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她明白,在他道出舞曲名字的一刻,她就立时醒悟了。i^
太不真实的一切,便是梦,是梦,就会醒。
可是,她并不想就此放手。
白嘉咬了咬唇,轻声言语:“可是,你知道吗?我的老师,在教我跳探戈的第一天就对我说了一句话:‘探戈无所谓错步’,踩错步,绊倒脚,都没有关系,只要继续跳,继续舞就好,带着笑容,带着你的美,继续跳就好……”
滕烨闻言捧了她的脸,她的眼充满着期待,更藏着恐惧,像是怕极了惊醒梦的答案。
“那,不如我们试试,能跳多久……”他不忍说出伤害的句子,既然24小时尚未到达,一起醉入梦中,又何妨呢?
他再一次扶了她的腰。
……
一舞再舞,心境已变。
曲调的浓情在化不开里,紧贴的两人在相互不舍里。
而当彼此舞蹈的有些气喘吁吁,她也不愿意停,但却不得不停下来。
错步不怕,绊倒不怕,可是脚痛到她受不了,却使得她只能流泪。
“还要坚持吗?”他的声音带着心疼,眼里更充满着犹豫:“不如我们……”
“可我不想停,停了梦就醒了。”她说着还想跳,但滕烨却一把抱起了她:“不会的,至少今夜不会。”
“可是24小时后呢?”
他望着她的眼眸咬了下牙:“我也会努力的撑着,能撑多久就撑多久。”
“真的吗?”白嘉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能相信的言语,然而滕烨望着她,十分认真的言语着:“是真的,因为,我也舍不得放手。”
白嘉闻言将他的脖颈紧紧搂住,由着他抱着她走进着城堡的深处。
那是一件塞满了白色,黄色,和蓝色玫瑰的房间,除了留出一条到床边的路,全部都是玫瑰,他们依靠着色彩的不同,拼着美丽的图案,而支着铁架和纱帐的床上,却满是红色的玫瑰花瓣。
“喜欢吗?”他轻声问着。
“嗯!”白嘉点着头,将自己的唇主动印上他的脸颊。
当她被他轻轻的放置在那些花瓣上时,却发现有什么扎的她后背好痛,皱眉的撑身回去去摸,就摸到了两个小东西,等到拿到手里一看时,才知道是一对小小的钻石耳钉。
依然是蓝色的,并且在晶莹剔透的水蓝色钻石的边上,用白金打造了扇贝的外廓。i^
“这是第三份礼物!”他说着动手为她带上,而后整了一下她脖子上的蓝色美人鱼吊坠,将她亲吻……
……
xing感的裙袍睡在玫瑰花上,白嘉身着蕾丝neinei陷在一片红色的玫瑰花瓣里,发散人媚,粉色的唇更因亲吻而微微红肿。
窗口细细的风吹进来,荡起了白色的纱帐,拂着她的发丝,也吹的她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躯。
滕烨的手指在她的双腿上顺着那渔网袜轻滑,唇在她的hunyuan处轻蹭,一室幽香一室媚,浓情更稠……
“记得,你说,要我做百亿男佣的吗?”他的话在亲吻里含糊而出。
白嘉闻言笑了起来:“记得啊,可是,你怎么可能是呢?”
“只要你想,我自然可以是。”
白嘉的身子顶起来了一些,她仰着脑袋倒着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10点,还有两小时……
“可是,我舍不得让你去做别的……”她轻声才言,他就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继而捉着她完好的左手把上了那闪着光泽,缠着沙曼的铁架。
而后他脱掉了身上的衣裳,凝望着她,从亲吻她的xiong开始慢慢的下滑。
这是一身过份xing感的neinie,吴姐为她挑选的,胸围类似一件上古的小束胸,不但让她xiongbu显得baomanyuanrun,还将她的小蛮腰束出,而平坦的小腹下,是过份低腰的一字小裤和束袜带—她因此穿的时候还很不好意思呢,可吴姐却告诉她,如果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件最美丽最奢华的衣裳,那必然是一套xing感妖娆的neiyi。
现在,当滕烨跪在自己的身前,一路亲吻而下时,她终于明白吴姐的话是多么的正确。
“嗯……”他的舌坏坏地在她的肚脐处打圈,痒的她微微缩身,但他的双手却捧着她的腰身和pigu,让她始终在他的唇舌里感受着他的tiaodou。
“我的公主,让我来服侍你……”忽而他轻言了这么一句,头便埋去了她的liangtui之间,立时她颤抖着叫了起来,手更死死的抓着铁架。
薄薄小小的衣料包裹着她的花蕊,而他便隔着衣料用舌尖逗弄……
……
当清晨的鸟鸣声入耳时,白嘉的脑海里似乎都还是昨夜癫狂的自己发出的高亢之音在回响,而当阳光顺着窗缝照进来,在微摆的窗帘和纱帐里照耀上她的脸庞时,她觉得滕烨还在亲吻着她,不死不休般的不知停歇。
勾缠的姿势,妩媚的眉眼,粗重的呼吸,汗水淋漓中的一次有一次……乱乱的拥挤在她的脑海里,她甚至记得,当钟声敲响时,他们都不曾停歇,这24小时的游戏,成了他们最痴狂,最炙热的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