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须男子闻言一愣,转过头看着那裴姓书生,对方的脸上带着一丝他异常熟悉的笑容,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若说知己,非这人莫属,他对他如此倚重,甚至没有将他当成属下,而是一个知心朋友,无事不与之商量的原因。
他叹了一口气道:“天下岂有心甘情愿将自己女人让与别人的男人?”
书生眼中带着笑意:“天下熙熙皆为利趋,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能相让的,对于男人来说,权势才是第一位,女人只是因权势而来的额外好处,我想只要知道对方的喜好,开出他无法拒绝的条件,美人又何尝不可相让?”
美须男子哈哈一笑:“此事以后再说,牡丹仙子已在久候,裴兄弟,请。”
“还是李兄面子大些,拜帖刚送入不久,牡丹仙子就答应相见了。”
&阁大楼……
……
豪华马车在大街上驰骋,马夫挥着鞭子,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今天的大他赶了一辈子车,像今天这样出手阔绰的大主顾,他还是第一次遇上,只是帮他的夫人拉了一下车门,抬了一张上车时用的凳子,就塞给他二两银子。
这几乎赶得上他帮人赶一个月车挣的钱了。
马车的车厢里,甄命苦正与张氏面对面坐着。
张氏也不去看他,低头默默不语。
甄命苦单膝跪地,双手搂着她的腰身,抬头望着她气呼呼的娇颜,笑道:“娘子,要不以后咱们就干这行得了,做个鸳鸯大骗,坑蒙拐骗,凭娘子颠倒众生的姿se,不知道有多少se老头要为你倾家荡产。”
他此时脸上的妆容还没有除去,依旧是白发苍苍的se老头样子,偏偏还一副嬉皮笑脸讨人厌的样子,张氏见他不但不知反省,还引颇以为傲的样子,越发气恼,任甄命苦怎么逗她,她也不说一句。
甄命苦只好道歉说:“娘子,我知错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有再犯,任凭娘子处罚,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错哪了?”张氏闻言这才低头看着他,等他做进一步检讨。
“我不该为了一千两把娘子抵押出去。”甄命苦一脸悔意,张氏脸上恼se稍缓。
甄命苦顿了一顿,又说:“怎么也得押一万两才对。”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扇他了一巴掌,嗔道:“没羞没臊的臭无赖,不许你碰我!”
“你是我娘子,我没羞没臊怎么了,想怎么碰就怎么碰,想怎么亲就怎么亲。”甄命苦越发没羞没臊,搂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手规矩,悄悄地从她衣服下摆溜了进去。
“早知道你会把人家当成赌注,我才不嫁给你!刚才若是他猜对了,你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我送给他一晚上吗?”
甄命苦奇道:“只是陪他喝一个晚上的酒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娘子稍使柔情手段,定能将那冤大头灌得找不着北,言听计从,子曰,有银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钱多人蠢而不坑,不亦傻子乎?”
张氏直恨得粉拳朝他的胸口捶落,“让你把我说成红颜祸水!让你把我卖给别人陪酒!让你胡乱篡改圣人言辞!让你……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甄命苦的手已经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握住她毫无遮拦的丰软。
张氏浑身一颤,一只手死死抓住甄命苦在她衣服里作怪的手,颤声道:“大se狼,这是在车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