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卫宫士郎考虑的是,趁正太灭却师葛雷密·托缪还不了解他的最强实力,如何把对手给诱杀掉!但,在如何诱杀敌人之前,有个问题却是卫宫士郎不得不提前判断清楚的——那就是葛雷密·托缪的本体到底是什么,到底在哪里?
先前,卫宫士郎把葛雷密·托缪整个胸膛都毁灭了,眨眼间对方就能恢复如初,那么可以想象,万一卫宫士郎费尽千辛万苦,最后终于把葛雷密·托缪又斩杀一回,可对方很快再次复原又该怎么办?因此,相比起如何诱杀,如何杀死对方才是真正的关键!
想象力?要害是头吗?
卫宫士郎微微皱眉,理论上讲,破坏掉对方的大脑,让葛雷密·托缪无法思考,他自然也就不能施展能力复原了,可,如此明显的目标,对方会轻易暴露出来?不过,从另一方面讲,依照正太灭却师自诩天下第一的自大,他压根不认为有人能伤害到他,没准他的要害就是在头部也说不定。
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除非卫宫士郎有知晓未来的能力,要不然他也只能尽量求稳。
所以,两手准备!
先以葛雷密·托缪的头部为目标进行诱杀,要是没能成功的话,就只能选择最后的方法了!
“我说,就这点水平,你也好意思称自己是最强灭却师?”
在强大的攻击当中,卫宫士郎却显得游刃有余,颇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采。
“最强不是我说的,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葛雷密·托缪淡然的回答,好像一点都没被卫宫士郎激怒。
“是吗。”卫宫士郎耸了耸肩,“如果最强灭却师就这点能耐,那这场战争可比我想象当中要轻松多了。”
“说完了吗?没说完就多说点,毕竟很快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了。”葛雷密·托缪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待会儿要是被我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可不要恼羞成怒哦。”卫宫士郎道。
两人间平淡的交流,仿佛多年的老友一般,当然,如果不看当中一直不断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话。
“你的能力看似厉害,其实限制应该很大。”卫宫士郎接着说道,听卫宫士郎再一次提起这个话题,葛雷密·托缪不免放了些注意力在上面。自己的能力自己最清楚,卫宫士郎说的再是确凿,也不过是他的分析而已,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喜欢利用头脑去战斗,如果是剑八,想这么多反而让他头疼,但对葛雷密·托缪来说,利用头脑去战斗反而更让他感兴趣,或者合乎他的口味。
何为聪明者间的战斗?最简单的,葛雷密·托缪可以通过卫宫士郎的话来做出选择,如果卫宫士郎猜对了他的能力,那么他就尽量不用这个能力去战斗,甚至故意反其道行之,用以算计卫宫士郎。而如果卫宫士郎猜错了,或者猜的不够准确,那葛雷密·托缪则可以用不被卫宫士郎所知的能力去偷袭卫宫士郎。
当然,葛雷密·托缪也清楚,卫宫士郎之所以刻意把这些说出来,应该也是在试探他。卫宫士郎有卫宫士郎的算计,谁能更胜一筹,就看两人之间的斗智斗勇了。不过两人应该都有一个共识,必然会是更聪明的人,才能走到最后!
这是智者间的游戏,远比正面战斗更加危险,更加残酷,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堕入深渊,永无翻盘!
“就如同刚才我说的那样,如果你真的那么强,干嘛不直接想象我已经死了?”卫宫士郎自顾自的说着,“力量不够,做不到这种程度?那也可以退而求其次,比如想象我生病了,缺胳膊断腿也行呀,你为什么不这样想?很明显,你最大的限制是你的想象力根本无法作用于对手。”说到这里,卫宫士郎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但这就有意思了。”
“哦?”葛雷密·托缪微微挑眉,好像听得津津有味。
“如果你的能力真的无法作用于对手,你干嘛还在这里跟我打下去?你是对我的实力不够了解吗?拜托,不要骗小孩子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们灭却师一直藏在瀞灵廷的影子里,我有什么样的能力,你们再清楚不过,相信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不会认为单凭这种东西就能打败我吧?”
葛雷密·托缪:“所以?”
“所以,你的能力实际上能够影响到对手,不过却有一定的前提条件!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误导我,或者说掩盖你的真实作为!”卫宫士郎肯定道。
啪啪啪!
“厉害!”葛雷密·托缪鼓起掌来,笑了笑,道,“我承认你说的一点没错,那么你认为我的能力的施展条件会是什么呢?”
“触摸吧。”卫宫士郎当即道。
葛雷密·托缪眼睛一闪,
“哦?为什么这么说?”
卫宫士郎微微一笑,
“因为到现在为止,你唯一还没做到的,就是直接触摸我。我想,你是希望故意引诱我去攻击你,所以才用这些手段来麻痹我的吧?甚至于你一开始不闪不避就是计谋的一环!”
对于卫宫士郎的判断,葛雷密·托缪不置可否,直接道,
“所以,你现在选择完全不接近我,从远处发起攻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