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咽下去了吐不出来的,省点力气吧。这叫醒神草,既然你醒着,那还是别再晕过去的比较好。”周元青冷笑道。
“你混蛋!”一听这名字白恒就懂了,吃了这玩意后一股凉意从心头蹿上来,让他的头脑无比清醒。想痒的昏过去都不行。“我日你祖宗,老子好好的昏迷着,你把什么东西弄到我身上了,快把它弄开啊!”
白恒的双手不断在身上挠来挠去。此时他只恨老妈少生了两只手,那毒液蔓延了开来,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开始还好,后来越来越严重,刚刚挠过的地方过了三秒就又痒了起来。
他曾经长过水痘,也就是天花。浑身上下一个个水泡,同样是奇痒难忍。但因为挠破了的话就会大面积感染,为了不让药白吃,他硬是憋过了两三天。
可这回完全不一样,那种痒已经深入骨髓,潜入五脏六腑,连肠子都在发痒。
“装,你继续装。不是很能装昏迷吗,那怎么手脚动个不停呢?”
周元青邪笑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根粗绳。他一出手就把白恒擒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将白恒五花大绑,两只手更是交叉在身后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连挠都不能挠,白恒几乎要被气死,他破口大骂起来,什么脏话都有,把周元青骂的是狗血淋头。
然而周长老根本不为之所动,反而在思索片刻后又拿出第二根粗绳。
白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手脚被缚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破口大骂。
在他张嘴的时候,粗绳突然套在了他的嘴巴上。
随着周元青在后面打了个结,白恒就像是被那什么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发出急促的呼吸音。
“昏迷的人呢,即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就像你现在的样子。”见雄蚁出现在白恒的脸颊上,周元青用玉瓶靠近。闻到雌蚁浓郁的气味后,雄蚁主动爬了进去。“乖宝贝——”周元青笑着把盖子盖上,把玉瓶放回了房间的秘密地点保存。
“唔——唔——唔——”白恒口中只发出了这一个声音。
“想说些什么?哦,看我这记性,你现在不能说话来着。”周元青蹲在白恒身前,看到白恒被折磨的浑身冒出虚汗,他的心情畅快多了。“我这个人本来是很好说话的,奈何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惹我。我说了,最讨厌别人骗我。要是你早点承认呢,我直接在你身上种上种子,给你个痛快就好了。你却要自讨苦吃,诶……”
这悲天悯人般的语气,说的好像他周元青有多么高尚开明一般。
白恒无言以对,现在他的脑海中充斥着“痒”,除此之外,再没有思考的空间了。
“周长老!弟子花玉,有要事求见!”洞府外,突然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哼,阴阳怪气的腔调!这桃花眼怎么跑来找我了?”周元青不悦地哼了两声,“进来!”
桃花眼男花玉一进洞府,口中说着“打搅了”,注意力却一直在被五花大绑的白恒身上。
两度被人打搅了自己的好事,刚有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周元青摆出一张难看的脸:“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启禀周长老,我是来要回这个人的。”花玉恭敬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