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应该是那个男的救了虞希的。
自己的女人遇到危险,第一时间被别的男人救了,骄傲的沈霖渊心里有那么一点不痛快,也有一点点矛盾,不是人家,也许她已经被钟朗玷污了!
他这么一提,虞希想起她那个渣男父亲了,心里也是一阵不痛快。
在她生命里缺席二十多年的父亲,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沈霖渊见虞希在失神,心里又是一阵酸,立即翻身,将她压住,身体某处,蹭了蹭,寻找那个最合适的位置。
感受到他的热度,虞希心悸,气息瞬间就紊乱了,她总是没法抵挡他的魅力!
“说话啊,到底是谁?”吃醋的男人,脸色严肃,表情霸道,声音不那么温柔地问!
“三哥,别闹……”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连衣裙呢,早皱巴巴的了,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都好几天不见的人了,昨晚又如神一般出现,不用他这么诱.惑,她都无法抗拒他的一切。
虞希看着近在咫尺的成熟俊脸,他那有棱角和性.感沟壑的下巴上,染上了一层青色的胡渣,略显慵懒,更加地迷人。
“我的小宝贝,昨晚我应该早到一个小时的,那样,也不至于给别的男人英雄救美的机会了!”沈霖渊的脸悬在她的脸上方,单手撑着*面,一手在放肆,声音粗噶地说道。
英雄救美?
他指的是秦南浔?
虞希粗喘,“三哥……我心目中的英雄,只有你一个!”她红着脸颊,看着他,哑声地说,目光充满了对他的崇拜和依恋。
沈霖渊也心悸,低下头啄了下她的粉唇,“他到底是谁?”
“嗯……其实,其实昨晚为我解围的人,应该是我的那个生父……三哥,别闹了……痒……”虞希微微抬起下巴,就见着拼接式的连身裙上身的衬衫扣子,几乎被他全扯开了。
沈霖渊这下蓦地抬头!
刚刚是吃醋了,此刻是有点震惊的。
沈霖渊的表情微僵,剑眉微挑,像在思考,睨着她,“你是说,昨晚是你生父虞泰和救了你?”
“你都知道他名字啊?”虞希诧异地问。
沈霖渊扬唇,“我能不把我未来老婆的底细摸个一清二楚?”他睨着她反问,惹来她一阵感动!
“昨晚我就要被钟朗欺负时,是昨晚那个男的,他叫,秦南浔,救了我。然后把我带到了那栋别墅,我就看到了虞泰和,他让我住在那里……”虞希诚恳回答!
说话间,那双乌黑大眼里还闪过惊恐和复杂。
“三哥!我没认他!我不想认他这个父亲!我来江城也根本没想到他,他出现我才记得我妈提起过,没想到他在关注我!”虞希又说道,态度很坚定。
沈霖渊眨了眨眼皮,赤着胸膛,黑眸锁着怀里的她。
“这老头,看样子是有什么目的……”沈霖渊思忖道,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儿。
“他能有什么目的?”虞希连忙问,表情有点紧张。
沈霖渊重重地吻了下她的脸颊,“先别提他们,三哥现在想好好安慰安慰我昨晚受了惊吓的小宝贝!”
男人邪恶地说完,低下头就埋进了她的胸口。
“三哥,别……没洗澡呢……!”她红着脸,粗喘地劝,沈霖渊哪肯听她的。
“三哥,我今天还有课,下午两点还要考试……”
*.上的女孩,面颊潮.红,贝齿咬着下唇,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微微扭着脖子,粗喘着抗议,再这样下去,她真要被他吃了!
不过又爱极了此刻的感觉,喜欢被他疼爱,包围在胸膛里的感觉。
男人古铜色健.硕肌肉,紧绷着,呈现强.健的张力,虞希渐渐地闭上双眼,开始沉浸于这样的快乐里……
就在沈霖渊要进入下一步时,恼人的手机铃声响了!
“三哥!接电话啊!我真的要去上课的!”快要迷醉于那股情潮里的虞希,这时被手机铃声拉回神,喘着粗气说。
沈霖渊不耐烦地起身,看着身底下面颊潮.红的小人儿,又不舍地啄了下她的唇,才摸过手机,就见着是钟文昌打来的!
他冷哼一声,翻身坐起,虞希连忙爬起。
“你接电话,我去洗澡!”她看着他,轻声地说,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沈霖渊不急着接电话,扣过她的后脑勺,又是一记深吻,在那手机铃声最后一声时,才滑动接听,虞希赶紧下了*,跑去了卫生间。
沈霖渊看着她跑去了浴.室,嘴角扬起,还好,她没事。
再成熟稳重,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弱点,她就是他的弱点,也是他的底线!
耳边传来钟文昌那毕恭毕敬的声音。
“三爷!您在哪呢?”
