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卿要在这里开酒厂?”楚氏诧异地望向楚倾,若不是逸亲王妃提起,她根本就不知晓此事。
楚倾正要答话,顾安年却抢先一步:“想来是这几日正忙着,忘记与李夫人说了。”随即又带着几分期待,含笑道:“听闻是一种极为神奇的酒,单是那漂亮的颜色,便极为醉人,且酒性不烈,十分适合女子与孩童饮用,据说喝了还有保养皮肤的功效呢,也不知何时能尝尝鲜。”
楚倾干笑两声,心道你到底是从何听说的,这事儿他可还未曾对外提起过。
楚氏本对酒水不感兴趣,闻言也不禁好奇起来,兴致勃勃问道:“真有如此神奇?”
顾安年掩唇轻笑,道:“我也不过是耳闻了几句,这真正的酒还未见过呢。”忽地话锋一转,好奇问道:“听说这酒是一名叫做苏荷的农家姑娘酿的,子瑞是第一个品尝的呢,此事可是真的?”
“苏荷?”楚氏低呼一声,惊讶地望向楚倾,道:“那不就是娇娇么?!”
楚倾只剩下苦笑了,能说的不能说的顾安年都说了,他还能说啥?
于婉怡瞧出了几分端倪,在桌下暗暗踢了顾安年一脚,用眼神谴责:“你竟然在我儿子身边插眼线!!”
顾安年不为所动地抿了口茶,回了她一个“那又如何”的眼神,随后又朝着楚倾抬了抬下巴,意思是楚倾身边也有。
于婉怡气得咬牙,趁着楚氏追问楚倾的档儿,狠狠瞪了顾安年眼,凑到她耳边低声喝道:“你到底是有多无聊?!我儿子是有*权的!”
顾安年老神在在喝茶,耸了耸肩同样低声回道:“放心,我没有让人去偷看你儿子洗澡。”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我只是听说雁卿突然要办酒厂,还是在这样的小县城里,是以就让人打听了一下。”
于婉怡嗤了一声,暗暗比了个中指,心里多少放心了。
那厢,楚氏拉着楚倾,将事情从头至尾问了个清楚,丝毫没有察觉到顾安年与于婉怡在暗地里说悄悄话。
得知了前因后果后,楚氏先是称赞了苏荷一番,道是这个外甥女能干,是个有出息的,不必男子差,而后又训了楚倾一顿,为的是契约的事儿。
“一成也太少了,都是自家人,又不是对着外人,你怎的还这般奸猾小气?”楚氏嗔怪道。
楚倾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心道这是天性使然,他也不想的,再说小表妹也没有意见。不过转念一想,姑母说的确实有理,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这般斤斤计较,谈钱伤感情嘛,契约还是改改好了。
在苏荷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一成收益瞬间涨到了三成。
待到午膳时候,众人到饭厅用膳,男人们喝酒谈天,女人们闲话家常,因着李振也在,是以大家都对治病一时三缄其口。
用过午膳,宋祁与顾安年便离开了镇南王府,二人走后,季成辉秘密让季子瑞与楚倾立即出发赶往鞍头村,去将苏荷姐弟接过来,好方便明日一早去墨轩斋请顾安年看诊。
季子瑞被两个长辈修理得凄惨无比,虽是浑身酸痛,却也不愿耽误正事,坚持要与楚倾一同去接人,只是骑马换成了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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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多个小时没有睡觉,偶已经到极限了,请原谅偶只能撑到这里,苗条的一章奉上,亲们晚安,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