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桑默也真没想到,这小郡王爷品味还挺高,居然找个小厮,还得会读书识字的。
所以,轮到桑默这队时,桑默很明显的像是歇菜了,拿着手里的书册随意的在手里捏着看,什么字也没能念出来。
直到第十队的人也念完了后,那些管事聚在一起谈论了一会儿,随后,就见有两位管事走了过来,一位走到了小信面前,一位居然走到了桑默面前(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12章节)。
就在大家都奇怪的时候,两位管事将手里的一块竹排交给了桑默和小信。桑默是莫名其妙的接过竹排,和小信对看一眼,都是两茫然。
“这次,就接了竹排的两位被应招了,其他人可以回去了。”这时一位管事,在前头朗朗的说道。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桑默和小信就被招收了,所以,都忍不住的问了起来,却见那位说话的管事,又开口了,“驸马府要雇谁,难道还要向你们解释么?”
管事的这句话一说完,一旁的小厮就动身,请那些被刷下的人离开驸马府。而那些被刷下来的人,也不敢再多言的跟着离开了。毕竟,人家这是驸马府,做事本来就没有个理性的,还是别惹事为好。
“你们两个刚才为什么不念?”待该走的人都离开后,说话的管事来到桑默和小信面前,很严厉的问道。
“呃,回大人的话,因为这书册认识我,而我却不认识它,所以就只能相看无语了。”桑默在消化掉刚才听见自己被录用了的消息后,忽然有些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被留下来了。于是就很认真的说道,心里却笑的乐开了花,没想到自己这样也能被录用了,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那你呢?”管家对于桑默带着认真脸面说的理由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侧首问了一旁的小信。
“回……会大人的话,小的出生在农家,没钱可以上教堂,所以不识字。”小信也很认真的回答道。
但桑默却看出了他心里的害怕,忍不住为他担忧起来。没想到,小信也被留下了,要是以后知道了变态小郡王爷的嗜好,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傻。
“你们叫什么名?多大了?家住哪里?”管事也没有为小信的说辞而说些什么,开始做身家调查(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十二章巧进驸马府内容)。
“小的姓桑名陌,桑树的桑,陌路的陌,今年十八了。小的是从西边的城镇来的,出来寻份好差,攒些银子好成家。”桑默面不改色的开始编了,反正已经到不痛不痒的地步了。
“小的叫小信,今年十五了,家住城外五里的小村落,小的想要帮家里贴些家用。”小信接着桑默的话音,也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份报上。
“嗯,既然你们已经被驸马府雇用了,就得以驸马府为家,必须在今天酉时前搬来驸马府报道,从明天起,开始服侍小郡王爷的生活起居。这是契约书,你们在上面按个手印吧。”管事说在,让人分别送来两份契约书,摆在桑默和小心面前。
桑默在按下那红手印的时候,分明的看明白了,那契约上最后一句写着“自愿受雇于驸马府,生死不得有异”,这让桑默一时转首,想要阻止小信不要按,却不想,小信早已经按下了手印。
桑默也只得按下了自己的手印,心里却早已将这驸马府里的阴险卑鄙给骂了个遍,真是整个一变态府。
签完契约,桑默就和小信走出了驸马府,管事让他们回家收拾东西,酉时赶回驸马府。
一路上看着小信笑的开心的样子,桑默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遭受怎样的折磨,一入侯门深似海,怕是不是这小孩能想象的到的吧,唉!
酉时前一刻,桑默带着自己的两套衣服,缓缓走到驸马府大门前,然后看见了等在门口的小信,“桑陌大哥,你怎么没戴头巾了?”
小信看着桑默一头的白发,有些不明白,早上还见着他头上包着一块灰色的布巾呢,将整个头发都包住了,还好奇呢。怎么这回就见他拿掉了?
“呃,早上走得急,忘记洗了头发还包着布巾。”桑默一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能这般的瞎掰道(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12章节)。
其实,桑默是回去后,看见自己银发银眸的,想起自己在驸马府报的地址,就说明自己是凌星国人,但是却顶着银族纯正的银发银眸似乎说不过去,所以,桑默让店小二打了盆水,然后又要了一大包食盐,倒在水里,合着捣碎的银櫰叶浸泡头发,没想到还真的把头发给变成了白色的。
进了驸马府,管事将桑默和小信带到属于小郡王爷的院落,直接来到大厅。
“启禀郡王爷,为您选的两名小厮已经带来了。”管事走到大厅中央,俯身禀报着,桑默和小信停留在大厅门口低头候着。
“嗯。”一声很轻吟的低应。
“你们两个,进来见过郡王爷。”得到郡王爷的首应,管事直起身,转首对着后面的桑默和小信说道。
“小的桑陌/小的小信,拜见郡王爷!”桑默和小信低着头,走到管事身边,扑地的跪在地上,两手伏地叩首,道。
“嗯,抬起头来。”清音响起,传到桑默和小信耳里。
两人听言,抬起了头,看见的却是,主位上坐着一位正低首看着桌上的棋盘,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的人,一头白发蜿蜒的垂吊着,一袭金边缝合的黑色绸袍,上面绣着一条金色的飞龙。
像是感应到两人的注视,低首看棋局的郡王爷也稍稍的抬起头,微微的侧首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一瞬间,原本郡王爷拿在手里正要落下的白棋子,突地‘叮’的一声,掉在了棋盘上,打乱了一局棋局。
这边,只听见‘嘭’的一声,一个包袱掉在了地上,桑默侧首一看,此时的小信已经两眼发愣,所以,连手里的包袱掉了都不知道,只直径的瞪着主位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