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司法机关的,请问,梅雅华在家吗?”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冷漠的开口道。
“找我妈的?”张宏朗有些傻眼了,怎么这么凑巧啊?
但不管如何,张宏朗还是开了门,放那些人进来,为首的中年男子走进房中,目光一扫,在戚雁舞和即墨青莲身上略略停留了片刻,然后,他就径直问道:“谁是梅雅华?”
“我就是!”梅雅华心中有些害怕,这个时候,怎么就有警察来了?
“我是杭城司法机关的,我姓周——这是我的证件!”中年男子拿着一份证件,在梅雅华面前晃悠了一下子,至于梅雅华有没有看清楚,那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哦?”张庭忙着凑了过来,问道,“周先生有事吗?”
“事情是这样的!”周先生旁边,是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他笑的时候,脸上堆满了肉,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肉遮盖了,但是,就算如此,他依然笑得一脸的和气,“我是即墨明镜先生好友尤胖子,是即墨明镜的委托律师。”
“尤律师……”张庭有些傻眼了,心中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是的!”尤胖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夹在腰下的公文包里面,翻出来几张挺括的4纸,然后说道,“即墨明镜先生生前曾经立下一份有关遗产继承的遗嘱,是这么规定的,如果他意外死亡,在梅花小区的房产归女儿即墨青莲所有,另外,银行存款一百二十万,女儿和妻子梅雅华一人一半平分。”
“这不可能……”梅雅华顿时就叫了起来。
房子归即墨青莲所有,而遗产平分?也就是说,她已经到手的房子要还给即墨青莲不算,还要吐出去六十万的现款?
“梅女士,请听我说完!”尤胖子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这遗嘱上还有一条,那就是梅女士若是在即墨先生过世后一年,未曾改嫁,才可以分得这六十万的遗产,若是不然,银行存款一百二十万,全部归女儿即墨青莲所有。”
“你胡说,胡说八道!”梅雅华大叫道,这绝对不可能,照这么说,她不但房子没有了,连着钱也分不到一分?那么这些年,她岂不是全部白忙活了?
而在一瞬间,张庭和张家兄妹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梅女士,这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岂是我胡说八道的?”尤胖子用力的笑了笑,挤得一堆肉堆在一起。
“这不可能!”张宏丽跳到尤胖子面前,指着他的脸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关人家的闲事?再说了,既然早有遗嘱,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拿出来?”
“这是即墨先生的委托,必须等他过世一年后,才可以宣布遗嘱!”尤胖子一脸受伤的模样,看着张宏丽,清了清喉咙道,“这位小姐,第一,这不是闲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伦理人家的家事,我是不该管,可谁让我是一个律师呢?第二,我不是东西,我虽然那长得胖了一点点,肿了那么一点点,可我还是很帅的一个人!小姐,不能够因为你长得丑就说自己不是人,说话就不负责任。”
即墨青莲忍不住偷偷的笑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戚雁舞从哪里找来这些人演戏?她父亲自然是没什么遗嘱留下来,否则,她也不会当初求助无门,最后不得已屈服,打包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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