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虽然肉麻的行为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减轻了她的疼痛,让她在不知不觉间进行了初级治疗,但石中玉仍然感觉难为情。为了她的敏感,为了她的反应。
可她单了这么多年是谁的错?性是很美好的事,并不羞耻,只要跟对了人,用对了心,就一切Ok。她又不是那些只追求肉体片刻欢愉的荡妇淫娃,不然,她也不会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为的,可不就是一个他,一份穿越两世的真心吗?
可在这种情况下亲近了,她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恼火。
“有什么问题?”慕容恪摊开手”“你不是左左右右的娘吗?本王不正是他们的亲爹?夫妻之间,有什么好怕?”
石中玉目瞪口呆。
怀疑过他知道了,月才左左右右冲口而出的真言也知道必瞒不过,但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就说了出来。是啊,夫妻之间有点什么亲昵举动,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你相信?”石中玉心又涌上希冀。
但慕容恪却冷酷地摇头,“本王知道了,也觉得应该相信。可是,抵不过本王自己的心。”
那该死的盅!石中玉咬牙切齿的想。若不是那个盅,这时候他们定能一家团聚,欢欢喜喜回太府都了。此盅不除,她就回不到从前,不能继续走她深爱的那条路。
“是真心的话,早晚会明白的。”她凉凉地道。
“本王记不起你是谁了。可是“”慕容恪停下话,深吸了一口气。
石中玉见他满脸冷汗,面色苍白,就知道刚才他虽然看似轻薄她,实则是为她疗伤,但因为两相接触,他就会被盅噬心,真的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她曾急躁的想,干脆强了他”以毒攻毒算了,但现在她不敢了,万一她用强的,那盅伤了他的心脉怎么办?就算他保住了命,难道她要他后半辈子都是个心脏病患者吗?
,“真心的话,早晚也会记起的。王不必着急,我既然来了,就有的是耐心。现在,且说要怎么安置我们母子吧?”她安慰,无法意间的温柔细语,动了慕容恪的心。
刚才看到有人要杀掉孩子,他又急又怒。
但见到这个梅小劳,或者说裕王妃,他的正妃飞身救子的时候,他心胆俱裂。心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啃着他心脏的感觉,不是没有过”最近还很经常,但没有一种痛像冈才那样,让他觉得整今天地都黑暗了。
他一定和他的正妃有过不同寻常的过去,只是他记不起来,井以在没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蒙蔽了心,而且拯救出自己之前,他不愿意多说,也不愿意表露出真正的情绪。只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怪不得他总对她有感觉,不是他对女色有特殊口味,而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
“以后你还是梅小芳,左左和右右也还是戚老夫人的干别,没有变化。”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否则刚才的刺杀只会更多。但你放心,我慕容恪的东西,别人休想伤一下,两个孩子还有你,再不会遇险。”
,“好。”石中玉点头。他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就连他不会忘记她这件事,就算他中了天下奇盅,不也还遵守着谎言吗?
“不冤枉?”堂堂的裕王正妃,两名正牌世子的亲生母亲,就做个女先生,下九流?
,“觉得冤枉的话,我就不会来了。”石中玉傲然一笑,“本妃从来不做后悔的事,就算再爱一个人,也会抬着头,理直气壮。”
慕容恪没回话,只觉得面前女子平凡的脸都闪现着光华。他想,假如不是他的王妃,他也许也会纳了她在身侧。因为,她不一样。呵呵,居然在他面前,自称本妃。够狂。他喜欢。
于是他绕到石中玉的正面去,一伸手,拉掉她的裙子。刚才腰带已经捏断,所以石中玉的素纱绣huā裙一下子就被扯到了脚腕处,露出勉强到膝盖的白色中裤和两条雪白小腿儿来。
慕容恪眸色一黯,此情此景,动心之极,但接着,锥心之痛如约而至。
一边的石中玉被他这举动吓住了。怎么?要野合?但孩子们虽然没转身,有了动静就不同了。而且,四大铁卫和百来精卫都在外围,随时会过来。别福珩“飞”走了,谁知道什么时候,“飞”回来?再者她是重伤患者啊,这时候是不能行房的。
正脑筋短路,慕容恪的掌心已经落在了她有膝盖上。温热和微冷,适度的男性粗糙和绝对的女性细腻,两相碰撞,火huā四溅。
石中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子缩紧,有些差点失禁的感觉。
天哪,这简直是酷型,十大酷型中她认为最可怕的就是明明想吃,却吃不到嘴,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爬呀爬的。在这一瞬间她认为,其实女人比男人更色,只不过被所谓〖道〗德礼法束缚住了。她很佩服慕容恪的宝力。或者她该感谢那个盅让他保持着理智,令这行为最终演化复位扭伤的膝盖。
“非要这样吗?”她克制着哆嗦的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