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庸讳言,成都晚报队除了刘浩外,相比于北京晚报队,其他三人的实力都处于下风,刘浩对上王子明或纪长风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和死拼的话搞不好就落个全军覆没的结果。
当然,这次比赛他们也没有去抢冠军的打算,下棋不是拼命,光有主观努力是没用的,合理地应用规则取得好处是理所当然的,比如让刘浩对上那两个小女孩,虽然整个比赛是有输无赢,但至少也不会让人给剃个秃头。
但麻烦的是刘浩并不想放过这个和王子明掰掰手腕的机会。
四轮比赛过去之后,全胜的棋手只有王子明和刘浩两个人,刘浩很清楚,以二人在此次比赛中的状态要想在四天之后份量最重的个人赛上夺冠不碰头是不可能的,即然早晚都有对上,那倒不如在反正也什么希望的团体赛中再拈量一下对手的斤两,为之后的个人赛做最后的准备。
现在,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说服其他三个同意他继续坐在一台,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完成目标。
“孙明,咱们的总分是一胜两平一负,总分只有四分,和咱们一样的有八个队,北京队七分,上海,浙江六分,湖北,湖南,河南,江苏都是五分,按总分和小分排下来咱们只是第十一名。现在比赛已经过半,进前三名根本就不可能,能不能进前八还是问题呢。在这种情况下与其稳稳当当的挣那一个小分还不如拼一拼,在北京队里李紫茵和李紫芸的棋相对较弱,对上她俩你们虽然稍处下风,但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我对上王子明也有一半的机会,这样算下来咱们至少有四成以上的机会打成平手,就是爆冷赢了北京队也不是没有可能。可如果我去对付那两个小姑娘,虽然可以确保一分,但前两台肯定不是王子明和纪长风的对手,另外的一局胜算也就是三成,如此最好的成绩也就是平手,输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七十,何去何从还不是一望可知。”刘浩耐心地劝说道。
“浩哥,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我们还必需得考虑别外一个问题。的确,咱们队的总体实力不成,想取得好名次是不可能的,可从开赛以来还从来没有一支队伍让人给剃了秃子。你对王子明胜机只有一半,纪长风那一台肯定得输,后两台胜算不足三成,要是这么算下来让北京队三比一获胜的概率超过七成以上,四比零的可能性也在四成以上,万一真是如此,那咱们的面子还往哪儿摆?面对强队,咱们的策略应该是保平争胜,你先确保一分,其它三台只要有一台赢了就可以知足了。”孙明是一个行事相当谨慎的人,他考虑得更多的是如何维护住成都队的总体成绩,虽然输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是,但四比零和三比一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同的。
“你不相信我能赢了王子明?”刘浩问道。
“那倒不是,不过你终究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万一失手指望后三台抢分就太危险了。”这个时候说打击刘浩的自信心当然是不可以,但因此就同意他的要求风险也太大了。
“呵呵,放心吧你,上次比赛之后我可是精心准备了几把飞刀,为的就是对付王子明,只要他上了套,我管保让他有来无回。况且,郑磊,郭涛也是身经百战,实战经验比那两个小丫头多得多,机会还是很大的,想让咱们剃秃子,没那么容易。你们说是不是?”刘浩转而向其他两个人请求支持。
“是呀,孙哥,您就让浩哥坐一台吧。我们俩业余五段的本也不是kao走后门买出来的,你们老说那俩个小丫头厉害,我到是很想见识一下是怎么个厉害法。”泥人也有土性,老让人当做拉分的包袱搁谁也不会甘心,坐在一旁的棋手发表了战斗宣言。
“看看吧,他们都这么有信心你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咱们兄弟同心,其力断金,就算是赢不了,也得让北京人知道咱们四川棋手不是好欺负的。”得到两人的支持刘浩更是信心大增。
“唉,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那我也只有同意了。”孙明叹口气答应了刘浩的要求,反正最坏的结果也只是剃了个秃瓢,对最后的排名不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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