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我只是想说，李睿、李震、李成，都没把我当一回事。他们以为我会输，那我就麻痹他们，如何？”

“战术不错。不过你再不回来，可能真的要输。”

“放心吧。如果他们的理财师跟我之前的一样，我找不到他们能赢的理由。”

第三天，云腾集团的特别助理徐思语赶到金城郡，到了电话约定的咖啡馆见面。

李成派来的保镖，隐隐跟在史悦而身后。虽然说小地方，出意外的几率不高。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么！看着他挑了一个视野宽阔的座位坐下。史悦而才耸了耸肩，径直走到徐思语的对面，坐下。

“抱歉。请换个位置好吗？我在等人。”

“你是徐思语徐先生吧？我叫史悦而，就是你要找的人。”

“等等！”徐思语吃惊的看着史悦而，一眼就认出，史悦而一年前曾经借用黄莹莹的手机上网求助。当初他奉命去电视台查访，从黄主播的手机中调出上网记录。

不会这么巧吧？

在分公司留言的人的确姓史，但史悦而的成绩不是非常糟糕吗？急忙用手机拨出一连串的数字，“史家小弟么，对，我是徐思语。上次我们联系，你没说想出‘热门话题’的建议，是你的姐姐？”

“对啊，我说的是我家的神经病。她到了吧？”

“你……”徐思语无语了，“你平常在家这么称呼你的姐姐吗？”

“怎么了？徐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看新闻电视的？我姐姐的外号就是‘神经姐姐’！我叫她神经病，怎么了？你以为神经病就一定是哥哥么？忘记提醒你，我姐姐脾气很坏，你忍不了的话，干脆把不要录取她了。”

“谢谢。这不需要你提醒了。”徐思语挂断电话，深深吸一口气，有一种被人家姐弟两个联手耍了的感觉。他看着史悦而，史悦而冲他微笑，笑容很甜。

平心而论，这笑容挺动人的。

可惜，徐思语是为了工作而来。他摊开手，“我……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我以为你是……男性……所以才留下名片，打算请你担任特别顾问一职。”

“怎么了？因为我是女人，所以你瞧不起我么？”

“怎么会！”徐思语无奈的一笑，“瞧不起像你一样的美丽女孩儿？我疯了么！不过你，你还没成年。抱歉。云腾公司不接受童工。耽误你时间了。”

真的太耽误了，徐思语按着头，不知道回去怎么跟老板交代——因为他没问清楚，白来了两次！多做一点查询工作，就不会闹出今天的笑话了。

“等下。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早的判断。我的智慧，跟我的年龄以及性别无关。你是做it行业的，应该知道创意可以扭转乾坤。‘热门话题’只是吸引一些个人主页上的散客。其实灯下黑，你们忘记了一个更大的群体，m讯！我的主意，绝对价有所值。怎么样，决定录取我吧？我能让云腾成为网络上最有号召力的企业集团！”

“非常抱歉。如果你有什么好的点子，可以写‘建议书’发给我们公司对外交流部。每一年，我们都会在全国各地来信中，提取一些优秀来信进行奖励。你的‘热门话题’，已经决定使用，相关费用，稍后会有专门的负责人跟你父母谈判。”

“喂，你要走了？”

徐思语收拾公文包，摊开手，“谈完了啊。”

“不录取我？”

“史姑娘，你还没成年。我们云腾是一家正规的企业，不可能冒着被审判的风险录取你。”

史悦而怔怔的看着徐思语，眼眶泛红，“可是我很希望能到云腾工作。”

“或许，等你长大吧。”

史悦而眼中的委屈，瞬间收敛了，因为对方看她的眼神，太干净，没有丝毫淫/邪的感觉。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

“借我你的手机，我想给一个人打电话，叫他来接我。”

“好吧。”

徐思语拒绝了一个可爱而且聪慧的女儿，不忍心再拒绝了。手机痛快的交给史悦而。

他也想知道，史悦而能用他的手机干什么？当着他的面，再上网求助吗？说他不肯录取？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徐思语绝对不敢轻易交出手机。

史悦而翻开号码薄，果真看到标注为‘老板’的号码，实际正是江世伦的，

“喂，你助理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