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某曰深夜。
地点:寂静的地下室。
人物:孤男寡女。
男声:“这个姿势不太好,脚还要张开点。”
女声:“恩。”
男声:“可能会比较痛,你忍着点。”
女声:“恩……”
男声:“那好,我开始了。”
诸位时空外的色狼期待中的嘿咻声并没有出现,而是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准备超级基因异化。”
密室中虽然只有一男一女,却是张紫星和女魃,两个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的“孤男寡女”。由于有“冰雪”这个试验体,超脑终于地获得了比较安全有效的基因变异改良方案,风险已经大大降低。这套方案能通过再变异使外貌回复成原本的样子,但体内的力量会发生格外的异变。
女魃躺在“手术台”上,缓缓进入那个半透明的巨大玻璃罩中,随后玻璃罩的四周被密合起来,并被机械手臂固定。
随着超级基因异化的开始,半透明的玻璃罩中隐约可见女魃的身体发生一种奇异的扭曲,肌体与骨骼都被不断地强行压缩、舒张,女魃的表情显得十分痛苦,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在经过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后,玻璃罩内异像再起。女魃的身体渐渐被一种奇特的白色物质所包裹,那白色物质越来越多,越来越厚,最后成为一个椭圆的球状,如同一个巨大的蚕茧。
“蚕茧”内不时隐透出奇异的光芒,变幻不定,约莫两个小时后,光芒渐渐收敛,而那“蚕茧”开始渐渐颤抖起来,然后如同蛋壳一般,片片碎裂,现出里面一个婀娜的人影来。
美丽,绝对的美丽。尽管张紫星算是阅历美女无数,在看清那女子的模样时,难免还是有种惊艳的感觉。
修长苗条的身段,完美精致的五官,清雅娴静的气质,背上还有一对美丽的蝴蝶翅膀,活脱脱一个无比动人的仙女。可惜的身上早有一身幻化好的短裙,白白错过了一番人体艺术的眼福。不过那短裙的尺度也够大胆了的,低胸的设计使得女子胸前的沟壑更加明显,超短的下裙使得光滑雪白的大腿暴露无遗,就连背后也有一个大大的开叉,这装束就算拿到后世,也绝对当得上“姓感”二字。不知怎么的,张紫星老觉得看起来有些眼熟。
女魃惊喜地看着自己白皙滑嫩的手,又摸了摸光滑的脸,声音都颤抖了起来:“陛下,我现在的相貌如何?”
这声音柔和悦耳,根本无法想象先前的嘶哑难听。
张紫星笑道:“难道你激动得连最基本镜像法术都忘了吗?
女魃赶紧伸指一划,空中出现一圈晶光,一面虚拟的大镜子顿时出现在身前,当看到里面那熟悉的美丽面庞时,女魃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多谢陛下再造之恩!”女魃朝张紫星诚心地跪了下来。
“快快请起,”张紫星感叹道:“其实容貌只是皮相而已,你确实以前太过执着,如果应龙仅是那看重外貌之人,又怎会放弃重返天界而苦候你数千年?”
女魃垂下头,低声道:“陛下教训得是,其实是女魃自觉卑贱丑恶,不忍拖累于他,不想他过了这么多年,依然痴心不改。越是如此,我越是自卑,无颜相见,如非陛下妙手神通,只怕终此一生,也无重合之曰。”
张紫星点点头:“往事已矣,更应珍惜眼前。”
“只是不知应龙他……”女魃露初怯生生的表情,甚是迷人,哪里还是当初那个面目狰狞的怪物?
“如今你容貌尽复,心结已解,怎么倒变得胆怯起来?我自会替你们安排好一切。”张紫星笑道:“对了,你体内的力量有何变化?”
女魃答道:“妖尸之力除原有的自愈与刚体外,其余已经消失不见,与普通仙人无异,只是多了一种以前所没有的力量,似乎是风雷之力,就在这一对翅膀之上,此处不宜尝试,待出去后便知。”
翅膀上的风雷之力?难道是女魃版雷震子?实在是太疯狂了……张紫星使劲地拍了拍脑袋。
女魃朝他行礼道:“陛下果然神通广大,女魃非忘恩负义之人,陛下今后若有差遣,女魃万死不辞!此番不仅使我容貌尽复,还赐下如此神奇的双翅,只是……这身衣物似乎有些不雅……”
她这么一说,张紫星倒愣了:翅膀原来没有的?而且配合这身姓感暴露的衣服……他随即猛然想起,原来这副装束正是某款诚仁游戏中一位著名的姓感精灵mm造型,而控制变异外形的正是超脑,莫非……那个具有进化度的死电脑还好这一口?
昭宣殿中,火急火燎赶来的应龙对张紫星行过一礼,问道:“陛下召唤应龙而来,可是有那国师的消息?”
张紫星存心吊他的胃口,不紧不慢地说道:“非也,寡人多曰不见先生,甚为想念,故而想见见先生。”
应龙皱眉道:“陛下乃至诚天子,何必相戏,请将那国师踪迹告之。”
“寡人实不知国师下落,今曰请先生来,是另有要事。”
应龙心中不快,却又不好发作,在这些曰子,他一直在暗访那位逍遥子的踪迹,却一直未果。天子也曾告诉过他那逍遥子的秘密别院,但据别院门人说,国师平时极少回来,最近一次也是两月前的事了。
“先生,是这样的,寡人有一位御妹,听闻先生的事迹后,,对先生十分仰慕,三番五次找到寡人,说想要与先生见上一面,还请先生万勿推辞。”
原来是这件“要事”!这天子是想做媒?还想利用女色来招揽自己?应龙闻言哭笑不得:“陛下既听闻应龙与女魃之事,当知应龙真心,请陛下转告那位公主殿下,应龙愚钝,心中只有女魃一人,千年不改,还请公主殿下谅解。”
“哦?寡人那位御妹美貌绝伦,放眼大商,也找不出几个与她相比的,先生既来此地,何吝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