有求于他,就连称呼都改了,沈霖渊嘲讽地扬唇,揭开被子下了*,走去衣柜边,拿了件睡袍,不急不缓地给自己披上。
“钟叔,这一大早地,您火急火燎什么?”他明知故问,幽幽道。
“三爷,我这能不急么?!我家那逆子在江城出事了!”钟文昌站在自家客厅,拍着大.腿打电话,他还没来得及赶去江城!
其实知道沈霖渊也去了江城,钟文昌还没怀疑到沈霖渊头上去,没见到钟朗,具体情况还不知,只接到消息,钟朗在酒店聚众淫.乱、吸.毒,尿检为阳性,现在被江城市公安局控制了!
是偶然还是被人陷害?
“钟叔,钟朗又出什么事儿了?”沈霖渊扬声问。
沈霖渊听着钟文昌在电话里将钟朗犯的事说了一遍,心想,这没脸没皮的老东西,平时暗地里阴着他,儿子出事了就晓得来找他帮忙了!当他沈霖渊跟他一样蠢么?
“吸.毒?!钟叔,这可不是小事!而且在江城!可不是咱的地盘!”沈霖渊故作震惊道!
“三爷,以您的势力,别说江城了,走遍全国,也能有关系啊!您就帮帮忙吧!”钟文昌几乎是哀求道,钟晴这时从楼上下来,看着父亲对沈霖渊摇尾乞怜的样儿,有那么点不屑。
“钟叔,吸.毒呢,这可不是打架斗殴的小事!就算我给你找关系,人家也不定给我这面儿啊!得,这忙我肯定得帮,回头我去跑一趟,不过,结果如何,我这可就不能保证了!”沈霖渊扬声道,态度十分诚恳,嘴角却一直勾着嘲讽笑意。
“好!只要三爷您肯出面,我钟文昌就感激不尽了!”
钟晴气定神闲地吃着早餐,小妈郑佳虹,也是钟朗的生.母,正在抹眼泪,哪还有心情吃饭。
“老爷子,三少那边怎么说?会不会帮这个忙啊?!”见钟文昌挂了电话,郑佳虹连忙上前,哭着问。
钟文昌冷哼,“那小子敢不帮?!咱家阿朗不会有事!”
刚刚在电话里还低三下四求着沈霖渊的,现在已经是满脸的不屑,“这个败家子!回来后得吊屋顶打!”钟文昌气愤道,随即走向餐桌边。
看着气定神闲吃着早饭的女儿,“你要是男的就好了!”
钟文昌的意思是在夸钟晴,她比钟朗成熟、淡定、有心计、有能力,可惜是个女儿。
“我这得感激您夸奖么?”钟晴幽幽道。
“你弟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情吃饭!”郑佳虹这时候不干了,气愤地喝。
钟晴看也没看她一眼,看向主人位的钟文昌,“爸,您是不是太小瞧沈霖渊了?他为什么去了江城,难道你不知道原因?钟朗之前可是觊觎过那个小助理虞希的,这次,我怎么听说钟朗还想染指她呢……您说,会不会是沈霖渊故意整的阿朗?”
“他敢?!”钟文昌拍着桌子大声反驳,“沈霖渊他敢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跟我作对?就算他翅膀硬了,其他老股东他也不能不放在眼里!”
“那可就难说了,他现在是什么实力?您怎么总以为他还是23岁时的沈霖渊……”钟晴幽幽道,心里是真心迷恋沈霖渊的……
钟文昌的脸色这下完全变了。
钟晴的话到底是在钟文昌心里掀起了波澜!
如果真是沈霖渊所为,那钟朗这次岂不是真栽了?!
……
虞希安心地上课去了,暂时把昨晚的不愉快都忘了,其他学员关心地问她昨晚去哪了,她撒了个谎,跟大家一样一起从房间出来的,她们也没怀疑什么。
下午一点开始考试,考完试这短短一周的培训也算结束了,下次培训在一个月之后。
当场宣布考试结果,她的成绩很不错。
虞希刚从教室出来,就看到了一个面熟的男人,西装革履,斯文儒雅。
是昨晚的那个秦南浔。
他好像在等她。
虞希跟莎莉她们打了招呼后,走去了秦南浔身边,毕竟是为自己解围过的人,她礼貌微笑,“秦先生,你好!”
她礼貌客套地打招呼。
秦南浔抿唇微笑,“你好,是你父亲让我来找你。”他淡淡地开口,做了个请的手势,虞希挑眉,迈开了步子,走在校园主干道的香樟树下,朝着门口的方向走。
“麻烦你转告他,我不会认他这个父亲,以后更不会跟他有任何来往!”虞希态度坚定地说。
秦南浔看向身侧这个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倔强,有自己坚持、原则的女孩。
“虞小姐何必这么固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或原则,也许,你父亲这些年过得也没你想象地那么好呢?也许,他也有他的苦衷呢?说是没关系,不来往,那份血缘关系,如何断得了?”
秦南浔笑容温润,语气平静,举止透着南方男人的儒雅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