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圆圆和小小眼睛亮闪闪的。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俩？”

“那，那下次还能一起来么？”

“当然！”顾爸爸弯下/身子，将小小抱在怀里。“下次爸爸妈妈还带着你们四个，呃，外公外婆……还有爷爷，一起来，好不好？”

“恩。”

“一起拍个照，留念吧。”沈川舅舅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机。

1999年1月3日的正午，顾家一家九口人，在魔都外环线的锦和乐园拍照留念。谁也没想到，这一次全家总动员出门游玩，竟然是唯一一次。

顾芸初回到学校后。便发现学校整个气氛都不太对劲，周边同学看自己的目光很是复杂。其实也很好理解。迎新晚会，顾芸初可以说一唱扬名全校。除了极少数事先有有所防备的，其余所有人这段时间听觉均出现不同程度的耳鸣现象。

这杀伤力，实在太恐怖了。

之后一段时间里。学校非常安静。师生间彼此交流，基本就是靠手势外带书写，不知情的乍一看还以为这是到了聋哑学校。好在这种现象并没有持续太久，元旦假期结束后两三天便恢复了正常。

不正常不行。因为每次迎新晚会后，一中便进入特训期。不管是学业最为紧张的高三年段，还是相对比较轻松的高一年级，都躲不过各种小测的轮番轰炸。有时候运气差一些，有可能一整天得参加三四场的小测试。各科主课老师乘着晚上加班加点地将卷子批阅出来，再花费两三堂课的时间讲解，随后继续下一轮的考卷轰炸。

作为重点高中的学生，其实打从高一开始，这根弦儿便一直绷紧着，自然早早地习惯了这般连番的考卷轰炸。要说今年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多了本顾芸初的数学宝典。现在整个高三年段的数学整体成绩进步了不少，尤其是文科班，几位数学老师整日笑眯眯的，可见心情是相当不错的。

看到自己的成绩所有进步，对于即将参加高考的高三生而言，这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好。即便隔三差五就被厚厚一沓卷子连番轰炸，大家依旧甘之若饴，再辛苦也值得。

时间就在小测讲解再小测中一天天流逝。转眼，又到了一月一次的月考。这一次，高一高二年段期终考试，而高三年级则是第二次模拟考。

月考第一天早自习还没开始，坐在顾芸初前排的姚婷婷一脸兴奋的表情看向顾芸初：“顾姐儿，你听说没？”

“又怎么了？”刚抓紧时间消灭早餐的王瑛见姚婷婷那般神神秘秘的表情，便好奇地插嘴道。

“我听说有人设下赌局，在赌这次模拟考顾姐儿跟那个季月荭，谁会拿第一。”姚婷婷很是认真地拍了拍顾芸初的肩膀，“顾姐儿，我押了你赢。你可一定不能输哦。”

“哎，婷婷你也押咱们家芸初赢啊。”跟姚婷婷只间隔了一个走道的周佳妮惊讶地说道。

“那是，顾芸初可是我们班的人，当然得支持顾芸初啦。”

“嗯嗯，我也押了。”

“我听说老师中间也有参与的。”

……

许是这话题是最近最新最热门的，眨眼间将班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过来了。

“……”顾芸初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慢悠悠地问道：“知道赔率多少不？”

“这个我知道！”周佳妮甚是主动地解释道，“押你赢1比1，季月荭赢是1比2。”

“就没平局？”

“平局好像是1比5。”

“我听说买你赢的比较多，大约占了六成，季月荭赢占了四成。”

顾芸初望着周边同学正热火朝天地在讨论若赢了准备去哪里吃饭庆贺，偷偷地拿出了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我们要不要也对赌一次？”

过了很久，对方终于回复了一条信息：“好！”

ps：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