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小伤口,哪用得着料理,包扎一下就成。”听力逐渐恢复中的业诩兄弟很英烈的模样,赶紧住这位耍帅的大哥。“业诩兄切莫如此,这物上面沾有火yao,这东西要是进了肌肤,容易使伤口发炎,若此时不加处置......”不说话了,很真诚的目光看着业诩兄台。
果然,业诩兄脸有点黑,看样子,万一感染啥的,以后洗澡俩瓣屁股上各有一朵梅花,实在......实在有点丢脸。
业诩兄只得半推半就地解掉衣甲,让匆匆赶来的医官处理伤口。
“就这小东西?...”程叔叔也很好奇,拿起竹炮在手上瞎鼓捣,很庆幸大唐没有吸烟人士,不然,这么叨着烟,手里拿着堪比雷管的竹炮...这下场实在是...
“刚才发出雷吼之声就这小玩意?”李勣叔叔不甘示弱,也抄起一根在眼睛边上瞎晃。吓得一帮子刚才见识过竹炮利害的兵痞连退数步,还有俩脸上受伤地正跟长史大人一起在边上包扎。
“我来试试...”程叔叔不怕死,伸手抄过掉在地上还没焰掉的香火就朝引线上点,蓝烟就在俩大唐高干军官眼皮底下燃起,吓得老子浑身汗毛都立了,这俩老家伙不要命了?!
暴喝一声,剩程叔叔愣神的功夫,夺过竹炮就往边上丢。轰!!!......很幸运,那边没啥人,就是那堆摆放得整齐的兵刃全散了一地,角落上的枯草雪沫飞得整个小院都是,就连距离三五步远的房柱上也微颤颤的插进了小半截竹签。
刚受过刺激的业诩兄台躺在根长凳上,露俩门牙,笑得比谁都畅快,这丫的,兴灾乐祸了都。
程叔叔一张老脸有点白,半张的嘴巴有点哆嗦,俩牛眼圆溜溜地瞪着已经散落一地的兵器,李勣叔叔的表情也不咋样,拿着竹炮的手有点抖,看样子,也被这小小的竹炮威力给吓着了。
“这东西...这东西...好家伙!...”李勣叔叔半晌才开口道。
“俩位叔叔...这东西,还是小侄来罢...”半请半夺地从李勣手中拿回了竹炮,谁知道这俩老家伙会发啥神经。
果然,李勣拉了把正处于恢复期的程叔叔,还有站在李业诩边上观察业诩兄台那白生生的臀大肌屁股的尉迟敬宗,仨雄纠纠的武夫很猥琐地挤一块,小声嘀咕啥呢?
“诶...房家后生...这东西...是你做出来的?”程叔叔看样子不太习惯猥琐,嘀咕了几句就朝我走了过来,很善良地挤挤眼:“跟叔叔说说,你是怎么想起鼓捣这小东西的?”
“瞎乱鼓捣...嘿嘿嘿,瞎乱鼓捣的。”朝程叔叔小心地陪笑道。
程叔叔那张狰狞的老脸再咋和善也比地狱的恶鬼凶残。一双凶光四溢的牛眼盯得老子浑身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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