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不是在你独孤伯伯右武卫将军府的器械司做过一阵参事吗?那时皇甫无逸正是右武卫长史,掌管器械,仓储等事,一来二往就认识了,我给你的那麻醉暗器还是让他帮忙找人制作的。”
张氏恍然,想了想又问:“相公让小罗别急着站队,还让他隔岸观火做墙头草,难道相公不看好阿侗吗?”
受甄命苦的影响,她口中也不时地会蹦出一些诸如“站队”“抱团”“死一窝”之类的新鲜词来,连她自己都不自觉。
甄命苦也不点破,笑道:“这安邦定国平天下的事,哪有个准信的,杨侗能不能守住他杨家的江山,谁说了都不算,能不能笼络住人心才是一切,你也知道相公对功名富贵没有多大的yu望,奈何杨侗这小子总拿你来威胁我,照我看,杨侗别说争天下,能不能斗过王世充这头老狐狸都是未知之数。”
张氏惊呼一声:“那阿侗和你的马妞儿岂不是很危险?”
对她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小聪明,甄命苦分外头疼,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偷偷撩起她的罗裙,将她的小亵裤褪到了她的膝弯处,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回答说:“所以这就是我推荐小罗给杨侗的原因,一来像你所说的,为了让小罗上位,协助杨侗巩固帝位,制衡王世充,二来以后就算杨侗败在了王世充手中,有小罗在,也不至于落得xing命不保的下场……”
他的手轻抚她滑腻的美腿,嘴里嘟囔着:“当然,为夫也有些私心,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今ri飞黄腾达青云直上,明ri就可能革职查办押赴刑场,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万一有一天我要跟娘子你跑路,成了普通老百姓,有小罗罩着,别人也不敢轻易招惹,否则又跟前几年一样,被封伦这种垂涎娘子美能有几个jing力旺盛的三年,娘子守得了活寡,为夫可再也耐不住没有娘子你侍寝的寂寞。”
张氏本听得心中欢喜,听到后来,却忍不住嗔道:“不准你说这不吉利的话。”
甄命苦笑着赔礼说:“娘子教训的是,以后就算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也再不跟娘子你分开了,等为夫帮娘子完成了交托的任务,赚够了这辈子够娘子你大手大脚花销的银子,就把娘子你从这里赎出去,一起归隐田园,让你给为夫生一堆小鹅鹅,天天相妻教子,让娘子你过上花径只由夫君扫,蓬门独为相公开,双栖双飞共缠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ri子……”
“花径只由夫君扫,蓬门独为相公开;双栖双飞共缠绵,只羡鸳鸯不羡仙……”张氏轻声念着这几句,美眸亮起了动人光芒,喃喃自语:“嫁的相公胸无大志,作的都是些yin诗艳词,人家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呢?”
正说着,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僵滞,浑身一颤,似受到什么袭击一般,眼波如水流转,羞不自抑地瞪着他,试图从他身上逃离,却被他的双手紧紧地按住腰身,她轻轻扭动的腰肢反而让他更加深入了。
甄命苦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和微微颤抖的娇躯,感受着那**的温暖包容,感叹道:“等相公有空的时候给娘子你说一个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那时你才知道什么才叫yin诗艳词,为夫这些充其量只是情诗而已,王世充怎么做,那是他的事,现在担心这些也没用,不如及时行乐,莫让青chun留白,娘子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三年激情燃烧的岁月呢,我得找补回来……嘶!娘子,你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