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惆怅堵在心口,她失神地看着那白纸黑字,成熟的男人味袭来,侧过脸时,沈霖渊蹲在了她身侧。
虞希扬唇,“晚上吃过饭,跟她们几个告别后,看到了江俊喆……”
她看向躺在盒子里的吉他,琴身明显被修过了,还有痕迹,琴弦也换过。
沈霖渊没吱声,表面很安静地倾听着。
“他说,明天飞美国,开始学习,这把吉他是我大二暑假打工给他买的,他弹得一手好吉他……”虞希垂着头,看着吉他哑声地说。
“他现在把这把吉他还给我了……”虞希又道,将那首歌放了进去,“三哥,说实话,我心里有点难过,你别生气,我只是比较重感情……”
她转过头,看着一言不发,看似很平静的他,轻声道。
沈霖渊本来有点生气,有点吃味,但是,她把他当知己一样倾诉心事,他还有什么好酸的?
他主动将盒子合上,看向她。
“我希望江俊喆过得好,改邪归正,但是,也记得他的可恶,惆怅的是,小时候的那些情分吧?我也不知道,他最后还亲了我……”
“什么?!”虞希的话音刚落,沈霖渊突然爆吼。
虞希吓得泪眼汪汪的,委屈地看着他,瑟缩了下,“人家是被他强吻的嘛,又不是主动的……”
她鼻酸地撒娇道。
沈霖渊的脸色还很难看,一双喷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的唇,难怪她刚刚刷了两遍牙!
四周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啊!”
虞希惊呼一声,被他拽了过去,他跌坐在地上,她倒在了他的怀里,“虞小希!那个该死的混蛋居然还敢强吻你,你居然还在这为他伤春悲秋的!我咬死你!”
沈霖渊说罢,低下头,真咬住了她的小.嘴!
男人的占.有欲太强,别说是个吻,就算她被江俊喆牵个小手,他都能酸死!
何况是强吻!
虞希感受到沈霖渊的怒意和霸道,索性也不反抗了……
她缺氧,大口地喘气,对上他那张黑沉俊脸,“三哥……你……唔……”
话音还没落下呢,气势汹汹的男人,又吻了下来……
一次又一次,她感觉自己的双.唇都要肿成香肠了!
男人坐在地板上,怀里躺着穿着珍珠白色丝缎睡袍的小女人,双.唇又红又肿,双眼水汪汪的,他也大喘气着,她动了动,睡袍领口不小心滑开了一点……
露出黑色雷丝……
“三哥,够了吧,我都刷了两遍牙了,您还想怎样啊?他明天就走了,我们以后不会有什么机会见到的,您就放心吧!再说了,我现在对他只剩下一种对年少时的那种……啊……”
虞希的话还没说完呢,心口突然一凉!
就见着沈霖渊那张俊脸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爬满了惊喜,黑眸更是灼.热……
“该死!你穿的是什么?!”沈霖渊将她拉起,她坐在了她的膝盖上,面对着他,睡袍滑下了,里头穿着黑色吊带*,半透明……
虞希的小.脸刷地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嗯……就是普通的睡衣啊……大惊小怪……”
她颤声道。
黑色,衬托着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原本清纯的人儿,此刻是那样妩媚。
妩媚中又透着娇羞。
哪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三哥,不早了,睡觉吧,我去关灯!”虞希哪好意思被他这么盯着看,感觉都要着火了,连忙爬起,要去关灯,沈霖渊竟然一时忘了反应,不过,她刚关了大灯,他就冲了过去,虞希后背抵着墙壁。
“哼……小心你的手臂,有伤呢!”
“这个时候,就算让三哥死了,也心甘情愿!小乖……你太美了!想迷死三哥么?嗯?”
男人咬着牙说道,借着幽暗的光线,打量着被他挤压在墙边的小.美人。
虞希心里自然是开心的,心房里犹如小鹿乱撞般,“人家,就是普通的睡衣嘛……那天晚上就穿了,结果你受伤了……”
她红着脸,哑声地说。
原来,她所谓的惊喜是这个!
