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嫂子不是昨日洞房,失了血气。我见那厨房伙食太油腻,不适合三娘胃口,便自个来这里做些清淡补血的小粥。那笨贼不知为何躲在这横梁上偷鸡吃,见我熬得粥香甜,便调虎离山偷我粥吃,被我用烧烫的柴火吃了闷亏,跌落下来。”武大郎一边搅拌着粥,一边回道。
“君子远庖厨,何须哥哥亲自动手?”武松皱眉道,自己哥哥已取得官职,再下厨就不对了。
“有何讲究,我以前还不是卖炊饼,为何要找别人?”武大郎无所谓道。
武松无语,长兄如父,武大郎的话自己只能听。左右了下水缸边的小贼道:“哥哥,这人如何处置?”
“都是兄弟,哪需处置。二郎带着别人都回去吧,该干嘛干嘛,顺便叫个大夫过来。”武大郎见门口围满了人,赶忙催赶道。
“好吧。”武松见没什么危险,便带着众人陆续走了。
“恕时迁眼拙,冒犯了哥哥。”虽然手掌还有些生疼,但时迁还忍着向武大郎拜道。
“自家兄弟,无须多礼,手掌好些了没,待会让大夫过来检查一番。”武大郎时迁疼痛难忍的模样,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不就一碗粥嘛,害得人家这般惨状。
“多谢哥哥关心,此等小伤,过些时日便无大碍。”时迁满不在乎道。
“还是让大夫检查一番为好,省的留下后遗症;大伙都在前厅吃喝,你怎会在梁上?”武大郎奇怪时迁怎么没会后院的小厨房横梁上,好奇的问道。
“昨日不知哪位哥哥成亲,邀众人前去喝酒,我本也跟着石秀哥哥去凑热闹,但奈何受尽人白眼,还不如在这吃的清净、逍遥,鸡鸭鱼肉要什么随意从前面厨房取来便是。”不愧是个贼祖宗,连吃饭都得靠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昨日正是我成婚,可我未曾见得兄弟,慢待了兄弟,否则定当敬兄弟一碗,以作赔罪。”武大郎见有人来给自己贺喜,反倒冷落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客气,只怪我这行当下贱,受人白眼理是应当。本以为上了梁山能好些,好歹是个小头领,却不想还是这般。”时迁自哀自怨道,不时叹口冷气。
“兄弟,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切莫灰心,若兄弟过得不如意,过些时日随我下山便是。”武大郎鼓励道,可不像自己心目中的盗贼祖宗从此消沉。要知道前世武大郎最爱的就是鼓上骚时迁的轻功,整天幻想着某天自己能飞檐走壁。
“多谢哥哥,我愿随哥哥下山,梁山虽好,但不是我理想的居所。且上梁山并非我本意,最主要我自己闲着没事撞破了石秀哥哥和杨雄哥哥杀人,威逼才来的,但也有幸交的石秀哥哥这一兄弟,不枉此行。”时迁痛快的答应了。
本以为在梁山混上了小头领,是个高兴事,可才一两天时间,时迁就发现不管在哪都自己被人瞧不起,不仅仅是众头领不愿与自己同桌吃饭、说话;连手下的喽喽都对自己阳奉阴违,不时对自己瞥白眼,眼中的鄙视随处可见。虽然这里生活有着落,但自己可是鼓上骚,哪会为生活所迫,还没山下过的快活。
“好好,过些日子我便去找你一起下山,去混个小官做做。”武大郎笑道,没想到时迁这么容易拐骗。
“呵呵,哥哥好志向。”时迁也笑道,占山为王的强盗都能下山做官,自己还是跟他们下山便找个借口溜出去,天大地大都是爷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