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内的长衫子军人派实业团的情况大多mo清楚了。”
“黑铁的特别行动大队呢?”
“正在成都等待命令!、,俞雷“哦”了一声:“让黑铁把他们全部干掉,一个不留!”“是,但是像夏之时、谢持、黄复生这些人呢?他们在四川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另外,如龙光、李树勋、卢师谛这些人,目前都在熊克武的招讨军中担任要职怕是不太好下手。”
“我说了,一个不留!”俞雷淡淡地道:“恒帅眼看就要进成都了,成都从前清到现在,势力盘根错节,什么样的人都有。实业团的这些人,影响大将来早晚要闹出事情来,在此之前要帮恒帅清除掉这些障碍。
至于那些在招讨军中的,等到熊克武失败了再把他们逐一解决,一举解除后患!”
在那略想了一想:“要做得狠一些手脚干净一些,不要怕多杀人,但也不要留下证据是我们去做的,记得,手上沾血的事,只能我们去做。”“是,明鼻了。”
俞雷挥了挥手,让部下先行离开。
手上沾血的事,只能自己去做,无论如何,都要维护恒帅的形象。
自己不介意被人骂,被千夫所指,只要恒帅还在,就没有人能够动到自己!
为恒帅铲除一切得事的人,踢走一些阻挡前进道路的石头!为此自己杀再多的人也不在乎……
在成都战场上,随着周骏的倒戈,形势对川滇联军严重不利起来。
尤其是在定国军总参谋长蒋里挥戈攻击成都之后,川滇联军腹背受敌,形势一天比一天更加恶劣了。
而王恒岳也开始及时挥舞起了一手金钱,一手大炮的策略。
周骏的倒戈是一个开始,对川滇联军来说也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王恒岳派出去的使者,不断出现在川滇联军各级军官之中,秘密取得联系,一张张的银票,一个个的官位飞了出去。
前有王恒岳强大武力威胁,后有周骏战场倒戈,再加上王恒岳的大洋和官帽子,本来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川滇联军,开始不断的步周骏后尘,不断的生战场倒戈事件。
“又有一个连的士兵,带着武器全投到对面去了!”招讨军的参谋长卢师谛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把帽子狠狠的朝桌子上一扔:“这才两天功夫,王恒岳的定国军还没有正式动手,已经有几个连投了过去,我们现在哪里是在和王恒岳打,根本就是和自己人在打!”“要想办法,要尽快想想办法,不然这么下去怎么得了?”熊克武喃喃地说道。
卢师谛叹了口气:“想办法?怎么想办法?我们的军饷到现在还没有,弟兄们上仗打仗,连军饷都没有,怎么让他们卖命?我刚抓住了一个准备投降的连长,你知道王恒岳给他许诺了什么吗?只要他投奔过去,先给他一笔大洋,然后三倍军饷,再直接升他当营长。还有更加让人气愤的,这些人反水之后,王恒岳直接给他们分子弹,让他们反过来再打我们,你是没有看到,这些王八蛋打起自己原来兄弟那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
熊克武面sè凝重,但却一点办法也都没有。
卢师谛急的在那连连转了几圈:“克武,我们子弹早光了,要不是陈宦要利用我们,接济了我们一批弹药,怕早就顶不住了。可现在对面的那些人,弹药军饷充足,我怕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很难守住了!”熊克武眉头紧锁:“罗佩金那里呢?”“住那的情况也不比我们好多少!”卢师谛连连摇头:“今天,滇军一个团长,带着整整一个营的兵力投奔王恒岳去了,转过头来,领了武器弹药就打自己的老长官!听说罗佩金都快要气晕过去了啊!”“王恒岳,王恒岳!”熊克武翻来覆去的念着这个名字,似乎要把全部的怨气都泄出来:“什么〖革〗命义元勋,假的,全是假的!”
“克武!”卢师谛急着说道:“现在不是要说什么〖革〗命义元勋,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眼下还有谁说〖革〗命两个毕顾着眼前战场,我们快要顶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熊克武喃喃说着,忽然抬起头来:“反攻!”“什么?反攻?”卢师谛被吓了一跳:“克武,你可得想清楚啊,我们弹药不足,反攻要吃大亏的,而且如果真要反攻,也必须要所有部队都一起动才行!否则只有落个全军覆灭的局面那!”
“事已到此,没有别的办法了。”熊克武咬了咬牙:“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继续在这耗着,也迟早要被王恒岳吃掉,还不如孤注一掷!去告诉刘存厚、刘湘、罗佩金,我招讨军准备展开强行反攻,就定在明日上午八时,请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和我们一起投入反攻!”卢师谛在那沉默了会,勉强点了点头。
尽管他很清楚这样的反攻,是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的,也许能够打败一些敌人,但王恒岳的定国军怎么办呢?
没有胜利的希望,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
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其它部队会不会也投入反攻?
可到了现在卢师谛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只有拼个鱼死网破,或者才有希望?
“把我们所有剩下的钱都拿出来,分给弟兄们。”熊克武脸上一片凄然:“那些东西留着也没有用了,奖赏弟兄们,做最后一搏!”卢师谛长长叹息一声,然后举手行了一个军礼:“克武兄,明天我将亲自带领士兵们冲锋,战死沙场,本来就是军人本分,只是希望克武兄你好好保重自己,将来再图四川大业!”然后他一转身,大步的离开了熊克武的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