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们的头上一人拍了一把,“两煞笔,都放假了,还上尼玛课啊。”
两人一听就要上床躺下来睡觉,我赶紧把他们拉起来说:“别睡了,赶紧收拾东西回家了。”
“不行,我很困,让我再睡会。”
“给我五分钟,我就差五分钟就睡好了。”
“我草,都他吗属猪的,能吃能睡,给你们一根烟的时间,我要是抽完了,都给我起来。”
我点上一根烟,靠着窗户开始抽,想到昨晚上和今天早上在南天门的事,不禁笑了,那一夜,真是**,真是难忘。
烟抽完了,我毫不客气的把他们拉起来,两人磨磨唧唧的起来,一人抽了一根烟,才清醒了。
馒头首先说:“我草,宿舍这么脏,谁弄的?”
“还不是你弄得,昨晚你一回来就吐了。”飞机说。
“我靠,不是我,我吐到了楼道,是鸵鸟那比,是他也吐宿舍了,我草,这比走的时候都不知道收拾一下。”
“还有阿亮也吐宿舍了,教授那比酒量见长啊,居然没吐,又让这孙子得瑟了一把。”飞机没好气的说。
“教授不是酒量见长了,是他妈的压根就没喝多少,他喝一口酒全顺着嘴角流出来淌衣服上了,你不信去看他那件短袖满身的酒味。”我说。
“是不是,我去看看。”馒头和飞机到教授的盆里拿出来一件短袖,用手一捏还他妈滴啤酒呢,我们仨异口同声的骂道:真他妈Lang费。
于是我们开始打扫宿舍,又是扫地,又是拖地,给每个人叠被子,卷褥子,不一会儿就把宿舍收拾的干干净净,于是就带着各自的行李,锁了门,下了宿舍楼。
给老张打招呼,寒暄了几句,去车棚了,我的宝马还在那里停着,开学的时候放那,一学期都没动过,不知道还能不能骑。
馒头和飞机先找到他们的单车推着过来了,我在车棚里转了好几个圈,就是没看到我的宝马在哪里,急的我团团转,不停地喊着草。
飞机说:“妈的,不会被人偷了吧。”
“不可能,我锁了的。”
馒头说:“你再找找看,你是不是记错了放哪了,再找找看。”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就放这里的,绝对没记错。”
“那肯定就是被人偷走了,你多长时间没骑你的车了。”飞机问。
“开学的时候骑过来放这,一直到现在就没骑过,连看都没看过。”我十分懊恼的说。
“我草,你也太大意了,三哥,那别找了,肯定被人偷走了,我们先回去吧,等开学了,一辆一辆的找,我就不信找不回来。”馒头给我说。
于是我们就回家了,馒头用单车载着我,飞机载着我们的行李,穿过几条街道,过了几条河,走了几段绿树成荫的公路,我们就各自回了家。
高二彻底结束了,度过这个暑假,就是高三。
天下高三一般黑,炼狱般的日子就要到来,有些人万分期待,有些人诚惶诚恐,有些人当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