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父放心”秦天狠狠地点了点头,同时,吕布将教导云枫的责任,丢给了秦天,再过些日子就是他和云玉真结亲之时,之后还要去岭南见天刀,整顿武备,并没有多少时间教徒弟,反而这塞外之地,是一个很好的历练之处,对武道修行极有帮助。
踏着金色朝阳,吕布踏上了归程,这次北方之行,可算是不虚此行,在李阀和突厥之间,安放了一颗钉子,五级城池,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而李阀和突厥之间,吕布估计也是面和心不合,龙城处在夹缝之间,或许会艰难,但只要操作得当,应该能生存下来,他日,若自己尽占洛阳,兵临太原之时,龙城,就是他的一支奇兵
换了一匹普通些的战马,吕布在原,有神驹追风,乌纹马即使跟着自己回去,恐怕也派不上用场,倒不如留在这里,说不定能起到不少作用。
不过即使只是凡马,在吕布那种直接以天地之力助其行走的能耐下,度,也不比普通宝马差多少,耐力方面,甚至犹有过之
…………
洛河之畔,不知道何时,三个月间,云玉真竟然将吕布走过的地方全部走了一遍,此时来到洛河之畔,看着潺潺的河水,目光,闪烁着一抹凄迷。
她还记得,那天,她满心欢喜的在这里遇到了吕布,并刻意的带着吕布到了巨鲲帮的总部,只是想能多见见他,只是那天却生了巨大的变故,让两人原本拉的很近的距离,悄然拉开。
凄迷最后化作一股惆怅,云玉真不由得苦笑一声,今生,即使能够在一起,也估计只是同床异梦吧?
“咦,玉真?”一道略带惊讶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云玉真回头看去,却正看到独孤策已是满脸含笑地迎上来,说道:“多日不见,玉真风采更胜当日了,这些天不久玉真,真是可谓一如不见如隔三秋”
“是你?”云玉真眼闪过一抹难明的厌恶,这个男子并非良善之辈,而是一匹狼,色狼更何况,父亲的死,和独孤阀几乎有着直接的关系,虽然如今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云玉真也不可能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你来干什么?”孕育正冷着一张俏脸,声音都有些寒。
“玉真,这就不对了,此处乃是洛阳境内,我独孤策,怎么着,也算是东道主啊,玉真来此,我独孤策前来相迎,有什么不对吗?”独孤策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却令云玉真有股作呕的冲动
“不必劳烦公子,玉真这就要回去了”云玉真冷哼一声,转身便要离开。
“啊,我知道了,玉真来此,不会是来找我的吧?”独孤策横身拦在云玉真身前,轻挑的道。
云玉真说道:“玉真很快就要出嫁了,玉真并不希望玉真未来的夫君不高兴,还请独孤公子自重”
“吕布吗?”独孤策微笑的看着云玉真,只是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怨毒:哼,吕布,我要让你尝尝,这戴绿帽子,会是何等滋味。
趁着云玉真不注意,独孤策向身后挥了挥手,同时,从怀取出一方手帕,捂在鼻端。
云玉真有些厌恶的看着独孤策,好好地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女人一般?真是令人作呕,转身避开独孤策,便要离开。
“玉真这就想走吗?”独孤策突然伸手,搭在云玉真的香肩之上,云玉真不由微怒,玉手一伸,便准备一记手刀,将独孤策击开,却突然全身一软,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这是……”云玉真脸色顿变,一股灼热的气息,自丹田涌出,向全身蔓延,她也并非懵懂不知的少女,顷刻间便知道,这独孤策,是对自己下药了,不由大惊,连忙展开身法,一阵风一般窜出。
独孤策只是冷笑的看着云玉真,却并不着急追赶。