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把滇军处理了,现在却还要做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自己能说什么?责怪他吗?可现在理都站在王恒岳那一边。
“算了,还指,只要你能善待那此投降的滇军就可以了。”蔡*轻轻叹息一声:“滇军方面也有不对的地方,说起来川滇一家,这事过了就算过了。”
“松坡兄大仁大义,兄弟更加惭愧,请!”王恒岳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蔡径不能喝酒,只举杯意思了下。
一顿酒喝完,王恒岳请蔡枵到了休息地方,先等蔡枵吃了药,然后让人上了好茶:“松坡兄这一路视察,觉得如何?”
蔡榜认真地道::“述之打仗厉害,治理地方也有一套,手下人才济济,这四川非你镇守不可!”
“哪里,哪里。”王恒岳谦逊了两声:“松坡兄可有什么指教的?”
“指教不敢,蔡枵这次名义上是视察,其实是去养病的,这个巡察使不过是个虚衔而已。”蔡枵也没有隐瞒什么:“不过,我倒有个问题想请教述之。”
“请说。”
“述之准备怎么处理川滇*问题?、。
蔡枵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这个问题,王忸岳在那沉默了下:“其实在我看来,川滇狳本是一家,无分彼此。无事则互通往来,有事则联省自保,有人提出“大云南主义”又有人说什么“大四川主义”我看这些叫法都不妥当,我有个提法,叫“大西南主义”
“大西南主义?”蔡枵默默的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
“时间不早了,松坡早些休息。”在那说了一会话,王恒岳站了起来起身告辞。
送走了王恒岳,蔡枵的秘书修承浩走进来道:“今天王督军弄的排场好大。”
蔡枵并没有接这句话,而是自言自语地道:“王恒岳要准备统一西南了。”
“什么?”修承浩没有听清。
蔡榜神sè忧郁:“王恒岳今天是故意弄出这么大的排场啊,又特意在我面前说起什么“大西南主义。,这是在明确的告诉我他的想法,他这在和唐继尧的“大云南主义,针绎相对,让我不要插手其中那!”
“巡察使,还是少管这些事情,安心养病。”修承浩劝说道。
在成都呆了一日,听着那些民政长官汇报了下成都情况,蔡枵告辞,奔赴重庆。
王恒岳这时借口川北之地匪患问题,已经起身,没有来送蔡枵。
蔡枵一行才出成都,就看到十几辆大车已经在那等候,心中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王庆lu在一边接口说道:“回蔡巡察使话,这是我们督军准备的一点礼物!”
“礼物?”蔡枵一怔:“不要,不要,都拿回去。”
王庆lu微微笑道:“蔡巡察使还是打开看一下的好,其实也不是王督军的,而是云南的唐督军的,王督军不过是转手一下而已。”
蔡枵心中疑huo,吩咐人打开其中一口箱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慢慢一箱子的云土。
蔡榜面sè一变,王庆lu微笑看道:“唐督军的人许是走错道了,结果这些马车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四川
来。四川正在禁烟,地方上纷纷嚷着要销毁这些鸦片,可是我们王督军大怒,说岂有此理,谁敢动云南的东西?谁动云南的东西,就是不给唐督军面子,不给蔡巡察使面子!”
说着朝蔡枵看了一眼:“又有人说要把这官司打到北京去,让全国都来评评理,四川禁烟,云南却把烟土运进来,这不摆明了再搞破坏?我们王督军更是愤怒,说唐督军和蔡巡察使必然不知道此事,所以特意把这些烟土交给蔡巡察使来处理。”
蔡榜默然无语。
云土是云南的根本,军队的武器军饷,全靠烟土支撑,这本来就是公开的秘密,控制四1”由云南经四川运出烟土,也是云南的省策。
尤其这次唐继尧以烟土来试探王恒岳的态,自己也是知道的,不赞成也不反对,可谁想到王恒岳却反而把这事推到了自己身上。
王恒岳的xing格还真有可能把这事闹得全国皆知,到时候云南就麻烦大了!
王恒岳大举禁烟大旗,必然得到全国拥护,可云南呢,怎么办?他现在这么做,是在明确的到用自己,让唐继尧依旧无计可施!
唐继尧不是王恒岳的对手!蔡枵心里想着说道:“修承浩,带着这些东西回云南,请转告唐督军,一定要查明此事,给王督军一个满意交代,四川云南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和睦相处那!”
“和睦相处”这几个字,被蔡枵特别加重语气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