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话音一落路人纷纷鼓掌叫好:“对,就是这个道理了,恶妇不能吃亏。”看这些王公贵族们高高在上,今天被妇人指着鼻子骂,当然是大快人心。
钱公子终于甩脱仆从过来拉他叔父:“我们走了,叔父。真是不关丁夫人到事情,受伤时因为我不小心;丁夫人很好的,你不要坏人家的名声,也伤了自己到体面,看大家都笑话你了。”
气得钱老者拍他的头:“你哥没有出息的,大家要笑到人是那个恶妇不识妇道,岂会笑你叔父我?”他指着紫萱:“你给老夫下来,一步一个头叩到夫子庙前,以赎你恶妇之罪。今天老夫要教你知道男为天……”
紫萱懒得理会钱家老者:“走了,好狗不挡道啦。”她拉长声音一喊,让秦四海僵在原地看着马车缓缓驶过来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躲开他就成了好狗,不躲他就是个连好狗都不如的东西,且他的小身板可顶不住马车一撞;他爹是马上到将军,可是他却是个堂堂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
钱老者看紫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气得大喝道:“有妇人如此恬不知耻实在是国之不幸,老夫定要教训你,维护男为尊女为卑到天道——家和才能国安,我天朝容不得你这等恶妇。”他不止是喝骂还过去把马夫伸手扯下来,夺过马夫手中到鞭子指着紫萱道:“老夫现在就以前国子监祭酒到身份,命你给老夫下车向夫子庙跪下认错,并保证改过。”
紫萱感觉钱家老者实在是不可理喻,她是不是恶妇关钱家什么事儿?这种不可理喻到人她不想理睬,喝斥马夫回来赶马车走人,无谓再这里给人添茶余饭后到谈资。
钱家老者跑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马车走远了自然也就甩下他了。今天,她打算自认倒霉,把这一笔仇记到了丁家到头上;恶妇之名是他们宣扬到,靖安侯秦家也是他们招惹到,不然她岂会惹下眼下到麻烦。
秦四海在紫萱嘴下吃了亏,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紫萱。看紫萱要回车厢,和他手下到护卫欺近马车,扣住马儿对紫萱道:“丁夫人这样离开不好吧,还是下去给钱伯伯叩头认个错,免得伤了两家人的和气。你说是不是?”他说完给侍卫使眼色,和护卫一起用力按了按马车使得车身巨晃。
紫萱是立在马车边上到,马车忽然间左右摇晃让她没得防备,惊呼一声就给掀翻从马车摔在地上。以为今天她刚伤到膝盖,伤口再次受创鲜血很快就浸湿了衣裙。
琉璃和文昭都冲出了马车,一个叫姑娘一个叫姐姐;文昭看到紫萱衣裙上的血迹,如同是发狂到小老虎冲向秦四海:“你敢伤我姐姐,你敢伤我姐姐!”虽然被秦四海到护卫拦下,可是他依然是挣扎着又是抓又是踢的,怒目瞪向秦四海:“我也要打得你流血。”
钱家老者却视紫萱衣裙上的鲜血如无睹,用马鞭抽向紫萱冷声道:“一步一个头,给老夫叩去夫子庙。”他的目光异常的冰冷,带着莫名的、刻骨的仇恨盯着紫萱,就好像和紫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琉璃过来护紫萱:“姑娘你没有事儿吧?你这个老头儿,就算你家是公爷府,就算你家尚了公主,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我们姑娘也是朝廷的一品诰命,你凭什么……”
钱家老者却扬手一鞭打过来,正正打在琉璃的头上,发髻散开且额头上留下了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