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原本光鲜亮丽的钟晴,被女人砸了一筐鸡蛋,狼狈至极!
“真的吗?!”虞希想象那个画面,有点幸灾乐祸。
“当然!回头你看报纸,我一定让她丢人丢洛杉矶去!”沈霖渊沉声道,“三哥要是够狠,就把她的视频传网上去了!”
“那违法!”虞希连忙道。
“傻.瓜,把我逼急了,杀人都可以!”他咬牙道。
“三哥,你别冲动啊!”虞希连忙道。
沈霖渊莞尔,“逗你玩的,你才是我的底线!所以,千万照顾好自个儿,不然你就是在毁沈霖渊,明白吗?”
“嗯!”
虞希感动地答应,腹部传来隐隐的疼痛感,她摸了摸,沈霖渊那边传来电话铃声,“三哥,你忙吧,我休息!”
“对了,你猜是谁给我钟晴的视频的?”他不紧不慢,沉声问。
虞希蹙眉,她哪知道!
“是饶迪。看来,傻人有傻福啊……”他沉声,又*溺道。
记得父亲临终前对母亲交代过,“将来给阿渊找个温柔点的姑娘,他脾气太硬,把他这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那时,老爷子已经了解虞希的性子了,但母亲还不知道,也是留下伏笔的。
虞希显然是愣了,也震惊了,“您是说,sandy……”
“她没背叛我们,阴着钟晴的!多亏了你那什么大白*!”沈霖渊沉声道,“小傻.瓜,我这好像有客人来。”
“嗯!三哥,您先忙,我消化消化……”虞希欣慰地笑着说道。
“虞希!”
“嗯?”
“我爱你。”沈霖渊说完这三个字,立即挂了电话,那虔诚的好听的声音,缠绕在虞希的心口,久久,没有消散,直到腹部又疼了下。
下.身有淡淡的湿.润感,她连忙去卫生间。
例假来了!
她坐马桶上,想着饶迪,想着秦南浔、江俊喆,刚刚都忘了告诉沈霖渊了,秦南浔他们要帮他的。不过,他肯定很快就知道了。
顾沉漠说过,饶迪这种人,性格很极端,但是,只要你稍微对她好,她就会很感动。
分不清是肚子疼还是感动,她眼眶又湿.润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做人还是宽容点好。
当初就是怕沈霖渊知道饶迪喜欢他,对饶迪不客气,刺激她做出更极端的事。
事实上,听顾沉漠说,见过饶迪去看心理医生的,而且,她父母是优秀的科学家,她不会忘本的。
肚子疼得更厉害,以前没这么疼的,她蹙眉,擦拭的时候,卫生纸上多了一团肉呼呼的东西,子宫内膜脱落吧,她恶心地立即丢掉。
——
钟晴泡在浴缸里,洗了一次又一次,还感觉身上有股鸡蛋的腥味,她恼怒地尖叫。
刚刚太丢人了!
全国人都要知道她是小三了!
钟晴下楼的时候,小妈郑佳虹一脸嘲讽的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靠睡男人……呵呵……”
女人脸上浮现起恶毒的狠意,“那也比你儿子好,不学无术,现在还在戒毒所被人打呢!”
钟晴狠戾道。
“你这个落井下石的死丫头!你爸上午又被叫去公安局了!你还不想想办法?!”
“我说了,不会帮他。郑女士,你还是趁早跟他离了吧,不然你就是杀人犯的老婆了。”钟晴幽幽道,愤恨地瞪着郑佳虹。
“你,你……”
“你趁早给我净身出户!”钟晴冷硬道,看向案桌上,母亲的遗像。
那是她前天让人挂上去的。
郑佳虹看着钟晴又出了门,她恨得咬牙,这个钟晴,比她想象中得要可怕多了,平时在家像个空气,这关键时刻,居然能兴风作浪!
钟晴刚上车就得到了一个坏消息,客户被沈霖渊抢了。
“汪总,您没搞错吧?沈氏现在都什么境地了,您还跟它合作?”
“钟总,您这尊佛,咱可交往不起,再说了,美国罗氏风投已经注资沈氏了!”
