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卑微教书匠,胡乱的学了几手江湖医术,又怎能帮的上什么忙?”陶泽谦逊的说道。
眼前的情况的确不是张扬的时候,万一夸下海口,到最终又无功而返,后果可真是不敢想象啊。
“哎,陶老师过谦了,前不久禽流感事件,要不是陶老师医术精湛、力挽狂澜,我华夏还不知要经历怎样的危机呢?”叶凌惜轻笑道。
“碰巧而已。”陶泽笑道。
“哎,陶老师的无私博大的胸襟、助人为乐的情怀,真是令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叶凌惜继续娇声道。
“咳……大小姐的恭维真是愧不敢当啊!”受到美女的如此的仰慕和恭维,陶泽浑身无比的熨帖,心情自然也是好了起来。
应该说叶凌惜的恭维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的,至少陶泽开始放松了警惕,有些飘飘然了。
“时间已是不早了,那小女子就不耽搁陶老师了,还请陶老师先过去帮爷爷看病去吧,以后有时间,小女子必将登门拜访,到时候再向陶老师请教人生哲理,养生之道,如何?”叶凌惜娇声道。
叶凌惜体态婀娜轻盈,犹如春风摆柳,说起话来若流莺春燕,低沉而又让人为之动容,尤其是说到后来更是媚态可掬,娇柔之中充满蛊惑,让在场的男人有些热血沸腾不能自拔。
“呵呵,大小姐客气了,随时恭迎大小姐光临寒舍。”陶泽痴迷的看着叶凌惜,憨笑道。
“大小姐,那我们告辞了。”周围的西装男听到叶凌惜的言语,如蒙大赦,赶紧接过话来道。
“嗯,去吧……”
叶凌惜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这一群讨厌的打手,实在是破环气氛,思来想去只好暂时罢手。
经过刚才的试探,这陶泽也不过如此,几句恭维就有点把持不住了,看来曾叔叔是高估他了。不过这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把人绑来,不太像是泽宇的手段,更不可能是曾叔叔的命令,看来只有那愚蠢的小子能干出这么粗劣、低级的勾当,要不是考虑到是自己的弟弟,早废了他了。
远处的乌云挟裹着愤怒的闪电低沉的呜咽着,风渐渐大了起来,叶凌惜抚了抚凌乱的长发,仔细思索了一会,然后秀眉一蹙计上心来:“我为何不顺水推舟,借这个机会试试这个小子能量呢?”
话分两边,此时天台阁的门口处,叶泽凯正焦急的来回踱步,原因无它,正是自己假传哥哥的命令,动用了叶家的卫队把陶泽绑来的,自知事情若是败露,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时间紧迫,他要在曾叔叔和哥哥回来之前把事情完成,为了爷爷能够早日康复,虽然自己心中很讨厌这个狂妄的小子,但为了叶家求他一次又何妨,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找回场子就是。
正思索间,远处一行人来到了近前,叶泽凯宽下心来,然后故作轻松的说道:“呵呵,陶老师,别来无恙啊。”
“哦,我道是谁呢?原来把我绑来的人是叶二少爷。”陶泽心中不悦,说话的口气自然也是出言不善。
“陶老师莫怪,都是这些下人误会了我的本意,我请陶老师帮忙,又怎敢对陶老师不敬呢。”叶泽凯赶紧解释道。
不过,这的确也怪自己之前没有交代清楚,自己只是让这些下人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陶泽请来,没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诉诸暴力,想来是这些下人知道自己跟这小子素有积怨,所以故意给陶泽找些苦头。
“哦,都用枪口指着我了,还叫恭敬吗?叶二少爷的恭敬还真是很特别啊!”陶泽冷声道。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找你来为我爷爷看病你的荣幸,少废话,不要命了。”叶泽凯不耐烦的说道。
“那好,既然叶少爷如此‘恭敬’,那我也不敢不从了,不过最后要是出现什么状况,危及到叶老爷子的性命,那可不能怪我。”陶泽故意说道。
“误会,绝对是误会,看在语心的面子上,陶老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帮帮语心吧!”叶泽凯眼珠一转,知道自己有求于人,于是急忙改口说道。
这小子还真是一朵奇葩,看来是个天生的软骨头,这么快就服软了;不过作为叶家的二少爷,平时颐指气使、飞扬跋扈,都已经习惯了,何曾对别人如此的低声下气过。
陶泽见叶泽凯态度还算诚恳,无形中对这纨绔的看法也有所改观了;再加上他的爷爷,同时也是叶语心的爷爷,自己既然来了又怎能见死不救呢!想到这些,陶泽也不再犹豫,只是沉声道:“带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