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姐姐也教过你怎么激怒自己的男人吗?”他嘿嘿笑着,爬上了床,朝她一步一步逼近,终于将她逼近了床角落。
“坏蛋,我真刺你哦!”
“来吧,死在娘子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匕首抵在他的胸口,匕尖渐渐地刺入他的皮肤,渗出一丝血迹来,张氏已经无路可退,背靠在软榻内侧的墙角边,握着匕首的手臂随着甄命苦的逼近慢慢往后收回。
直到举着匕首的手臂往后贴着墙壁,他的身子也已经贴在了她的身上,终没有真的朝甄命苦胸口刺落。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高耸丰满的胸脯诱人地起伏着,一起一伏地碰触着他的胸膛。
甄命苦的一只手揽上了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另一只手轻轻拉扯下她腰间的蝴蝶结,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剥落……
转眼间,她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抹胸和一条亵裤,雪白娇嫩的身子在甄命苦的手来回抚动中微微颤抖。
“娘子再不下手,为夫可要开始享用你了,从哪开始好呢?”
甄命苦笑着,从她的额头开始,到她的眉间,双眸,再到她的小巧鼻尖,轻轻地吻着,她的呼吸急促,如兰如馨,很快,他便寻上了她甜美诱人的香唇。
一只手偷偷地从她抹胸的下沿钻了进去,占领了她饱满滑腻的柔软,轻揉慢捏,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拦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搂着慢慢放倒在榻上。
难得的是,她还能一直保持着匕首顶在他胸口的姿势。
他悄悄地夺了她手中的匕首,伸手扯过一旁的新婚毯子,为两人盖上,将两人交缠的身子裹了起来……
“坏蛋,我会恨死你的!”
“相公正好相反。”
……
始毕的婚宴上,众多可汗轮流给始毕敬酒,祝他新婚愉快。
始毕心中高兴,转眼间就已经喝得晕头转向。
封伦一直在他身边拉着他,用他舌灿莲花的口才哄得始毕连连大笑,始毕太过开心,以至于连他的儿子钵苾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宴席。
酒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
喝得醉醺醺的始毕在几个侍卫掺扶下,回到了他的寝宫,他掀开婚房,醉眼惺忪地看见床上的被子里正翻腾的波浪,隐约听见张氏的迷人喘息,还以为她是害羞不敢见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一通突厥语,撞撞跌跌地朝床榻走来。
到了床榻边,被窝里传来张氏的娇.吟越发地清晰,光听这娇.吟如酥的声音,始毕就已经兴奋起来,cao着一口生硬难听的汉语,用他那破锣嗓子喊了一声:“美人,我来了。”
这时,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头,朝他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