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总放在心上,你再怎么难过也无法让那些牺牲的战友重新回来,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重整旗鼓,建功立业,为死去的战友报仇,完成他们未能完成的事业才对,如果象你这样自弃自弃,不仅对不起你自已,同样也对不起那些早你而去的兄弟。”到底是文化人,卡修将军地副官口才那是相当的不错。
“唉,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不过那需要时间。说实话,现在的每一天,我怕的就是晚上,一躺地床上,那些死去的兄弟就会出现在我地眼前,一个个问我为什么他们都死了,而我却还这样好好地活着!每一次梦中惊醒,内衣都是湿成了一片。或许,只有战争早日开始才能让我忘记这一切。”弗里斯叹气道:没有受到过重大打击的人是永远不会理解一个被许多人视为逃兵者的心情,失败所造成地耻辱虽然可以用敌人的失败来冲淡,但留在心底的那道伤疤却永远不可能完全平复。
“好了,不多说这些了,我先带你去见将军,等完了事儿以后咱们一起去好好喝一杯。快两个月没见,说起来还怪想你的。”见老朋友一时半会也解不开心中的结,希罗尼笑着起身说道。
“还是你好,在将军身边,想喝酒就能喝到酒,哪儿象我,一个月下来也未必轮得到一次会餐。对了,你知道将军为什么这么急急忙忙地就叫我回来?能不能先透个气,也好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见将军是正事儿,弗里斯感叹了两句站了起来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呵,四个字,无可奉告。”希罗尼故做神秘的笑道。
“哎,晚上你还想不想一起喝酒了?何着咱俩认识十几年的交情就值这四个字啊?”看来弗里斯和希罗尼的交情真不算潜,一见对方故做高深状,立马就发起了牢骚。
“呵呵,看你,脾气怎么还是那样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要是事先知道内情,我能不跟你说吗。”希罗尼笑着解释道。
“怎么可能?!你天天跟在将军身边,就算那些重大的机密不能知道,但多多少少一点风声总能闻到吧?”弗里斯怀疑地盯着老友。
“真的,我没骗你。大前天晚上在吃晚饭的时候,将军突然吩咐我马上派人把你找来,当时没说是什么理由,事后也没说什么原因。总之,见面的时候将军会直接跟你说,到那时,你什么疑问不也都没了。”希罗尼一脸认真地说道。
“切,说的好,可要是能等到那个时候,我现在又向你问个什么劲儿。你这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狠狠给了老友一个大大的白眼,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