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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过,赞加联邦是由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港口与城市组成的,有些类似古希腊的格局,所以临时拼凑的部队架构很是松散。这次他们由每个城邦出一名武士进行淘汰式竞赛,最终的胜者将得到这支军队的临时指挥权。之前的比赛因为强弱分明进行得很快很顺利,但进入最后决赛的两名选手实力旗鼓相当,所以已经打了十三天,并且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
更要命的是,因为赞加联邦的商业化高度发达,这里与还处于封建社会时期的大唐不同,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联邦工作法规定了每周工作五天,每天八小时的工作制度。而秦小虎他们到达的那天,正是周五,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两天——休息。
无所事事的大唐使臣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秦小虎提议大家出去走走,在集市般嘈杂的营地内找找灵感,顺便也看看有没有什么质优价廉的商品出售。克拉佐靠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表示自己没有那份心情,在中队长和小队长之间,新兵徐塞很有纪律坚决的站在了中队长这边。于是秦小虎只能带上茹忆,两个年轻人随意漫步在赞加联邦的营盘里,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货物在军营中挂得到处都是,风一动,五花八门的布匹随风飘舞,竟是将那黑se的绣着海神头像的战旗都盖了下去。一排肉se黑se玫瑰se的丝袜恰好飘扬在军旗的前方,那旗帜有气无力的在风中摇摆着,显得黯然无光。
&节已经在不经意中过去了,现在的秦小虎十五岁,大唐与加纳多之间的冲突已经持续了大半年。
活佛历二年上半年的关键词:凶悍的加纳多战士,岌岌可危的大唐国都,围点打援的穆兰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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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范公子的病并没有持续太久,事实上他年轻强壮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但他的妈妈和nainai认为在敌军大举压境的时候生病未尝就是一件坏事,再说大唐的子民数以亿万计,又哪里会缺范轻骨一个人的力量。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病榻上的范轻骨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与义务,还在高喊着口号,虽然声音仍显有些虚弱,但听起来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并不妨事。
“你不是匹夫,你是范家未来的公爵,是大唐未来的希望,是我的孙子,怎可轻身犯险?”范老夫人一向和蔼可亲,很少这样疾言厉se的说话,尤其是对这个自己一直宠爱的孙儿。
在nainai的积威之下,范轻骨不敢回口,只能躺在那柔软的丝绸鹅毛被中,痛苦的将头歪向一边,闭上了眼睛,继续做一个谨遵医嘱的病人。
“大夫,我孙子的病情如何了?”老夫人回转头,问刚为范公子号过脉相的御医。
“回老夫人,少公子的病情已无大碍。”御医恭敬的回答到,目光一直垂向地面上自己的鞋尖,表达出对公爵夫人无上的敬意。
“真的吗?是不是方才诊断得有些仓促?要不要再号一遍?”老夫人的语速不疾不徐,却自有一种威严在里面。
御医连忙又重新坐在范轻骨的榻前,拿起他的手腕,用三根手指在上面仔细的摩挲着,弄得范轻骨一阵发痒。“嗯……以公子现在的状况,晚生以为……还是需要卧床静养,不宜下地走动。”
范老夫人笑了笑,表情无比和善,轻轻摇着头说:“是这样呀,唉……那可真是可惜,大敌当前,小孙却不巧病在了榻上,不能为国尽忠了。先生医术jing湛,如华佗再世、扁鹊复生,老身多谢。来人,送上谢仪。”
“老夫人客气了,为少公子诊病是晚生的荣幸,在下断不敢领。”御医边说边拱着手后退了几步,转身出了大门。
御医走后,范老夫人又问自己的孙子,“大为,方才医生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病床上的范轻骨全身都裹在暖和厚实的被子里,用那唯一露在外面的脑袋很老实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