钟晴的真面目被揭穿,哪个男人还敢接近她?
有人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毒蜘蛛”。
钟晴的脸色骤变,挂了电话,“罗氏是什么?不是江俊喆继父的公司吗?江俊喆那小子怎么可能帮沈霖渊?!”
她冲秘书激动地问。
立即打电话给江俊喆。
“钟大姐,不,钟大婶,您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在我心里,当然是向着虞希的,她可是我的青梅!”江俊喆没忘挪揄钟晴,得意地笑着道。
钟晴脸色愈发地白了,紧握着手机,“你得意什么?一个loser而已!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她刺激江俊喆。
“谁说我爱她了?我早不爱了,她只是我妹妹!我妹妹飞黄腾达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为她高兴!”江俊喆扬声道,眼前,美女如云,何必单恋着那一朵永远得不到的。
至于虞希,还是他心里那个特别的存在。
最近,他常常在回忆,自己穷困潦倒的时候,虞希跟他相依为命的画面。
他配不上她。
只有*她入骨,爱她如命的沈霖渊,才配得上她!
这时,又有电话打进来,见是虞希的来电,江俊喆立即挂断,“希希?怎么了?”
“阿喆!你能来我这一趟吗?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江俊喆问也没问,立即答应,立即买机票飞加州。
能够为她做点事,是他的荣幸!
以前,欠她的,太多!
——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若说钟文昌是歼,钟晴算,狠。
她到底是没救钟文昌,而沈霖渊方面,有了资本的注入,便毫无顾忌地,将钟文昌绳之以法。
看守所,钟文昌戴着手铐,坐在对面。
“过去那么多年了,没想到啊,还是被扒出来了!”钟文昌主动开口,受不了沈霖渊那双冷盯着自己的视线。
“若不是我家老爷子,你现在还是个泥瓦工吧?”沈霖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沉声道。
“三少,是个人,都想好,我,当然也想更好。现在,钟晴闹这份上了,我也想帮你一把,只要你保我出去!”
钟文昌的话音才落下,沈霖渊突然站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隔着一张桌子,钟文昌几乎被他提了起来,沈霖渊的拳头狠狠落下。
“救命!打人了!警察同.志!救命!”钟文昌哀嚎,根本躲不过沈霖渊的拳头,而外面值班的警察也好像没听到,他被沈霖渊丢向后面的墙壁,嘴角流出鲜血,沈霖渊翻过桌子,一脚踹向钟文昌胸口。
沈霖渊恶狠狠地踢着,发泄着,若不是他,身体一向硬朗的老爷子,现在还尚存于世!
为父亲,他想活活踢死钟文昌!
但也不得不说,也要感谢这些狼心狗肺的仇人,让他变得更强!
在钟文昌快被打得奄奄一息时,才有人进来拉他,“三少,再打就闹大了!”
“谢陆局。”沈霖渊面无表情,说罢,大步离去。
“他打人,你们不抓他?”
“谁打人了?我没看到啊……!唷,你这一跤摔得可不轻啊!”穿着制.服的局长,双手扁在身后,睨着苟延残喘的钟文昌,幽幽道。
钟文昌气得干瞪眼。
在京城,纵使他人脉广,又怎能比得上世代经商的沈家?!
本以为当年将未封顶的大楼楼板做了手脚,摔死沈遇鸿,没人会知道那是谋杀……
只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沈霖渊上车后,仰着头,靠着椅背,对面坐着秦南浔。
这个杀父之仇,他算是报了!
“你什么时候怀疑钟文昌的?”秦南浔平静地问。
“大概,四年前吧。”沈霖渊轻声道,侧过头,看向窗外。
跟杀父仇人,共处那么多年,秦南浔暗忖,换做是他,做不到,沈霖渊却忍了。
他这时端起了酒杯,仰头喝尽。
“实话告诉我,虞希有没有被江俊喆威胁做了什么?”沈霖渊看向对面的秦南浔,沉声问。
他还不信江俊喆会心甘情愿,不求回报地帮他们,担心虞希是被江俊喆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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