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也就是心底为其不平两句,什么也不敢做。
再说奴仆们也都知道大夫人受气也要怪她自己,没有半点当家主母的样子,怎么能服众?现在的紫萱才当真有了当主母的气势,但是丁家当家作主的人到底不是紫萱,所以仆从们才会看向丁侯爷等他示下。
丁侯爷正待说话吩咐仆从们时,水公子给他一个奇怪至极的眼神:“你们的丁家的大夫人指使不动你们丁府的家仆?丁兄,这不会是我看错了吧?”像水慕霞这样的人怎么会看错,丁侯爷的神色微一紧,马上给家仆们使个眼色不再打算拦着紫萱。
他使完眼色不忘苦笑:“水兄你误会了。他们只是听到要绑自家夫人的继母,难免心中有些打鼓,所以才会想确认一下我的意思。唉,紫萱姐弟也受苦了,虽然说她的所为不容于礼法,但也情有可原…….”
“丁兄莫说情有可原的话,礼法是什么狗屁玩意儿?为了礼法就要让贾氏这种恶毒之人高枕无忧。让贵夫人姐弟伏在她的脚下哭泣也不能得活命——如此礼法早该扔掉,这世上就应该坏人不得善终,好人不必手委屈方对。丁兄讲的礼法,嘿嘿。当真是吃人的礼法。“水公子对礼法二字十分的痛恨,开口就痛骂一番。
丁侯爷微皱眉头:“水兄是豁达之人,我等却都是俗人,不能不遵行礼法行事免得出门被人指着后背骂啊。唉,到底是父母,小弟的夫人如此实在是有点不太好。““我就是不喜欢听这些假道学的话。“水公子收起折扇来:”丁兄以后还是莫要对在下说的好。我就信奉人打我一拳我就要还以一脚,父母有错儿女指出并帮其改正也是大孝而不是现在人人口中所说得愚孝。“丁侯爷闻言虽有不喜却也深知他的为人,不再开口同他相辩只是看那贾氏挣扎求饶,使了几个眼色过去让紫萱见好就收:在丁家大门前闹得如此之凶,当真把人送到官府他的名声也不好听得。
紫萱只当丁侯爷是眼睛抽筋对他递过来的眼神是半分也不管,任由丁家的仆从绑了贾氏推出门去:贾氏就要为她所为付出代价,否则她永远不会知道是她错了。
朱老爷看着紫萱:“你以为你如此做你的母亲地下有知会高兴?她必会为如此不顾名声,不顾尊卑上下而痛心疾首。我先不同你多说,你这几次为父的好好想想清楚,免得日后追悔莫及。“他拉着朱文德来再等一眼女儿就打算气追贾氏。
“我不会思过也不会改过,我现在时这样子以后也只会变本加厉,父亲大人慢走,女儿就不送了。“紫萱这次没有给朱老爷好脸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