞭炮给吓坏了,成天躲在二楼的床下面不肯出来,也就阿黛出现在卧房里面了,它才会出来摇头摆尾的卖个萌。
第二天,阿黛本来打算吃完早饭去打听一下乔子晋在不在家的。结果,头一天阿黛回来的时候,被出门买糖炒板栗的乔府下人看到了,下人回家后跟乔夫人汇报了一通。于是,第二天阿黛还没有出门,乔子晋便被乔夫人打发来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