沈霖渊恍然,“真的只是普通的睡衣?”
“是,是啊……!”
“那这是什么鬼东西?”
“裤,裤子啊……”
“怎么只有一根绳子?!”他粗喘问,她已经趴在了他肩膀上了,“讨厌……是……”虞希贴在他耳边说,话音才落下,他已经发狂了……!
……
“好好的!伤口怎么会裂开呢?!”半夜,病房里灯火通明,沈霖渊坐在病*边,一名女实习医生正在给沈霖渊处理伤口。
针线居然崩开了,流了不少血。
虞希衣衫整齐地站在一旁,垂着头,小.脸酡.红,而沈霖渊嘴角则勾着浅笑,“不小心用力过猛,挣开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虞希打了他一下。
“就是他不小心啦,总忘记手臂还有伤,一会拿这个,一会拿那个的。”虞希连忙解释,其实呢,刚刚太疯狂了,他不管不顾地,当自己是个正常人,结果,伤口都挣开了……
“可得小心啊!本来就得半个月才能愈合,您这一扯,这下得二十天了,千万别再碰到了,别沾到水!”女实习医生皱着眉大声交代。
沈霖渊莞尔,“下次一定小心!”
“还有下次……!”虞希没好气地嘀咕。
医生又交代了几句才离开,虞希送走了医生护士,回到病*边,看着坐在*.上,一脸满足的大男人,冲他狠狠地翻了白眼。
“早知道就不穿了!”
“穿!三哥喜欢!这点伤算什么!快过来睡觉!”沈霖渊躺了下去,扬声道。
虞希却去了衣柜边,从里头找了备用的被子,去了沙发*边。
“今晚你一个人睡吧! 沈霖渊,从现在开始,你要禁欲,等手臂的伤完全好了,才可以!”虞希大声地给他立规矩。
“虞小希!你胡扯!”沈霖渊听罢,揭开被子下了*,冲到沙发边。
“我是严肃的!你快回去睡觉!”虞希没好气地说,沈霖渊还站在旁边呢,看着沙发上裹成蚕宝宝一样的小东西,“成,我看谁禁得过谁,下次可别让我帮你!”
这死丫头,他说着,气呼呼地回到了病*。
谁禁得过谁?
虞希裹在被子里,想到刚刚的激情,现在还热血沸腾呢,二十天呢,他禁欲,她也得跟着……
他该不帮她……
虞小希,别想了,太邪恶了!
她从被子里钻了出去,沈霖渊好像真老实地睡了,她莞尔。
“虞希?”
“啊?”
他居然又开口了,虞希诧异。
“以后不许再为江俊喆伤感了,知道吗?”黑暗里,沈霖渊的声音传来,带有教训的口吻,像长辈。
“嗯!以后只为三哥一个人伤感!”虞希大声说,讨好他。
“胡扯!我要你伤感干什么?!”我要你快乐!
虞希心悸,连忙下了*,悄悄地,溜回了病*边,从他左侧尚了*,“去去去!谁让你钻我被窝?!”
沈霖渊嘴上这么说着,却将她圈进了臂弯里!
虞希蹬掉了被子,一条腿霸道地圈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身子睡。
“你才是我的归宿,江俊喆只是个过客……”她闭着眼,深深地吸.吮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大声地说。
这话,沈霖渊爱听。
嘴角幸福地扬起,拍着她的肩膀,“小乖,我下午想了想,咱们过几天就去选房子,准备婚房。”
“结婚?”虞希诧异地问,这么快?!
“你不答应?没说马上结,先选房子,设计、装修,得有一阵子。”他沉声道。
“听说下期的江城培训后,还要去美国培训两三个月到半年的……”虞希轻声道,不想早早忙结婚的事。
“去!谁说不去了?三哥又没打算把你关笼子里,你是风筝,得飞起来!我牢牢地抓.住那根线就是了!”
“啊?原来我是被你捡了啊?”虞希想到江俊喆写的歌词,笑着道,嘴里哼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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